賴家本來是這裡的大地主,但到爺爺奶奶那一代,兩人都沉迷賭博,已經將大半家業敗得差不多,到爸爸這裡又嗜簽賭如命,連一塊地一間房子都沒剩下,爸爸從小到大都沒工作過,後來跟一個娼妓好上,才在那當圍事餬口,奶奶原本是個賣唱的,都到一些公園去演唱維生,後來奶奶出了車禍,半身不遂癱在床上,賴媽媽迫不得已出去找一份工作,月薪不多,還向舅舅借不少錢
賴玉芬下課後照顧奶奶半年後終於受不了,趁著上高中,就算不遠,還是搬出去跟人合租,賴進發開始混陣頭,打架鬧事勒索樣樣來,國二就輟學,有段時間警察不停上門來找他,還去媽媽工作的地方找過,他雖然搬到樓上住在賴玉芬那間房,就在賴玉琪旁邊,只用沒有任何作用的薄木板隔開,站起來就看得見對方景況,還好賴進發基本不回家,賴玉琪原本擔心害怕,漸漸的也放下心來
與程方邑的來信在第二個月無緣無故的中斷了,寒假的時候程方邑也沒有回來,賴玉琪好幾個夜晚哭著睡去,後來媽媽某天帶她跟弟弟坐了半天的火車,到了一棟房子外,將她跟弟弟拉給一個大她五、六歲的小姊姊看顧,跟一位吳先生在樓下談話,小姊姊她說:「我是妳姊姊,吳麗萍
懵懵懂懂的賴玉琪聽吳麗萍講述三人之間的關係,媽媽嫁給樓下那位吳先生,生下吳麗萍,因為吳先生酗酒打媽媽還養二奶,還把二奶帶回家住,媽媽憤而帶著吳麗萍離家,後來因為吳麗萍需要念書,媽媽才忍痛把吳麗萍交給吳先生養,後來認識爸爸又有了我跟弟弟
「今天之前,我一直相信媽媽會回來接我。」吳麗萍冷冷的看著賴玉琪跟賴進榮,眼裡有著複雜的情緒,沒有過多的交流,她攤開作業,不再理會同在一間房的妹妹跟弟弟
賴玉琪坐在地上,看著小姊姊面無表情的側臉,又看看一旁自顧自擺弄玩具的賴進榮,曲起雙腿用手環住,把頭埋進自己的手臂內
回程的時候搭的是夜車,半夜她醒來,恍惚間看到媽媽在車廂內昏暗的燈光下流著淚
媽媽替她跟弟弟報戶口,她叫做吳少雪,弟弟叫吳少棠,下個月開始上學,賴玉琪……現在是吳少雪,坐在小木凳上學寫自己的名字,覺得筆劃差不多,都很難寫
多年後,才知道是因為爸媽沒結婚,而且是在還有前段婚姻關係下生的女孩跟弟弟,當時的法律,只能從父姓報戶口,沒有戶口就不能上學,至於媽媽跟吳先生達成什麼協議,才讓吳先生當我們的掛名父親,這就是屬於媽媽的祕密了
吳少雪很不習慣學校的生活,到處都充滿惡意,男孩子喜歡揪她頭髮、掀她裙子,女孩子不跟她玩,還會撕她作業、畫她桌椅,每每滿腹委屈,回家看到爸爸守在電視前專注的研究他的簽賭牌,媽媽晚上回來一臉疲憊,她就又把想說的話嚥進肚子裡,整個人從嬌俏可愛變得沉默自閉
這天吳少雪因為有點發燒,中午就提早回家,手腳無力爬不上二樓,進爸媽的房間躺著休息,爸媽的房間很暗,不開燈關上門可說是伸手不見五指,昏昏沉沉間,房門開了又關,身邊躺下一個人,沒多久一隻手覆上吳少雪的身體
那大手直接從內褲邊縫穿過,扣在她那處地方摳弄,吳少雪睜開眼,瞬間喊了聲爸爸,幾乎是在她出聲的同時,那隻手察覺不對,像是觸電一般的縮回去,爸爸翻身坐起,迅速下床甩門出去
太過虛弱,吳少雪動不了,喉嚨乾澀疼痛,連聲音都發不出,燒得意識不清,門又開了,燈的開關被打開,她睜著一雙濕潤的大眼看著爸爸一動不動的站在床邊望著她,表情陰暗不明
弟弟在外面不知道要玩到幾點,媽媽不到晚上不會下班,家裡只有前面躺在床上呻吟的奶奶跟她們父女倆,爸爸關起門,把門鎖上,坐在床邊,慢慢的靠近吳少雪,眼神異常火熱,問她:「妳怎麼了
「不舒服……」吳少雪無力的閉起眼,感覺曾經給她溫暖父愛的那雙大手貼上她的身子將她摟起,卻沒有以往的心安,全身泛冷
爸爸脫掉自己的褲子跟內褲,把她的內褲撥到一旁,還將她學生制服扣子全解開,趴在她身上聳動,那根醜陋的東西在她下面捅來捅去,爸爸身上那股香煙味很嗆鼻,吳少雪只希望制服不要弄髒,她入學時買的大兩號,要穿到畢業
也許是她還太小,強擠幾次都擠不進去,也許是爸爸跟哥哥一樣還有良心,還記掛著這是有血緣的女兒跟妹妹,爸爸在她滑嫩的兩腿間洩了幾次,就幫她擦乾淨,總算肯帶她去看醫生
吳少雪病一個禮拜才好全,她時常放空,有時會想,自己到底會先被哥哥還是先被爸爸強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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