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库 > 鲜网浓情 > 斯耐克 > 内含早餐play,病娇黑化,言语调情等内容,祝君食用愉快
明颂因为拍戏一直睡眠比较浅也比较少,到天亮总是自然醒。她扶着头醒了一阵,看了看时间,下床洗脸刷牙。今天的行程是带苏澜去医院复检,于是她回到床边,推了推那像座小山包一样鼓起的一团,清晨时她的嗓子总是有点滞涩的疼痛,不知是不是昨晚的深喉太激烈……
“早安啊苏澜,快起来吧,我们等下去医院。”
但是苏澜含混不清地“恩”了一声,一个翻身用被子盖过脸把自己卷成胖胖的茧。
天气开始转冷的时候他就喜欢赖床,就像被苍蝇贴粘住的飞虫一样,哼哼唧唧地扭来扭去就是不肯起床,大有和被窝君“山无棱,天地合,乃敢与君绝”的架势。
她现在就充当着拆散恩爱夫妻棒打鸳鸯恶婆婆的角色。
“快点快点起床,今天有时间带你出去玩,去哪里都行。”她好声好气地催促,可他眼皮似睁非睁,嘴里嘟囔着“不要嘛……”,最后还是宣告与温暖的被窝解体失败。
明颂干脆趴在他身上,捧起他深埋在蓬松羽绒被中的脸,发现睫毛乌黑纤长像蝶翼一样轻轻颤动,还是那么清秀好看,可以演一演童话书里等待女骑士吻醒的睡王子,明颂为自己幼稚的想法感到好笑。
晓之以情动之以利不管用,看来得用点特殊手段,她捏住他的挺翘的小鼻子,直到他憋不住气张嘴大喘时又猛地堵了上去。
起先只是一个捉弄的吻,可当撬开他的牙齿,衔住软软糯糯的舌头,感觉像是被磁石牢牢吸引住一般难以抗拒,清冽甘甜的薄荷味在唇齿间萦绕,她情不自禁加深了这个亲吻。
他像溺水之人一样迷糊又懵懂地从她口中不知餍足地汲取空气,被捏得发红的鼻子拖出好听甜腻的“唔唔”声,像臣服求饶又像渴求蹂躏,嘴巴从微凉到被撩拨得火热,如同海底的火山爆发熏蒸出滚烫的岩浆。
身体的另一个部位,比他清醒得更快呢……
她用牙齿细细地磨他上唇中间圆润性感的唇珠,离开时从唇畔牵扯出银亮的恋恋不舍的蛛丝。
期待着她的下一步动作,他把自己当做精心摆在旋转寿司台上紫菜卷,等待着他的食客一口呜哇把自己囫囵吃掉,或是一层一层慢条斯理地剥开细嚼慢咽让他在味蕾像烟火一样绽放……
自己只要乖乖地等着她就会主动上来亲他抚摸他让他进入她,他只要适时地撒娇就好了,这是心里无师自通的小伎俩。
可是失策了。
等了一会还是不见有动静,他颤巍巍睁开眼,床上很凌乱但是只有他一个人,一下子慌了神,他抓紧被子试探着喊:“明颂
方才还温暖如春的被窝在一刹那变成了寒冷刺骨的冰窟,他急急忙忙跳下床,连拖鞋都顾不上穿,踉踉跄跄地一把推开浴室门。
她不在。只有她刚刚用过的电动牙刷上有潮湿的水迹。
“明颂,你在哪里……我现在起来了呜呜你不要生气好不好?”
她不在客厅,风吹起窗纱阳光从阳台照进来;她不在书房,看过的剧本被打开倒扣在桌面上。
“明颂……明颂……你不要我了吗?”
自己好像……被抛弃了,因为不听话,就被毫无留恋地遗忘在这个偌大空旷的房子里,跟那些不会动不会说话的电视机冰箱烤炉一样只是一件摆设而已啊,连句“再见”都吝于给予的摆设。
是因为知道自己离不开,所以她才那么肆无忌惮吗?以往说他在她心里很重要,都是哄他开心的吗?
现在很想见到她,付出什么代价都好,想知道没有被抛弃……他打开门抱着膝盖坐在楼梯上,可怜巴巴露出一双水汪汪的眼睛,这样明颂一回来,就能看到他了……
但是真的很打瞌睡啊,没办法以前这时候他已经开始蜷成一团躲在洞里冬眠了……眼皮沉甸甸地在打架,他用手把上下眼皮撑开,可是手也好冷怎么办……他拿出壮士断腕的决心,左右开弓呱嗒呱嗒拍打着自己的脸,试图通过这个方式让自己保持清醒。
好疼……嘤嘤嘤……好冷……可是身为一条有抱负的蛇他必须要改掉冬眠的习惯!
明颂提着早餐回来时,正瞧见苏澜穿着睡衣睡裤坐在台阶上,冷风呼呼吹,他一边瑟瑟发抖昏睡着,一边还不停地往自己脸上啪啪啪招呼巴掌,她顿时一头黑线简直怀疑走错了楼层如果再给他一个纸箱和几条破毛巾,就和街头被主人丢弃的流浪狗没有半分差别。
放下早餐,她脱了身上的羊绒大衣一把拢在他身上,抱住他,问道,“怎么出来坐在这里?”
他体温一直很低,现在更冻得像根硬邦邦的冰棍一样。
苏澜怯怯地觑她一眼,又低下头,身体像八爪鱼一样紧紧贴住她,嗫嚅着说:“我以为……我以为你不高兴就不要我了……就想出来等你,也许你看见我就会开心点。”
“不,我很生气,你知道你这样做难受的会是我。”她佯怒,可看见他眼角红肿似有哭过的样子,还是不忍心,“好了,我只是出去买个早餐而已,现在放心了就快进去。”
“那、那个,那个明颂你有带钥匙吗?我出来的时候忘掉了……”他楚楚可怜地望着她。
所以其实他呆坐在这里等她其实是因为被锁在外面了对吧
进了门以后明颂拿出了早餐,坐在椅子上,喝着热乎乎的淮山红枣汁看手机上的新闻,见苏澜眼睛都不眨地盯着她,就挥了挥手中的吞拿鱼三明治,“想要吃?”
“吃不下……”前阵子胃口还大得像无底洞一样的他恹恹地摇头,撑着下巴说,“为什么你今早走的时候都没跟我说再见?”
“我没说再见,是因为我觉得自己没离开过啊,”她指着自己的心脏,含笑看进他眼底,“小苏澜一直都在这里,我去到天南海北都不会弄丢。”
简直是犯规!她最会说这种让他招架不住甜言蜜语,糖衣炮弹能轰得他晕头转向直接投降。
“再说一遍。”他冒着星星眼看她。
“不要。”她轻哼了一句,“你想的美呀。”
“明颂的声音好好听,让人听了感觉耳朵会怀孕,所以再说一遍嘛。”
“不要说‘耳朵会怀孕’这种话,会让我想到‘耳交’这种奇怪的事情。”
“明颂想试试吗?我也可以射、射在耳朵里的,虽然好像瞄准有点难度。”
“不……我怕得脑子会进水……”她掐了一把他的腰,嗔道,“你成天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啊?”
他泫然欲泣,看起来很像委屈小媳妇,“不是你先说的吗?我只是扩展了一下而已,我每天都在想你爱不爱我?”
“真是小孩子,总想些有的没的,明知故问。”
“我想要个证明,似乎总是我担心你会不会离开有点不公平,”苏澜沉思了很久然后说,“不如明颂答应我一个要求吧。”
“你说。”
“我要吃早餐。”他口气坚决。
“恩?这里不是还有很多吗?”
“其他的都不要,我只要你。”说话间苏澜已经蹲在她两腿之间,用嘴巴隔着丝袜舔着她的大腿,舌头伸出来缓缓滑动的样子,看起来极为色情挑逗。
她淡淡低头瞟一眼,喝下一口白色淮山汁,无奈地摸摸他杂乱的头发,若无其事继续看新闻。
他莫名有些生闷气,双手使劲飞快地撕破了她的丝袜,然后迅速剥下来丢到一边,雪白莹润的大腿立时暴露在空气中,他忸怩又无辜地笑,用眼神示意自己处于半勃起状态的下身,“我的小兄弟太心急了,他建议我这样做会比较方便,而且,我想做什么只要撒娇你就会答应不是吗?”
“明颂那么喜欢看新闻,也不想看我,就千万、千万不要停下来哦。”
他把她一条腿举高,撑在自己锁骨处,然后脸就朝她的私处埋了进去,唾液打湿蕾丝内裤,洇出一片较深的痕迹,花瓣隔着一片薄薄的布在呼唤着更多的侵犯,分泌出更多淫靡的黏液。于是舌头拨开内裤,挤开阴唇,毫不怜惜地刷舔着敏感的褐红色的小阴唇,她的小腹开始出现过电般痉挛的战栗。
“苏澜……停下,有话我们好好说,不要这样捉弄我。”她努力抵御这种混乱的情潮,强作冷静,脚曲起踩住她的肩,手按住他搁在她两腿间的头。
“这时候就想和我交流了?你一解释,我就动摇,所以我现在不想听,不如来另一个形式的交流?快继续看你的手机啊,不是说了不要停下的吗?”他眼中暗沉沉的一丝光芒都照不进去,脸上的笑容无比甜蜜又无比扭曲,手扣住她的脚踝,把两只脚都抬起来。明颂不知道他的力气怎么会这么大,握得她生疼,她只能用两手撑在椅子上,防止自己滑下椅子。
这样看来,反而像她努力拱出身体,求着他舔。
没有再思考的机会,感到阴蒂被狠狠吸吮,洞口在同时似乎有什么在向里面钻动,如同蜂鸟抽食花蜜一般,痛感快感一下子贯穿全身,阴道壁像饿极了一样开始绞动颤抖。她吞咽口水,扭动着腰想夹紧腿,却只能夹住他的头往里面推。
听到他得逞的笑声,肩膀都在不住地抖动,“内裤好碍事,明颂用手把它扒开好不好?”
“好……”有气无力地答应,什么廉耻自尊都想不起来,只能照做。
“恩,这样看得更清楚了,很像某种在吐口水的软体动物呢,好难听是不是,”他中指无名指并拢,插进了只露一条缝的小洞,在里面不断抠挖翻动扩张,另一只手曲起用那块硬硬的关节去戳脆弱敏感的尿道口。他的节奏随心所欲,有时柔情似水,有时又粗暴直接。
她尖叫,眼泪流出,鼻头酸涩,在这种扭曲变态的快乐中堕落。
“我也很难受,我也没有用,我也很丑陋,可是只有明颂爱这样的我……既然爱了就不能一句话不说地走开。”他最后深深含住两片阴唇吻了一下,站起来,把她抱在怀里,又坐在椅子上。
这样一来,她就背对着他坐在他的双腿上。
很羞耻,没有人这样对待过她,或许每个高高在上的女王都有想被人压在地上大开大合地操干和侵略。
怎么办,这样的苏澜,也是喜欢的……她想告诉他,却没有机会。
“明颂也来尝尝自己的味道,流满我两只手了,”他伸出三个手指头插入她嘴里,用这种方式封缄住她所有话语,让她口水不断流出,滴滴答答落在她的胸脯和两人交叠的大腿上。
“相比于香味,我更喜欢你这里流出来的腥味,不管是……还是人的时候,都喜欢。”
含住了另一只挖弄过下体的手,他侧着头很认真地说,一边扒拉下她的内裤,褪到膝盖,就迫不及待地将憋到生疼的火热肉棒捅了进去,阴道褶皱里的软肉立即锁紧蠕动,在她的后颈狠狠示威一样咬了一口,一手扶着她的腰上下摇动一手绕到前面去搓动充血得发紫的小珍珠。
“啊……唔啊……轻点……嗯啊……疼……”她含混地呻吟,意识濒临崩溃,双手抓紧了桌布不放。
满意,非常满意,看来又解锁了明颂淫荡的新表情呢,每一个瞬间都让他迷恋得要癫狂,胯下的肉刃在她温热的包裹里又胀大一圈,现在她终于为他疯狂了。
“可是不能让你这么快就高潮,不能让你那么快就厌倦我,”他松手,去拿桌上的手机,滑动解锁,把手机举到她面前,她根本没有心情看,自己摆动着腰画圈来套弄那根直挺挺立在体内的肉棍,“哦啊,刚才你是在看新闻吗?炸了一架飞机呢,啊,我的明颂才不关心对不对?因为我的飞机,就在你的身体里啊,你咬得那么那么紧。”
他恶意地轻笑,将桌子上的东西扫落,把她的臀举高,腰压下,再次在小小的穴洞里狠狠冲刺,肉体“啪啪”地碰撞声响起,她的臀部,他的大腿,因为激烈的节奏都震晃出了水一样的波纹。
直到她收缩着阴道子宫口涌出热热的潮流哽咽着狂乱着无措着高潮,直到他的分身更大更肿在体内喷射出白灼的液体。
他趴在她的背上喘气,无害地笑着说——
“真是讨厌,统统讨厌,你喜欢除了我之外的人我都讨厌。
“你要是敢喜欢别人,我会杀了他们,全部都扔到河里,扔到焚尸炉里。
“然后把你活生生地吞掉,先吞头,再张大嘴一点一点吞下全身,你会慢慢死在我的胃里,哪怕骨头会卡住我的喉咙,会戳坏我的胃,我都不会吐出来。
明颂,你要爱我的,不可以变
道歉,看到陌梨的留言才发现排版有问题,是我疏忽大意,哭着扯住你的衣袖求原谅……
本来今天心情很糟糕,因为莫名其妙手残删了一段嘛,我强迫症肯定要回去重写,哎哎,所以生闷气。结果看到留言,很开心,回去码了一段肉放上来,写着写着我底裤都要湿了[娇羞]
所以求留言求收藏我一个人写文很寂寞嘛,多多喂养才会有更多可口男孩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