莎莉被弄得臉色都發青了,但內心卻感到非常興奮。
男人將淫具頂著她的菊花道口,開山闢石的一刻就要降臨。
「噢…啊……噢…啊……!不要
「不必擔心,痛一陣便會爽起來……」男人用手指撥開「花瓣」,慢慢地將淫具推進去。
「噢…啊……噢…啊…不要…」莎莉被死死地壓著,只能扭動著身體,大聲地叫喊。
「啊!不行呀!會破裂的……」當淫具終於要強行插入菊花時,那種被撕裂的感覺,令莎莉真的覺得很恐怖,這根淫具感覺上比男人真正的肉棒還要粗大得多。
男人當然不會理會她的呼叫,依然亳不留情地將陽具推進。
「啊噢…啊……噢…啊……啊噢…啊……噢…啊……啊……」莎莉感到一陣劇痛從肛門直鑽骨髓,唯有猛力地搖晃著臀部,不斷叫痛。
「很快便會很舒服的了……」看著莎莉痛苦的表情,男人笑得更是高興得意。
「啊!啊!啊…我要死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莎莉痛得瘋狂混亂,整個身心都崩潰了,下半身像失去感覺如同麻木。
「嘿…妳看,大腸內的水都流出來了…你看多麼興奮呀!」男人將滑溜溜的淫具立即拔出。
「啊…不要…求……求你……」莎莉長長地呼了口氣,被折磨得完全有反抗的力氣。
「是啊,不要拔出來嗎?妳還想要吧!」男人帶著嘲笑的口氣問她,再次將淫具推進莎莉的菊花,然後開始不停地插入拔出,反復地衝刺。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莎莉又再呼叫,但已經不比之前那樣痛苦。
「哇…妳看,已經很多水呀!」說吧!男人竟然扔開了手中的假陽具,輕撫著莎莉雪白柔滑,浸滿了流出來的糞水的美臀。
「仔細一看,妳這臀部真是美極了。」男人邊說邊用手指去探進她的肛門,覺得已經有一定的闊度。
「啊,那…那裡還會……不行的呀!」莎莉似乎突然清醒過來了。
「我不是說過我還有兩次的需要嗎?」男人的手指突然深深地插入她的肛門,插進第一個指關節時一扣便挖,莎莉登時痛苦地得叫了出來。
「差不多了…應該可以用的了…」男人就著便跪到莎莉翹起臀部之後,準備向莎莉再次用刑。
男人的肉棒有多粗大,莎莉早就一清二楚,如果被硬生生地塞進自己的肛門內,後果實在是難以想像。莎莉這一次實在是真的害怕了,她拚命地掙扎,竭盡全力地呼叫,男人覺是越看越是興奮,強臂之下,莎莉就如被獅子壓著的小羊,即使是梨花帶淚也是無補於事,只在不斷的刺激男人,令他的慾火不斷地上升。那條像燒紅鐵枝似的肉棒,終於抵到菊花口前,只要用力一挺,莎莉的菊花肯定被徹底搗爛。莎莉絕望了……連抽泣也乏力了……
突然一冰度金光眼前泛起,陽光般直撲過來。男人被金光照得竟然退開。
「是誰?是誰來搗亂……八格耶魯……」金光中男人不斷怒吼,被金光照得混身冒煙。
莎莉抬頭望前,發現一對帶著無比驚訝的眼睛,正用不敢相信的眼神看著她,莎莉心頭一驚,頓時從情慾中驚醒過來。歌妮目定口呆,好像見到一些不可思議的事般問道:「姐姐,妳在幹甚麼?」
雖然家都是成年人,但到底幹這種事,被人看到也會感到尷尬,更何況是自己的妹子?莎莉面紅耳熱忍不住叫道:「走吧!妳還看甚麼?」
歌妮關切地說:「姐姐,妳沒有事嗎?」
歌妮實在太不認趣,莎莉惟有大聲吼咆道:「我叫妳走呀!」
歌妮面色轉青,不住退步,帶著無比的驚惶,始終不肯就此離開。
莎莉氣得又想叫罵之際,回頭一看,男人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自己的屁股頂著的竟然是後園中的一棵小松樹。而頂在她的菊花口的,竟然是條生出泥土以外的粗莖樹根。
這一驚非同小可,莎莉整個人虛脫般昏倒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莎莉終於從矇矓中甦醒過來,發覺自己經倚在客廳的沙發上,身上已經披著毛氈。朦朧中聽到嘈吵的搬物聲,接著便見到歌妮滿身汗水泥塵地由花園進到客廳,手上還握著一把斧頭。
莎莉驚魂未定地問:「歌妮,發生甚麼事?」
歌妮見到莎莉醒來,鬆口氣地走到她身邊說:「姐姐,妳終於醒過來,剛才我險些給妳嚇死。」
莎莉緊張地握著歌妮的手說:「歌妮,到底發生了甚麼事?」
「這問題應該由我問妳才對,我一回來,便見到妳在後園抱著那棵樹在發狂地亂舞,而且又呻吟又尖叫,十足像在跟那棵樹做愛一般。」
「我一直抱著那棵樹?」
「是呀!」
「我怎會抱著棵樹?我明明是
「明明是甚麼?」
「總知…我也不知道剛才發生了甚麼事!」
「姐姐……」歌妮欲言又止。
「到底妳想說甚麼?」
「看樣子妳像撞邪
「撞邪?」
「我聽那會風水的朋友說,在一些壞風水的地方,會有許多邪魔鬼怪在作祟。所以給了我一個佛牌防身。」
「妳胡說
「妳不信也不成,通常樹根只會長在土內,但那棵樹不但生出地面,而且還長成這樣子。」說完歌妮便拿起一節剛劈下來的樹根遞到莎莉面前。
莎莉看到不禁心頭一震,原來樹根生得又粗又直,而且尾部,還有一個男人陽具般的大圓頭。
莎莉雖然只看了一眼,但直覺已認出,便是那個男人的東西。
歌妮沾了些樹根流出的白液在指尖細弄說:「妳嗅一嗅,那些樹汁像甚麼味道?」
莎莉一嗅,更是心慌,原來跟昨晚留下的精液一模一樣,現在莎莉終於明白,那個男人是樹精的化身,但她如何可以接受自己跟一棵樹發生過關係?
歌妮繼續說:「但姐姐妳不必擔心,我經已替妳了結了那棵樹。」
「妳將它怎樣?」
「我經已將它劈了下來!」
「劈了下來?」
「因為我怕它到夜深時候,會變成樹精來害妳。」
聽到歌妮的說話,看到她的模樣,莎莉知道剛才她一個人,要去面對那種恐怖的情境,實在是非常困難。
但她仍然去做,由此可見平時嘻哈貪玩的她,其實是姐妹情深,不離不棄,莎莉輕撫著歌妮的沾滿泥塵的秀髮。
「歌妮,難為了妳。」
歌妮眼中有淚光,伏到莎莉身上說:「姐姐,在這世界上,妳是我惟一的親人,我是不會讓任何東西傷害妳的,那棵樹,我不但劈下來,而且還用火燒掉它。」
莎莉說:「現在還在燒?」
「是呀!」「扶我去看一看。」
經過樹精的蹂躪,莎莉感到下體仍有酸痛,雙腳無力,只有由歌妮扶著步到後園。
只見後園中一堆營火,正燒得烘烘烈烈,莎莉望著火堆,心中仍有餘悸,到現在還不明白為何會招上樹精,但願一切都隨這把火而消失。
莎莉將淨下的陽具形樹根都仍到火堆中,轉頭對歌妮說:「這件事千萬不要告訴妳的姐夫。」
歌妮點頭答應,當火堆快要燒盡的時候,屋內傳來開門聲,阿健竟然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