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柳明显能感觉到姜与同有些心不在焉,做节目时好几次都走神了。外人可能看不出,但跟了姜与同四年的她可是看得清楚。这样的情况是很少见的,姜与同自出道以来就很敬业,业内口碑也一直很好,即使有时接到一些并不喜欢的工作,她也会拿出专业的态度来努力完成。
是因为休假两天和程先生小别胜新婚,操劳过度了?但是看姜与同容光焕发的样子,显然是X生活很和谐啊……小柳一边看着姜与同做节目一边乱七八糟地脑补着。
事实上,姜与同确实有些烦躁。不是因为和程贺过了两天没节操的假期,而是因为昨晚他们正在干没节操的事濒临巅峰之际,程贺给她扔了个炸弹。
他说:“我们一起住,好不好?”
当时她正舒爽得脑子发昏,习惯性地顺着他的话答应了。
“好。”干净利落。
等脑子清醒些后,她立刻就明白程贺在诈她。她想假装失忆,但是今天早上临走前,程贺却像是看出一切似的,故意问她,“是你搬去我那里还是我搬来你这边?”
其实,她有一百种借口可以反悔,一句“床上的话你也相信?”就能拒绝。
可是,她竟怎么也说不出口,只能丢下一句“我回来再说。”便匆忙出门,甚至有两分落荒而逃的意味。
她不知道当时程贺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态提出同居的,但她却清楚明白自己竟然不想拒绝。
这三年来,她和程贺上床次数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了,有时是她去程贺那里,有时则是程贺来她这边,偶尔会连续留宿数日,但是从未正式同居过。两人默契地保持了一种微妙而安全的距离,绝非恋人关系却又比一般的床伴多了点什么。
所以,程贺提出同居,是在暗示着他们之间的关系会更进一步?
姜与同心动却又犹豫。
她实在是不喜欢这样黏黏糊糊犹豫不决的自己,太不像她了,可她又无法如同往常一样果断利落地做决定,所以她才会特别的烦躁。
而对于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她自然也是没有好脸色的。晚上程贺过来的时候,她是连门都不想让他进的,但是程贺眼疾手快,用手抵住大门,一个闪身便进来了。
“昨晚还在床上缠着我让我用力,下了床就翻脸无情了?”一身笔挺西装,在外冷峻又严肃的程家掌门人此时却咬着她的耳垂耍流氓。
“你脑子里就只有这档子事吗?”姜与同不耐烦应付他。
程贺却似乎很享受她的烦躁,轻笑一声,“看到你,我满脑子就只想到这事了。”
程贺总说她表面是朵高冷之花,私下却浪得出水,姜与同却觉得他自己也不遑多让,“你的员工知道他们的老板就是个衣冠禽兽吗?”
“他们知不知道有什么关系,你知道就行了。”程贺一边说着一边咬了一口精致性感的锁骨,种下一颗颗草莓。
很快,姜与同就被他挑逗得身体发软,甚至感觉到身体深处因为渴望而变得湿润。这一刻,她真的恨透了这具习惯欢爱的身体。
同样熟悉她身体的程贺自然察觉出其中的变化,一边剥掉她的衣服一边解皮带解放早已硬挺的欲望。他将分开姜与同的长腿,让她缠着自己的腰,然后捧着她的臀部,一个挺身,巨刃深深地劈开湿润紧闭的花穴。
“啊……”虽然花穴足够湿润,但是忽然间闯进这儿一个大家伙,还是让姜与同深深抽了一口气。
颠簸中,她用力扯开程贺的衬衫,然后低下头狠狠地在他的肩膀上咬了一口,也不知是在发泄着身体的快感还是心里的烦躁。
她咬得越用力,程贺就插入得越狠越深。
“看,你在滴水,真骚。”程贺将她抱到玄关的镜子前,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抚弄着充血红肿的花瓣,手上沾满了两人的爱液,湿漉漉的,在灯光的下闪着淫靡的光泽。
姜与同闭着眼不去看他,他却突然停止抽送,甚至抽出还没发泄的肉棒,在姜与同不得不睁开眼的时候用力将她转了个身然后压在镜子前,重新从后面插入。
“啊……好冰
身前是冰凉的镜子,身后是男人灼热的身体,冰火两重天的感觉让姜与同痛苦又刺激。镜子里映着两人激烈交合的身体,以及她媚态横生的脸,她看得发愣,然后身体便不由自主地痉挛收缩。
两人的目光在镜中交缠,程贺紧紧贴在她身后,大手揉捏着前面的两团白嫩,修长的手指夹着艳红的乳果向前拉扯。电击般的尖锐快感瞬间袭向姜与同大脑,花穴失控绞紧肉棒,引发着肉棒的主人一同失控。在疯狂的抽送下,两人一起到达了情欲的巅峰。
程贺缓缓吻着姜与同,“你淫荡,我禽兽,咱两真是天生一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