傀儡
「對了,三哥呢?」
現在才注意到三哥的存在,我起身走去附近的吧台看看,都沒見到三哥的蹤影,難不成被綁架?
心想三哥那麼聰明應該不會那麼容易被拐走才對的我,沒有繼續多疑回到原本的位子上,繼續等待宴會的結束_________
「我現在有你的把柄了喔」
男人洗好澡後穿著白色的浴袍坐在椅子上,而尉晨只是躺在床上一動也不動,肅君拿著酒杯輕輕地搖晃著,時而嚐了一口
「你身上這麼多傷是那個人割的吧?」
尉晨過了很久才點頭,一直懷疑到底能不能信任這個人,如果嚴肅君是那變態派來的話,自己不就遭殃了,可是對方會跟自己做那有可能就不是了,那傢伙從來不會讓外人碰我們的
「我不討厭你
尉晨緩緩撐起身,用棉被遮住自己赤裸的上身,然後直直地看著對方
「看得出來,我現在沒有綁著你,而你卻一點想要逃走的動作都沒有」
尉晨了解自己的意識,誰都不可能比自己還要清楚自己,想要什麼就要什麼,不想再受別人控制,想要擺脫那野獸的掌心中,而眼前這個人散發的味道和人品,都不算是討厭,還可以說得上是喜歡
「我看得出來你喜歡我喔,尉晨先生,你的表情出賣了你」
尉晨聽見對方這句話馬上收起迷戀的眼神,然後拿起旁邊的褲子默默的穿上,走向靠近肅君的床邊坐下
「我是喜歡你,怎麼了嗎?」
一個是心理學畢業,一個是智商過人。兩個人現在玩的是心理戰吧
「你是記者吧?你的名片」
「你偷看了嗎?」
尉晨沒有感覺到一絲抱歉,還理所當然的點頭,男人眼神有些飄忽不定但是如果是一般人不會察覺到他現在的憤怒和緊張
「知道我是記者,又能怎樣呢?」
「不怎麼樣,你不也調查我們嗎?你以什麼心態調查我們,我就以什麼心態調查你」
尉晨挑釁的聳肩,上半身沒穿衣服的尉晨,打算拿起旁邊白色襯衫穿上,卻被對方拿走了
「那麼我今天不會讓你離開這裡了」
尉晨早料到對方會說這句話,不以為意的向後躺在床上
「那也好,總比被那傢伙凌虐好」
男人顯得有些不知所措,把衣服丟在地上,然後把對方壓制住,單手解開浴袍,把身上的白色毛布料丟在一旁
「嚴先生真是不經逗啊,哈哈」
明白尉晨是在誘惑自己的肅君,沒有離開對方身上,只是順其自然的往下吻,激烈的脫去多餘的褲子,手伸向尉晨的碩大
「啊哈....哈哈,嚴先生真是...啊
明明是被侵犯,臉上卻掛著笑容的尉晨,抱著對方任由肅君撫摸自己
「老實說我也挺喜歡你的」
肅君在尉晨耳邊輕輕地吐氣,挑逗般的舔著耳垂,然後慢慢滑的胸前,時而舔弄時而吸允著紅點,愛撫一段時間後,才慢慢進入
「等一下...啊哈
臉部朝下的尉晨,屁股被對方高高抬起,以人獸交的方式抽插著,尉晨的慾望被上方的人給掌控著
「啊啊....放開....啊哈
尉晨抓著的枕頭上以沾滿淚水,腰的痠疼感被快感取代掉,隨著身後男人的速度加快,尉晨的聲音也越來越大
「啊...太快了.....啊哈...嗯哼
「你不是很舒服嗎?」
「啊哈....啊哈.....啊啊啊」
離開尉晨身體的肅君把對方抱起放進浴缸,溫熱的水圍繞在四周,身上也暖和些,對方也跟著跨進浴缸裏
「這裡是哪裡啊?」
「你不覺得你太開放了嗎?跟第一次見面的人做愛,還不知道自己在哪裡?」
肅君只是諷刺著沒有回答尉晨的話,尉晨覺得不管是誰不管有沒有愛,自己都能和對方做,是那混蛋造成的吧?還是自己本性如此,如此犯賤
「這裡是我家,離宴會會場沒有很遠」
肅君過了很久才說話,應該是因為太尷尬了,這棟樓不算小,可是沒有廚房,所以這傢伙每天都是外食吧?
「你為什麼調查我們家?」
「活命啊,這是我的工作」
對方一派輕鬆的說著,浴室裡的燈光比外面亮了許多,所以對方的表情可以很清楚的呈現
「那為什麼只綁我?」
「嗯...藍尉寮太壯了綁不走,藍尉若太虛偽了我不喜歡,藍尉星太癡呆肯定不知道你們家的狀況,至於藍處兒呢,他應該會很樂意幫我,他也是你們之中最好綁的,可是我對你比較有好感」
尉晨輕笑一聲,然後把腳伸直
「哼..你怎麼能百分之百知道我會告訴你?」
「你剛才不是說了嗎?」
尉晨無言以對,靠在浴缸旁,靜靜地等待天明慢慢的睡著,醒來時已經在床上了身上還穿了衣服
「醒啦?」
「死了
尉晨拿起地上的西裝外套穿上,正要打開大門時後頭的人抓住自己的手
「我載你吧」
坐上車的尉晨觀察著內部,雖然沒有平常坐的車豪華,但應該還算名車。內心忐忑不安的尉晨,還在想著回家後的各種可能,大概會比裝瘋還嚴重吧?
停在門口前的轎車是那個人的,他們也才剛回到家嗎?走進屋內的尉晨,後頭還跟著肅君
「你要跟我進去嗎?」
本來想說的是「你要跟我進去送死嗎?」但想了想後還是別這樣說的尉晨,轉頭向對方說
「去見見令父也不錯」
沒有繼續問的尉晨,等肅君跟上後才繼續走。第一次親眼見到豪宅的肅君好奇的左右張望,終於來到大門,打開大門的尉晨看見所有人都坐在客廳,而尉星的手臂上有刀傷,眼角還不停的冒出淚,除了那個人其他三人都很安靜的坐在沙發上
「終於回來了啊?尉晨」
男人的溫柔的很恐怖,身上還穿著西裝,全部的人身上都還穿著昨天的衣服
「你還帶了朋友?」
肅君微笑著向對方點頭,男人起身並請對方先回去
「我們現在不方便,請你先回吧」
肅君也沒有多說什麼,只是向對方再次點頭後轉身離去
「進來吧,尉晨」
我走到其中一個空位坐下後,互看著我的兄弟們,處兒給尉晨的眼神就是你今天死定了,不過為什麼藍尉星那傢伙在哭?
「昨晚去哪了?」
「朋友家」
尉晨爽快的回答著,男人的拳頭直接落在右臉旁邊,倒在沙發上的尉晨撐起自己,然後惡狠狠的瞪著對方
「眼神不錯呢」
男人抬起嘴唇流血的臉,眼神兇狠的樣子在男人眼中挺可笑的,又朝少年俊俏的臉揍了一拳
在場的人明白,那個人只是拿尉晨來發洩而已,落在尉晨身上的一拳一腳都是憤怒的咆哮。抱著肚子的尉晨摔在地上,在場的所有人都為此感到驚訝,包括經歷過很多的雙胞胎
發洩完的野獸,擦著沾滿鮮血的雙手,返回他的巢穴,而還遺留在現場的弱勢動物,已經苟延殘喘的爭取剩下的空氣
「三哥!你沒事吧」
跑過去關心尉晨的處兒扶起對方,臉上的傷勢非常嚴重,把對方扶回房間的處兒,拿出醫藥箱幫對方包紮,不曉得有沒有內出血
「幹嘛幫我?」
處兒一臉疑惑的看著對方,然後繼續動作
「不想見死不救」
「我還沒死呢」
處兒瞪了一眼三哥然後把包紮好的工具放回藥箱,尉晨抓住處兒的手意識要他留下
「藍尉星那傢伙怎麼了?」
處兒猶豫了一下,坐到床邊一一敘說昨天晚上的事
「本來宴會一切的很順利,可是尉星撞到頭了,有個婦人的6歲小孩撞到他,四哥重心不穩往後倒,好像腦震盪,之後去了醫院,我們等了兩三個小時吧,醫生說他想起來了,小時候的事.....三哥你也不知道吧?四哥國小的時候被父親拉去撞牆之後就變成這樣了,失憶。他想起來以後,父親應該是認為自己不需要再對四哥仁慈了,所以昨天回到家後的時候,父親就對四哥讓他知道我們過得是什麼日子吧
「昨天晚上我很怕你回來後會像四哥那樣
尉晨沒有說話只是摸摸處兒的頭,然後起身走向廁所
「我習慣了」
「啊!你昨天到底去哪裡啊?」
「不關你的事
尉晨說完後走進廁所,而處兒倒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