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進小房間後,把門關上,把他壓在門和她中間。他眼中甚至沒有一點慾望。她不知道為什麼他這麼做,也不知道他待會要對她做什麼。她只知道,這男人付了錢,買了她整晚。
—乾,他真的好高。—洛特想吻他卻搆不到。
—好吧,只好脫衣服了。—她把里德的外套脫下,但卻被他制止了。
「你不必這麼做。」
她感到十分疑惑,「那我該做什麼?」
「做妳想做的。」
「我想和你做愛。」
「別說謊了,你剛才看到我還怕呢。」
「那你不想上我嗎?」
「不想。」
「唔,」她可是第一次遇到這種事。「那你買我幹嘛?」她有點生氣了。
「我在救妳。」
「救我?救我什麼?」
「這裡。」他的不正經轉變了。他說這話時還真讓人以為他是認真的。
「那就怪了,我可沒看到我從這裡被救贖了。」
他猛然她壓到牆上,好大的一聲。
「女孩,妳也不是個孩子了,別跟我耍任性。如果我沒買妳,妳現在也不知道被哪個齷齪的男人幹著。妳比較希望那樣是不是?」
面對他的這番話,洛特一開始說不出話來,但後來一股氣湧上心頭。
「你以為我第一次遇到這種事?我告訴你,我早就見怪不怪了,不會因此覺得自己很悲慘,你救我這一次又如何?我明天醒來還是要面對這一切。你要如何想像,當你的人生全是這些狗屁,而你又無處可逃?你以為這他媽是我選擇的?從我媽把我賣來當妓女後這就變成我的'全部',全是他媽的男人不停把你糟蹋,幹'得'你沒有一處不是血,幹'到'你沒有一處不是血!這就是我的人生,你要如何救我?!」她把他推開,一邊講一邊哭著往他的胸膛捶,直到她沒力氣,跪坐在地上。她喘息著,低聲地垂泣。而這段時間,他都沒有還手,只是默默的承受。
然後他也坐到地上,抱起她,直到她完全平息了。
「我可以每晚都買妳。我可以不讓妳接其他男人。」他現在聲音裡都是溫柔。
「你不必這麼做。」她埋在他胸膛裡說。
「我想這麼做。」他輕輕撥著她的頭髮。
「為什麼?」
他沒有回答。
或許他有。只是她在他懷裡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