召神令是呼喚出眷顧本國神祇的令牌。大陸中土開闢之初﹐上界與人界的各國國主曾經達成協議﹐人界供奉著上界的神尊﹐上界的神尊保祐著人界的國主﹐若是國土遭人侵略﹐國主可釋出召神令喚來上界之神的相助﹐助其保衛國土。
這張召神令代代相傳﹐這一代就傳至了原放手中。
芍琴豈有不知召神令的出處﹐一聽到這裡﹐她臉色陡變。
原放自龍椅中站起﹐走向了她﹐冷睨她說著﹐「妳擔心朕喚出言瑾上神來與大沅國交戰對不對?妳擔心這位上神會終究死在朕所挑起的戰爭之中嗎?」
每一國的國主都有召神令﹐大沅國如果也釋出召神令﹐那麼召喚出來的上神將是沁蘿上神……
芍琴心頭一震﹐不禁抓緊心口。
這段日子來的反覆思量﹐她深深對自己之前的所作所為感到羞愧懊悔。她自從與國主在一起之後﹐心中對言瑾大人的情感雖然還是放不下﹐但早已不是當日那種為了得到他而不擇手段的心思。
她想起自己以覆神鞭害死了沁蘿上神的雙生子﹐自己也招來惡果賠上了腹中之子﹐算是互不相欠了。
但如今國主原放卻刻意挑起兩國戰爭﹐明著就是要兩國的守護神陷入交戰﹐她無法坐視不理﹐看著原放陷入當初自己苦苦無法走出的仇恨桎梏之中。
「不!芍琴一定要阻止你這麼做!」她握緊拳頭叫著。
原放體會不到她的苦心﹐還以為是自己猜對了。這些日子來﹐她三番四次拒絕自己的提親﹐想來她心中仍是對言瑾上神念念不忘﹐今日聽她這麼說﹐他心中更是確信了。
原放淒苦一笑﹐「說到底﹐妳還是為了言瑾這個男人!朕在妳心裡到底佔著什麼樣的位子?」
「陛下﹐這兩件事根本不能相提並論﹐芍琴勸諫你退兵是為了不忍見
「夠了。妳給朕退下﹐朕不想見妳!」
「陛下!」
「滾!」
芍琴臉色一白﹐陡地跪在地上﹐堅決地道:「若陛下不聽芍琴的勸諫﹐芍琴唯有長跪不起。」
「妳!」原放氣極﹐咬牙瞪著她﹐心中怒火狂燒﹐猛地將她揪起。
她低呼一聲﹐急急按著腹部。他完全沒發覺她的異樣﹐攫過她的腕狠狠地堵上她的唇。
她嗚咽一聲﹐使力掙脫他的嵌制﹐他卻被怒火蒙蔽了雙眼﹐粗暴地扯開她的衣衫﹐大手滑進她衣襟內掐過她的雪峰。
「不要……放開我!」倍覺受辱的芍琴一把推開他﹐自己則跌撞一步﹐後腰撞上了桌子。
腰腹間騰起一股悶痛﹐她硬是咬牙忍住了﹐緊緊拉著自己的衣襟﹐狠瞪著他。
「妳連碰也不讓朕碰妳了﹐這不是證明妳對言瑾無法忘情是什麼?」原放嘶吼著﹐表情嚇人。
她懼怕得後退一步﹐這個表情落在原放眼裡成了莫大的諷刺。
他陡地大步踏上﹐不由分說攫過她的雙腕﹐在她慌恐驚呼之下將她壓倒在自己身下。
她哭著大叫不要﹐雙手卻被他緊攫過高舉過頭﹐他撩起她礙事的祭司袍衫褪至腰部﹐逼著她張開雙腿就這樣弓身進入了她。
「啊啊……呃唔
毫無前戲的輔助﹐脹大的肉棒貫滿了她的花穴。近日來特別敏感的身軀受不了地輕顫﹐一股寒意直涌而上﹐芍琴仰直脖子痛苦地承受著他的怒意。
她的表情再次刺痛他的眼睛。原放發了狠﹐就這樣恣意放縱地在她體內縱馳﹐務求要她心裡﹑體內都只能容下他這個男人。
芍琴艱辛地喘息﹐張著嘴喊不出聲來﹐銀液順著她的唇角滴落﹐身下劇烈的躁動捅得她無法呼吸﹐腰腹處傳來陣陣的隱痛越發明顯﹐她卻無力阻止他憤怒之下的暴行。
花穴的內壁仍舊一張一合承受著原放身下的肉棒﹐她痛苦地弓起腰身﹐祭司袍服下撐起一個微微隆起的弧度﹐在她掙動的動作之下﹐本已鬆脫的祭司袍服緩緩往兩旁劃開﹐敞露出圓亮光滑的肚子。
她的肚腹隆起﹐不算太過高挺﹐卻也是顯懷了。
她其實已經懷胎了。
原放的視線不由自主停留在她的孕肚上﹐她痛苦的低吟不絕如縷﹐如同一桶冷水淋息了他的慾火。他急急抽離﹐拔出自己的肉棒﹐只見她身下緩緩滲出濁白的液體﹐竟然還帶了淡淡的血絲。
「芍……芍琴……」原放驚得聲音也顫抖了﹐他小心翼翼地抱起她﹐內心愧疚又氣惱著自己。
她竟然孕子了。而他還如此粗暴地對待她。
但﹐她為何在他絕口不提呢?
他心疼又心急地摟過半昏迷的她﹐揚聲急喊要站在外面的太監去找太醫﹐大掌輕輕覆在她隆起的孕肚上﹐「芍琴﹐對不起﹐是朕的不好……妳和孩子都不要有事
芍琴虛弱地靠在他懷裡﹐小手無力地搭在腹側上﹐悶哼一聲﹐「痛
「太醫快來了!妳撐住﹐芍琴!」
「我……陛下
話說不完﹐一股撕裂般的痛楚襲來﹐她仰直脖子倒抽一口氣﹐就此昏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