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在附近?」莎莉突然想起昨晚的事,心中忐忑不安,心怕歌妮也會見到。
歌妮接著說:「不錯,就在對面的山頭,我和兩個研究風水和星象的朋友,專誠前來觀看這裡的山巒星象,順便露宿過夜。」
「妳研究星象風水?那兩個都是男性朋友嗎?」
「妳說到那裡?我可不是妳想像般隨便。」
「下星期妳便要回英國上課,不好好準備一下,反而浪費時間去做這種事虛無縹緲,不切實際的事情,我看你是有心借題發揮吧。」
「每年放完暑假都要回去,有甚麼需要得準備?大學有許多關於中國的課程,最近連風水也被編入了研究課程,反正回去也是讀這些?怎麼不現在先來學習?」
莎莉沒有好氣地挨著沙發上道:「那妳學到了甚麼?」
歌妮得意地說:「學到的東西便多了,別的不說,就說妳現在所住這個區的風水,我朋友說這裡的風水很特別,以格局而論,山明水秀相當不錯。」
「這點不用妳說我也知道。」
「慢開心,還有下文,他說缺點是山上有條小溪,這條溪剛好流到整個格局的德運位置,由於不知源頭,又沒有盡頭,只有一段在地面,而其他卻藏在地下,而溪的兩邊有濃密的灌木,由遠看去,如同女人的那地方。」
「甚麼地方?」
「還用說明嗎?女人甚麼地方像條小溪,兩邊又有濃密的草叢?那形格就叫作陰溝。」
「妳這些算是風水嗎?簡直是下流話。」
「風水學上有種叫呼形喝象,可以有像獅子的山,難道不能有像那地方般的地形嗎?不過最重要不是這條陰溝,而是跟陰溝對立的那邊山頭。」
「那裡又叫甚麼呀?」
「那裡沒有甚麼,只是多了座紀念碑,一條直直的柱,如同男人的那東西,直朝著陰溝而屹立。」
「又是一些下流話。」
「我還未說完,妳不要插咀吧。」
「好,繼續吧,反正不說完妳也不會收口的。」
「本來這種格局沒有甚麼特別,但問題出現在兩者之間多了妳現在所居住的別墅間,根據看風水的朋友說,住在這兩者之間的人,由於裡陰陽相交之間,因此情慾會特別高漲。因為像男人那話兒的石碑,跟像女人私處的陰溝,會發出一種異性相吸的渴求,這裡的人亦會受到磁場影晌,而有強烈的需要。」
「荒謬!我們搬進來這麼久,也沒有覺得有特別,一切都十分正常。」
「這種現象不會在平時發生的,只會在月圓的晚上,因為月亮磁場加大會刺激兩邊,引動動物的性慾本能,昨晚剛好是月圓,妳跟姐夫有沒有幹過那回事,他是否特別強勁了許多?」
「妳姐夫昨晚要加班,根本沒有回來。」
「那麼妳一定很難熬的了。」
「鬼話連篇,妳怎不說昨晚有沒有跟那兩個朋友情慾高漲過吧!」
「我又不是小孩,即使有也沒有甚麼大不了。」
莎莉笑道:「果然沒有猜錯,否則妳也不會一早便過來這裡沖涼,是郊外的泥濘大髒了嗎?」
歌妮咀邊掛上一絲淫意,接著便扭動蛇腰,走到客廳中的畫布旁邊,好像還對昨晚發生的事滿是回味不休。
「給我說破了吧!你昨晚肯定有跟那兩個所謂朋友做過那種事。荒山野嶺,席天幕地,難道你不覺得害羞的嗎?」
「有甚麼好害羞,這是回歸自然。你難道沒有跟姐夫享受過這種情趣嗎?」
「我家有床,用不著在泥濘上打滾。」
「好吧!咸魚白菜各有所好,我也不跟你爭辯了。姐姐,怎麼到現在還未有動過筆,是找不到理想的模特兒嗎?不如由我來當吧!」
「想不到妳也會覺得差恥,要扯開話題,看來昨晚的情境,一定荒唐得難以想像。」
「姐姐,說話不要那麼尖酸,不如認真看看我這副身裁,有資格當妳的模特兒嗎?」說罷,歌妮便將毛巾脫掉,一絲不掛地將身體展露在莎莉面前。
說句心底話,歌妮不但生得年輕貌美,而且充滿陽光活力。她那副玲瓏浮凸的身裁,那對堅挺而富有彈力的乳房,尖而鮮紅的乳頭,還有修長大腿之間,濃密如森林,但又幼細如絲的三角地帶,每一下動作,每吋肌膚,都是充滿著野性的挑逗。
莫說是男人,即使是女人,亦會有種砰然心動的感覺,莎莉欣賞了一陣,終於開口道:「不要再鬧玩笑,快穿回衣服吧!」
莎莉話未說完,屋門便打開,只聽到阿健大叫道:「老婆,我回
說到最後一個字,阿健的聲音突然窒住了,莎莉回頭一望,見到阿健一副目定口呆的樣子,他的雙眼如貓見魚,直望著歌妮的赤裸胴體,簡直如著魔入神。
莎莉面上一氣,大叫道:「你呆甚麼?」
「沒…沒有甚麼,我很累,先上房休息。」
阿健被莉莉喝得有點神不守舍,連忙跑向上層,但到了樓梯盡頭,仍忍不住回望歌妮那副魔鬼胴體,最後有點依依不捨地上樓。
歌妮笑瞇瞇地說:「姐夫總是傻傻的樣子,蠻可愛呢!」
「妳還在說風涼話,現在甚麼都給人家看過了,還不快些穿回衣服?」
「好的東西應該公諸同好,何況姐夫又是自己人,有甚麼關係?」
莎莉終於有些生氣說:「話不要說過頭,快穿衣服。」
歌妮歌妮知道姐姐在生氣,亦不敢再衝撞,於是乖乖的穿回衣服,安安份份地坐下來。
莎莉:「吃過午飯後,妳應該回市區。」
歌妮說:「不成,明天我那個會風水的朋友說再來斟察,今晚我打算留下來,免得浪費時間往還。」
「不成!」
「成吧,我的好姐姐,最多答應妳,我以後在姐夫面前不再胡來。」
經過歌妮多番哀求,莎莉終於答應,兩姐妺說說笑笑一會後,準備出外吃午飯。
莎莉於是上房看看阿健,只見阿健連衣服也沒有換,經已倒在床上抱頭而睡。莎莉只有動手為他更衣,當莎莉將阿健的長衭脫下時,發現內衭裡的東西,竟然像一技鐵柱般撐起。
莎莉輕撫了幾下,阿健喉頭,竟然發出低沉的呻吟聲,看來正在發著一個纏綿春夢,只是不知是跟自己,還是別的女人。
莎莉慢慢將內衭拉下,阿健那個正在奮亢中的小圓頭,勃然而出,莎莉細看,不禁回想到昨晚迷糊中如幻似真的男人。那種興奮實在太刺激,太真實,就像現在握著自己丈夫的陽具,那種熾熱的感覺彷彿還在掌心。
「用嘴好嗎?」睡得有點朦朧的阿健笑著說。
「你好壞……」莎莉遲疑了一下,便把臉龐湊到那亢奮的龜頭,嘴一張便把它含了進去。
「噢…啊……」阿健發出了滿足的聲音,莎莉相信他一定是感到很舒服的,其實這對莎莉而言也是一種刺激。莎莉的頭不斷的上下移動,舌尖也不停的在那龜頭部份溫柔的繞舔。
阿健的肉棒在莎莉的嘴裏似乎更加的粗大,但莎莉卻覺得無論怎樣漲大,似乎還跟昨天那男人的神杖相距甚遠。持續了一陣,阿健輕輕的把莎莉的頭移開,開始愛撫莎莉的乳房,當阿健用舌頭輕舔莎莉的乳頭時,莎莉觸電般的快感立刻湧上全身。
莎莉的鬍渣子磨擦著莎莉的乳暈,微微的刺痛感有如火上加油般,使莎莉的興奮推向了更高的一層。阿健的雙手開始解開了莎莉的內褲,他的指尖已開始在莎莉的陰唇外圍遊走起來了。
「喔…啊… 啊…啊……喔……你的小穴……好棒……啊……小穴好緊
「嗯哼…啊……噢…啊……啊……噢…啊……」莎莉被調弄得開始呻吟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