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伤期的禁欲生活就这样被一根按摩棒给打破了。
事后,那根才用了一次的按摩棒也不知道被程贺扔去哪里,再也没机会发挥它的作用了。
只是等姜与同拆了石膏,终于摆脱轮椅可以正常行走,他俩还没来得及大干一场以庆祝一下,姜与同就被经纪人塞上飞机飞到巴黎拍广告去了。养伤那一个月落下的工作现在全都要补上,估计要忙上好一阵子。
可能是养伤这段时间睡得比较多,上了飞机后,姜与同完全没有睡意。再加上闲了一个月,恢复工作的姜与同心情轻松之余也有几分兴奋雀跃,不管这个圈子有有多少的黑暗不公,但她确确实实热爱着她的工作。
看完一部电影打发时间,眼睛有些酸涩,准备闭眼假寐休息一下的时候,空姐走来给她送来一杯红酒。
姜与同疑惑地望着空姐,小柳并没有和她一起坐头等舱,所以应该不是小柳给她点的。
空姐微微一笑,侧身朝另一边的方向做了个手势,解释道:“是那位先生给您点的。”
姜与同抬眼望去,头等舱里的人并不多,除了她之外还有一个身穿长袍的阿拉伯男人、一对夫妻,以及空姐指向的那位一身休闲西装,长相颇为英俊的男人。
男人在她望过去的时候朝她露出得体的笑容,举了举手中的酒杯,“没想到在飞机上能遇到姜小姐。”
有人认识她并不奇怪,但姜与同可以肯定她不认识眼前这个向她走来的男人。
“鄙姓郑,郑夔。”郑夔自我介绍道,望向姜与同的眼神是毫不掩饰的欣赏,唇角微弯,勾出完美的弧度。一身浅咖色的休闲装低调雅痞,看他举止从容得体,看得出是受过很好的教养。
姓郑的,还是这般做派的,姜与同心里大概能猜出来对方是什么身份,脸上却仍旧是冷冷淡淡的,“郑先生。”顿了下,接过空姐递来的红酒,又对郑夔道:“谢谢你的红酒。”
“不知道有没有荣幸邀请姜小姐共进晚餐?”郑夔的邀请很直接,但因为他气质的原因,倒也不让人讨厌。
姜与同微笑答道:“当然可以。”
十分钟后,空姐给两人送来了晚餐。
“郑先生,请。”姜与同礼貌地和郑夔打完招呼后就不再理会他,自己吃起来。她确实饿了。
郑夔看着身前的牛排,微愣,显然没想到姜与同答应的晚餐竟然是这个,无奈之下却又觉得兴味更甚。他也没说什么,拿起刀叉开始享受这特别的“约会”。
之后,郑夔也没再上来打搅她。下飞机时也只是和她道别,说了句:“下次有机会我回请姜小姐。”
姜与同只是笑笑没有回应,更没有放在心上。一直以来追她的人不少,像这种富家子弟也不是没有,她暂时对程贺还是挺满意的,还没打算劈腿他人。
在巴黎这几天行程都比较满,忙得昏天暗地,有时候拍摄到深夜,回到酒店已经是凌晨一两点了。少了性爱的滋润,加之巨大的工作量,姜与同觉得自己就像一朵缺水快要凋谢的玫瑰了。
她有点后悔没再买根按摩棒。
昨天还说自己是朵将要凋零的玫瑰,第二天她却收到了一大束伊芙伯爵。丰盈饱满的花朵带着浓烈的芬芳,复古深色的花瓣层层叠叠,华丽又带着几分优雅。
花中还夹着一张烫金卡片,可惜,她不懂法文,不知道上面写了什么东西,只看懂落名处龙飞凤舞的“郑夔”二字。
花束颜色和她今天的着装很配,摄影师当下提议姜与同抱着花束拍几张照片。调整姿势的时候,那位法国摄影师不小心看到了卡片,然后朝姜与同眨眨眼,用蹩脚的英文告诉她,“是首爱情诗呢,真浪漫!”说完又八卦地问道,“是你爱人吗?”
姜与同下意识想到程贺,但怎么也想象不出来程贺会干这种事,她觉得依程贺的个性,会送她一大袋保险套然后干死她姜与同答道,也没再说什么,抱着花束按照指示摆出动作。
结束了巴黎的拍摄,姜与同又马不停蹄直接飞去柏林参加电影节,等到回国已经又是一个月后的事了----
要开始跑剧情了,其实吧,嗯,也没什么剧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