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麗大叫:「噢…啊……不要射在裡面,忍一忍抽出來…噢…啊
羅波立即在最後關頭,將陽具抽出,而阿麗亦立即轉過身來,用口迅速地將龜頭含著。
阿麗閉著眼,不住將羅波的濃精吞下。由於今日共洩了兩次,這一次的份量,終於剛好被阿麗完全吸收。
激射過後,羅波終於全身疲極地倒到摺床上,而阿麗亦拾回地上的晨褸,披到身上,矇矓的燈光下,羅波見阿麗著著微笑地由後門離開。
這一次,實在太精采,亦太激烈,羅波穿回衣服後,亦無力再執拾周圍,便經已睡了。
到第二朝,天還未亮,肥老福經已推閘開舖,一見舖內的圓檯及周圍的椅都亂作一遍,便一手將睡夢中的羅波推醒過來。
羅波道:「老板,早晨呀!」
肥佬福道:「昨晚這裡到底發生過甚麼事?到處亂作一團?」
被肥佬福一問,羅波突然心頭一震,立即道:「昨晚…昨晚有…老鼠,我追打牠,所以
肥佬福放開羅波道:「你打老鼠竟然將我舖子弄成這樣,有甚麼破損,我要你賠。」
肥佬福大聲夾惡,羅波實在氣上心頭,不過想到昨晚好好地幹了他老婆一次,雖然被罵,卻感到很得意,心想,你越罵得狠,我便幹你老婆幹得勁。
今日如常作業,但直到中午,仍然未見阿麗,羅波心想,一定是昨晚幹得她太狠,令她要休息到現在?
到了下午,阿麗終於到粥麵舖來,而且還穿得花技招展。不但電了個新髮型,穿起一套薄沙衣裙,而且面上更加施了一層薄薄的脂粉,女人果然厲利,只要稍為化裝,樣子當堂年輕起來。
阿麗那套薄沙衣裙,雖然裡面都有著內衣,但若隱若現的身段,與及那對呼之欲出的大木瓜,羅波不自覺地看得入神。
特別那對大木瓜,昨晚曾經在自己手中又搓又雛,既有彈力又柔軟,到現在掌心還像有感覺似的。阿麗知羅波留意自己,竟然偷偷地對他微笑,羅波一見簡直魂飛魄外,連手中的工作亦停下來。
肥佬福一見羅波停了手,便立即喝罵:「你又蛇王,而家唔駛做呀?快些入廚房幫手洗埋碗碟,今晚要提早收舖。」
羅波以為自己聽錯,肥佬福竟然提早收舖?這樣說自己便可以休息?
但肥佬福隨即說:
「因為今晚我兩公婆要去飲,不過你咪以為可以蛇王,趁今晚提早收舖,你有時間就洗乾淨間舖,好多地方平日唔得閒洗,例如雪櫃﹑吧櫃,總之你一定要抹到乾乾淨淨。」
羅波忙道:「老板,我一個人點做得了呀?」
肥佬福叉起腰,突出肥腩,惡形惡相地說:「甚麼叫做不了,我請你回來是白吃飯的嗎?記住洗埋塊地,咪蛇出去玩。」
迫於無奈羅波惟有忍氣吞聲,鬼叫自己窮咩,兼且係外勞工,老板叫擔屎都要擔啦。
但心中安慰自己,下次有機會再幹你老婆的時候,就連本利還番俾你。
可是想到不知甚麼時候,可以再搓阿麗對大木瓜,和啜她的生蠔時,羅波實在有點惆悵。
因為這些都不是他做主,不似肥佬福,幾時想幹也可以。
到了六時左右,肥佬福與阿麗雙雙出門,阿麗臨走前向羅波再拋媚眼,羅波心癢到不得了,既然今晚要去飲,阿麗肯定不會下來,今晚羅波肯定要食自己,於是只好落閘關舖,擺桶水出唻準備洗地。
洗得兩洗,扔開地拖,坐在卡位上,慢慢回味昨晚幹阿麗的情境,阿麗那對波,那隻毛蟹,實在太令羅波回味。
想呀想,不久後羅波經已睡著了,夢中仍然咬住阿麗對波,插住阿麗的毛洞。
不知過了多久,外邊大閘突然有人狂拍,羅波聽到是阿麗的聲音,於是立即開,一開閘見阿麗氣匆匆的,身邊有個醉到爛泥一樣的肥佬福。
羅波問:「到底發生甚麼事?」
阿麗急道:「個死佬,人出酒佢出命,醉到死狗咁,羅波,你幫我手搬佢上樓。」
羅波惟有照做,將肥佬福搬到舖頭同幢大廈的四樓。
這幢是舊樓,沒有電梯,加上肥佬福成二百斤重,羅波覺得自己同搬隻死豬沒有分別。
終於幾經辛苦羅波將肥佬福搬到屋內。
羅波從未到過肥佬福屋企,想不到肥佬福屋企原來裝修得非常華麗。
羅波將肥佬福放在客廳地上,準備搬入房之際,阿麗突然阻止。
她示意羅波跟佢入房,羅波當然明白甚麼事,整個人興奮起來,一入到房,阿麗便將羅波緊緊攬住,又咬又啜。
羅波亦都慾火焚身,一手便將阿麗的外套除去,然後想搓阿麗的大木瓜,但卻遇上大木瓜的保護罩,羅波不住摸拉,但始終不曉得怎樣除。
阿麗笑著自己動手:「看你急成這樣子,我現在整個人都是你的,你要溫柔一點。」
阿麗一除掉乳罩,雙峰便立即彈了出來,房內沒有燈,只有窗外映入來的月光。
阿麗雪白的雙峰在月色下顯露出來,腥紅的乳蒂馬上吸住羅波的視線,羅波捻弄它,更啜吻它,使它漸形硬化了。
「噢…啊……噢…啊……噢…啊
接住一步一步撩撥阿麗的慾火,羅波鬆了阿麗下身裙的扣搭,扯下了拉鍊。
然後再使勁卸下阿麗的底裙,羅波跪了起來,好讓她的底裙順利剝除下。
不過也衹是褪到了腿彎,羅波又急著來脫那條綑著花邊的黑色三角褲了。
一切清除,羅波便將阿麗推到床上。阿麗兩臂如蟹鉗般鉗緊了羅波的身子,兩腿卻又本能地張開了,方便羅波的揮軍佔領,而有了足夠的潤滑,羅波迅速而深入地佔有了她。
阿麗起了強烈的反應,她的熱吻,像雨點般印向羅波的臉上。
她的腰肢就像水蛇般蜿蜓扭動,羅波極力地去撞擊她。
當羅波深入她火熱的深淵之後,又彷彿不甘受到她的吞噬,而拚命掙扎出來,然後再來一次賣力的撞擊敗。
那使阿麗突然呻吟起來,天崩地裂的一剎,她的呻吟聲尤其令羅波進入了虛幻的神妙境界。
「啊啊…啊啊啊……啊…啊………快……用力……噢…啊…」阿麗是緊緊地摟著羅波,那處濕透了的毛洞是緊緊的拑掣著羅波的陽具,由此可見,阿麗是何等的饑渴。
羅波又集中刺激她的一雙肉球。並且用咀唇去啜吻它們。
阿麗終於急喘著對羅波說︰「羅波,我再不是肥佬福的女人,你…啊啊…啊啊啊……啊…啊…噢…啊……你要怎樣瘋狂,就做出來吧!盡情地做噢…啊
羅波把咀唇自她的乳房移開,轉而用指捻弄它,令它硬化得堅挺起來。
羅波說:「阿麗妳是我所見過最好的女人。」
阿麗的兩腿高高地舉起來,羅波就在她的兩腿之間壓下去,火熱的生命力,把她的嫩肉用力地刺開、攻進。
「啊啊…啊啊啊……啊…啊…好爽……噢…啊……真的好爽……噢…啊……」阿麗的腿又屈起,兩膝幾乎碰到她的胸脯了,她已經為羅波盡量開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