莎莉充分滿足,阿健當然也不例外,他一輪急風勁雨般狂抽猛插了百多下,莎莉被騰折得如痴如醉,頭髮被擺動得散亂無章。
「呀…我…啊……噢…啊……啊…啊……你…幹死我……啊…喔……啊……噢…啊
阿健:「噢…啊……啊……噢…啊……我快要到頂……噢…啊……啊……噢…啊
阿健也被不斷地推向高潮,與被抽插中的莎莉一樣陷於瘋。莎莉的頭向前擺,咀巴張大,狀甚痛苦,她已進入高潮的境界。阿健加快抽插的速度,磨擦她的陰核,莎莉終於支持不住,全面崩潰,抽插幾下,臉容扭曲,陰道一下一下抽緊,不住地洩出陰精。
阿健的龜頭被莎莉洩出的陰精澆得渾身舒暢,他也不再保留,傾全力一放到底,在莎莉享受到高潮滋味後,阿健多推送二三十下終於也無以為繼,陽具挺到最深最入的位置,抖動抽搐幾下,開炮似的噴出白漿。
莎莉被內得整個人都繃緊起來,就連在旁偷看的歌妮也感到一陣興奮,彷彿同樣享受到那股熱流在體內流動的感覺。
歌妮忍不住也呼吸緊促地喘息起來:「噢…啊……啊……噢…啊
阿健經過一輪的洩洪般的釋放後,人也終於軟化地挨了下來,拔出莎莉的陰莖,還是處於半軟的狀態,紅紅的龜頭浸著白色半透明的精液,就像一枝剛燒過的大炮,還在冒著白煙。
莎莉也是軟弱無力,但已經堅持地轉過身來,爬到阿健的腰間,快速地將阿健還在滴著白精的龜頭緊緊含著,讓僅餘的精液,透過口腔,慢慢流過喉嚨。阿健見著莎莉吞食自己的精液,不但官能上覺得痛快,心理上亦有說不出的滿足感。歌妮從旁望過去,恰恰見到莎莉那兩隻已經被磨得通紅的陰唇間,還在流出大量的白色精液,到底阿健這次洩了多少?不知是不是姐妹同心,又或者因為歌妮之前也曾與阿健幹過,所以越看越是有感覺,身心之內的一股慾火已在不知不覺間燃燒著,浸透著。
草堆上的莎莉揳而不捨地將阿健的肉棒吸啜著,似乎沒有因為已經乾淨了洩出來的精液而停止。莎莉還是不斷地吞吐著,阿健在無力地呻吟,漸漸地莎莉的咀巴又被橕開了。
歌妮心中叫道:「還要來?就不怕筋疲力盡嗎?」
歌妮本想等二人雲收雨散後便進去問清楚何以在此,但兩人看似沒完沒了,歌妮忍不住想出聲阻止:「家姐…姐夫……你們完事了嗎?」
歌妮雖然出了聲,但阿健和莎莉卻像完全聽不到,阿健的肉捧硬了,莎莉便含笑地爬上阿健的胸脯,將自己的肉洞對準阿健的肉棒龜頭緩緩地坐下去。
「噢…啊……啊……噢…啊……好爽…阿健…好爽…噢…啊……啊……噢…啊……」莎莉也不理歌妮的叫喚,自我地開始享受起來。
歌妮急起來大叫:「家姐…不要再來了…快停呀……」歌妮正想不顧尷尬地衝進去之際,耳邊突然傳來一把低沉詭譎的男人聲音:「他們在自己的夢中,你怎樣也叫不醒他們的了
歌妮回頭一望,屋內根本空無一人:「到底是誰?」
歌妮心中把度,突然感到一陣寒意湧上心頭,那把聲音陰森得像由九幽地府之下傳過來似的,而且還有誰會知道莎莉與阿健兩個正在昏迷當中。
歌妮猛然回頭,竟見到阿健和莎莉糾纏的乾草堆旁,竟然多了一個體形魁梧身裁暴壯的男人。男人披著一身破爛得不知是甚麼職業的制服,臉上滿是是像大盜般的鬍子,蓬頭垢面,雙眼透出幽幽的青光,邪惡而憤怒。男人緩緩地步向歌妮。歌妮就像叫到一隻凶殘的巨熊正壓向自己。
歌妮自心中慌起來,但望著那一身粗獷原始的肌肉,血脈暴漲的手臂,還有下身那個被橕得有點過份大的褲襠,不知怎地竟然有終莫明的興奮。但是興奮始終蓋不過恐懼,歌妮一轉身便奪門而出。
這是外邊的雨勢己經十分大,歌妮不顧方向冒著煙雨,踏著泥濘沒命地跑。一直眼前見到有棵大樹,才試決定了方向。歌妮大步跑到樹下,拼命地喘息之際,背後一下粗暴的推推,竟把她整個人推倒到樹幹旁。
歌妮回頭一望,那男人原來已經無聲無息地追到身後,一臉淫笑說:「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闖進來…哈……你是送上門來的賤貨,老子今日就要好好地幹你…哈
男人一手把歌妮壓在地上,她的屁股高高地翹起,渾圓肥美的屁股,已經濕透了的短裙被拉得上腰,上兩腿間肥碩的陰阜頓時完全暴露出來,就如沒有穿著內褲一樣。
歌妮掙扎著叫道:「你到底是誰?快放開我…所會叫非禮的
男人得意地說:「你盡管叫,你越掙扎我越喜歡。賤貨,我今次不會讓你再逃脫的了
歌妮全身抖顫地說:「你是……」雖然聲線改變了,但歌妮卻認得出對方的語氣,正日昨晚附在阿健身上的邪靈。莫非那邪靈又附在另一個人身上來加害自己?
男人自豪地說出:「老子人便是佔領這裡的第十六野戰排排長助助木。」
歌妮:「我的天啊
歌妮之前聽藍師傅說過有關入侵這條慾望村的妖魔底細,帶頭的正是一隻名為助助木的皇軍陰魂。歌妮發夢也想不到,對方現在正壓在自己的背上。
助助木望著歌妮粉浮起的肉阜,與及那一個原封未用過的緊密小孔,實在有說不出的衝動。胯下的陽具,經已像棵小樹般昂然挺起。歌妮被壓在地上,側著臉正好看著那條肉棒緩緩像充血升起的可怕模樣,心底不禁害怕起來。
歌妮已經無力再掙扎和叫喊,只有懇求起來:「求你…放過我好嗎?放過我吧!」
助助木:「我肯放過你,只怕你自己也不捨得走。」助助木的手突然扯開了歌妮的內褲,手指往那充滿水份的毛洞一插,這一下突然而來的突入,歌妮全身觸電般猛力一震,有般一直潛伏著的慾心剎那間注入全身每個角落,一肢巨大的震撼直衝腦海。這一刻歌妮發覺自己的身體其實是極度需要和渴求,而助助木的粗暴和殘虐正是心底裡最想要的……
歌妮心裡亂成一遍地問自己:「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混亂中,歌妮才想到自己一入農舍後所喝過的酒。「那些酒……」「那些酒是老子當年用來給不識趣的女人喝的,喝了它就算是三貞九烈的女人,也會變成一隻母狗,連狗公也可以幹她…哈
「你好卑鄙…噢…啊……噢…啊………」助助木用粗糙的手,不斷在歌妮的身體上游戈,每到敏感的步位粗暴地搓揉,就如火柴一樣,劃著體內的慾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