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院的第三天,公司就已经放出了她拍戏受伤的消息,发的通稿基本上说的都是她如何敬业认真云云。
她因为受伤,这个月的曝光量因此会少很多,也就只能趁着现在借受伤的名头再炒一把了。这个圈子就是这样,不管是什么原因,只要淡出观众视线,不用多久就会被遗忘。
在医院里住了一个星期之后,姜与同终于被允许出院。出院那天,是程贺助理来接她的,没看到程贺的出现,姜与同心里还一丝丝的失落,大概是住院时有点习惯了男人不时的出现,现在一下子没看到人,竟有点不习惯。
小柳提着收拾好行李走在前面,何助理推着轮椅一起从坐电梯到地下停车场。何助理今天特地开了一辆宽敞又低调的SUV过来,等他们走近的时候,车门突然打开了,从里面下来一个熟悉的人。
心里的那丝失落在见到男人的那一刻已经烟消云散了。姜与同在心里唾弃自己,脸上却仍旧一副淡定模样。她配合着程贺将自己抱上车,嘴上却忍不住意有所指道,“程先生不怕被狗仔队拍到传花边新闻?”
程贺知道她指的是上次他和文澜的乌龙绯闻,他一边将她放下载椅子上,一边道:“放心,下次我们再玩车震的时候,我肯定会提前通知狗仔队,让他们别再拍错人了。”
能当老板的人,脸皮的厚度绝非一般人能比。
而在一旁耳闻一切的小柳和何助理都忍不住撇过头去,数脚趾头的数脚趾头,望天花板的望天花板,不忍直视这又污又作的两人。
夜色渐渐淹没着这辆行驶在路上的毫不起眼的车子……
回到家后,程贺就将小柳和助理打发走了。
临走前,小柳几次欲言又止,表示想要留下来照顾姜与同。纵观这几天程贺在医院里的表现,即程贺身份再显赫,小柳也不能昧着良心说对他有信心。或许正是因为程贺身份太过显赫,根本没有照顾人的经验,所以她一点都不放心。
但是在对上程贺冰冷且写满逐客令的眼神下,小柳迅速收起所有的担忧,一脸很放心的表情打开大门,然后迅速逃离。墙头草都没她倒得快。
感到不安的不仅是小柳,还有姜与同。
显然,她的不安在洗澡时成真了。
在医院力待了一个星期,姜与同觉得自己由内到外都散发出一股医院消毒水的味道,所以回到家里她想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洗澡。
但是她和程贺在浴室里待了都快半个小时了,却连衣服都没成功脱掉,这要是换做平时,早就进入正戏了。
两人手忙脚乱折腾得满头大汗,男人终于成功将衣服脱掉,并且用保鲜膜把姜与同打石膏的左腿包裹得严严实实的。
躺进浴缸里的时候,姜与同忍不住舒服地长叹了口气,虽然那大大的石膏有些破坏美感,但是白皙细腻的上半身在水中若隐若现,尤其是两朵娇艳的红梅,在水中巍颤颤地挺立着,散发出无限诱惑。
程贺将刚才弄湿的衣服脱掉,也跟着走进浴缸在姜与同旁边坐下,然后拿起旁边准备好的毛巾给她擦洗身体。
姜与同坦然地享受着服务,偶尔男人的大手抚过敏感处时还发出模糊的呻吟声。开始的时候确实是无意识的呻吟,只是等到她发现水下男人那挺立的欲望时,那呻吟声就变得有些肆无忌惮了,甚至带着几分刻意的诱惑。
程贺绷着一张俊脸,眼神幽深,不知道在想什么,手上的擦洗动作却变得有些许急切。
姜与同一不做二不休,伸手探入水中直接握住了那精神挺立的肉棒,瞥了一眼程贺,调笑道:“大家伙还挺精神的。”说完就用拇指轻轻刮过敏感的小孔。
电击般的快感瞬间从腰椎处传来,程贺忍不住发出一声低沉的闷哼。男人沾水的结实胸膛,因为吞咽而蠕动的喉结,还有低沉的呻吟,无一不散发着致命的荷尔蒙,性感得要命。
男色也惑人。
“别仗着你受伤我就不敢对你怎么样。”程贺咬牙切齿,双眼都因为欲望而发红。
姜与同没有说话,只是对他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握着肉棒的手上下滑动几下,然后突然收紧,耳边就立即传来男人粗重低沉的呼吸声和闷哼声。
说对了,她就是因为知道程贺不会对受伤的她下手,所以才会肆无忌惮地撩他。
姜与同虽然开始的时候业务还不太熟练,但她一边动作着一边观察着男人的表情,慢慢摸索出方法,手中的动作也越发的畅顺。在她撩着男人的同时,自身的渴望也一并被引诱出来了,身体深处因为渴望而缓缓流出了滑腻的粘液,但这种掌控男人的快感让人沉溺着迷,叫她舍不得放手。
只是,没想到,撩过火了……
撩得程贺忍无可忍,一边狂烈地吻住她,一边抓着她的手快速套弄着肉棒,白嫩的手心一下下摩擦着青筋暴起的棒身,带来了美妙的感受。
弄得姜与同手都快抽筋了,程贺才终于射出来。
然后,这个恶劣的男人自己满足了之后竟然扔下还在受情欲煎熬的她不管了。
“程贺!”姜与同脸色潮红,微微泛红湿润的凤眸怒瞪着男人。
程贺穿上浴袍,一边将她抱起用干毛巾擦干身体,一边露出危险的笑容,“放心,等你伤好了,我一定会好、好、回、报、你。”后面五个字说得特别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