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佤地势开阖,易守难攻,乃是边疆重镇,古今兵家必争之地,这西三省(统称云州)的行政中心——云州府,便是坐落于此。此处贸易繁茂,黑市众多,南来北往想去那西方诸国,或是去那中原,大抵都得经此换员休整,故而在这云州,亦有小京都之称。
至锁关一来,虽明面上的贸易十分萧条,但大家伙都心知,只是那些都转向了暗里而已,这里,依旧是车水马龙,酒肆林立,客运往来。早春时节,阿黛沙便是来到了这般样貌的小京都。
或许每一段或悲或喜的故事的开始,都如那流水般婉转,静静流淌,便能把心都勾进去,而人们永远都不会知道,那条河流过的,究竟是断壁残垣,还是金碧辉煌。到最后被这流水蛊惑,情不自禁,甚至于能隐约看到那枯草连天的衰影,还能若无其事的欺骗自己说是海市蜃楼罢了。
那一个早春的早晨,露水还未能从牧民们蒙古包上褪下,清晨的一切带着湿漉漉的水气,那娇俏的阿黛沙走过热闹嘈杂的坊市,过往的番族少年们热烈的口哨声此起彼伏——这是他们表达爱慕的一种方式,草原民族总有那中原学不来的洒脱。阿黛沙新奇地四处流连,时而对那刺耳的声音皱眉翻眼,心道,这一群土包子!
她走到街道尽头,只见那少年统帅身姿巍峨,站似一把朝天的枪,面若青松,五官清冽,带着这边疆人们所没有的,那一丝江南的水色。很难说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或是什么样的奇异魅力,总之,那浑身犹如豹子般矫健的挺拔,仿佛在一瞬间,刮走了阿黛沙心中,那青涩年华里所有的悸动。阿黛沙,你才是土包子呢!她默默想到。
她勾出一丝最明媚的笑,走向那个弯腰挑着什么的青年,然后,一切之后都有了然后。
草原女子有着不同那中土的勇气与魄力,阿黛沙亦是早横蛮惯了,那种慢慢地让对方被自己吸引然后向自己递香帕书文什么的,她是真心做不来,她不懂这才是中原女子追男人的方式,也不知中原男子其实是要这般追得,她黏在那张豫霖身边,唧唧咋咋犹如之前那般向她吹口哨的少年,而张豫霖的脸色,渐渐也向着不耐烦靠近。这究竟是何家姑娘,怎得这么聒噪,况且我又不曾识得,可是至小患过大疾,以至于,咳咳。
那阿黛沙虽是打小被捧,不通人情世故,但是也渐渐察觉到了汉子那眼中越来越深的冷漠,她心底闪过委屈,虽是不解为何如此不待见自己,自己这要貌有貌,要身材有身材的,按她公主脾气上来,那觉得是以后甩也不甩他了,但是,她看了一眼张豫霖那凌厉的凤目,心中仿佛被什么填满,在那酸涩中闪过一丝不甘,堂堂阿黛沙怎的这般扭捏?!
她高昂着头,似乎要俯视前面这不懂风情的蠢笨男人,但是在张豫霖看来,却好似那快要打鸣的小公鸡,正要喔喔喔一通,他也来了一丝趣味。只见她端了一阵架子,憋出来一句“我看上你了,做阿黛沙的汉子把!我们一起去骑马逐猎!”
那神情像是让他赶紧谢恩的模样,让他好笑的同时,心底一下子软的一塌糊涂。他正眼看向了这热情的异域女子,惊奇的发现,那眉眼之间的娇艳俏丽,称着比这处人们的蜡黄略白的肤色,却尽是那中原女子八竿子赶不上的风情,仿佛多日来的焦闷一下子开了缺口,那一丝冷冽的晨风轻轻扶开他的心扉,那一刻,他全然忘了,自己家中那独坐枯灯彻夜难眠的妻子余里氏。
一切顺理成章,他们闲步街坊,他们饮酒热舞,他们打马涉猎,草上云间,他们像世间每一对进入了热恋的小情侣般粘腻,说着熨帖彼此的情话。他们游遍了吉佤每一条街巷,他们相拥而眠,被翻红浪。
被自己心仪之人狠狠疼爱自是一般说不出的酸痛与。。。舒服,他们耳鬓丝缠,抵死狂欢,那摇床颠魄中,猛烈毫不逊她们草原汉子的冲击,一杵一杵,好像直接处到了她的心脏,她娇喘连连,香汗淋漓,快活时情不自禁哼吟,犹如那草原上悠扬的马头琴,拨人心弦。真是个小妖精!要把人吸死去啊!亏得碰上爷爷我!张豫霖被她一激,竟缴了枪,恨恨想到。
张豫霖发起了更猛烈的进攻,一鼓作气,直捣黄龙,直让那阿黛沙臀跨轻摆,哼叫连连,隐约中,阿黛沙眼前出现一道白光,她觉得自己仿佛身在草原上,浑身酥麻,自己就是那一匹狂奔的赤兔宝马,被身上的汉子狠狠贯穿,深深骑着。
于是在那些个山高月小的日子,阿黛沙与那张豫霖便时不时的玩到床上去了。如果你路过吉佤最好的客栈,可能在那么一个阳光微醺的午后,你能听到不知打哪传来的悦耳呻吟。
透过那薄如蝉翼的格子窗纸,阳光散漫的溜了进来,打在交叠的两人身上,投照出一片光影。
“怎么样?哥哥的肉棍粗布粗?插得你爽不爽?”边说边用力顶弄,底下的阿黛沙已是不着寸缕,香汗淋漓,不知今昔何夕的模样。她不知这已经是第几次了,只觉身心疲软,底下的棍子将她的花穴填的满满的,带来一种充实的快感,那时不时的一个深挺能到她的胞宫内,戳到自己最敏锐的那点,她只觉全身的神经末梢都被激动了,不由惊叫连连“啊,啊,轻点,大哥你轻点嘛~”
尾音上挑,带着边疆特有的沙哑声线,魅惑如那海妖招揽过路船客的奇异歌曲,张豫霖被这声音勾得热血就这么涌了上来,不由加快了进攻节奏。
那花穴两边的唇肉,在长时间的磨蹭下已是又红又肿,但是沉迷在快感中的当事人仿佛没有感觉般,那上面的耻毛耷拉着,仿佛被击退的倒伏士兵,肉杵在那红艳小穴李进进出出,带起一层层的泡沫,两人都是热气腾腾,汗流浃背。
“说,服不服!”张豫霖喘着粗气,还不忘宣誓主权,底下动作未停,阿黛沙被摆弄的无法,细弱道“服!哥哥,你插得我好舒服!”张豫霖看着底下活色生香的胴体,不由朝那一对大奶兔咬了上去,对着那两点又吸又哆,甚至将头也埋了进去。
阿黛沙感觉胸前两点被扯弄着,合着那底下时不时传来的快感,交织成一种奇异的汇合意味,她将张豫霖按得更深入些,娇喘出声“深,深一点,,,啊!”
“婊子你不是要深一点吗?哥哥我让你爽个透!”说罢将那阳具拔出接近穴口,复又大力挺入,不复之前的九浅一深,却是换了副新玩法。
阿黛沙的身体对这新路数做出了诚实的反应,只见她浑身发抖,穴肉缩紧,眉关紧绌,不知是痛苦还是欢愉,头往后仰,膻口微张,快意在她体内攀升,这是要高潮的样子了。
张豫霖对此感受就更为贴切了,他感觉底下那小穴紧紧地咬着他的肉具,那穴肉如蚌壳一般死死的将他夹住,尽是万般快意中隐隐还有些疼了,“你这娘们,怎得这么会吸,啊?”
他体内也感觉自己的防线在消退了,热意与快感一波波袭来,然而他又有不甘,只深呼气吸气,将体内那股躁动压下,但是事与愿违,只见他眼角还是一点点红了。
好在阿黛沙还是比他先一步达到了顶峰,只见她头往后仰,如那拉满的弓弯出一个圆滑的弧度,一声长吟,张豫霖感觉到一股热流喷到自己阳具上,他的小伙伴一下子就打之前因为受不住而一点点喷软了的状态满血回复,复又生龙活虎。
张豫霖将阿黛沙翻了个身来,让她光裸的后背对着他,他掰开阿黛沙的臀瓣,复又挺了进去,让还没从高潮中回复过来的阿黛沙娇吟出声“哥,我不要了,哥!哥!”
阿黛沙周身疲软,她现在感觉身后的汉子给她带来的全是赤痛,并无快感,加之打哪状态中解放出来,便感觉下面有些疼了,尤其是他抽身进去的时候。
张豫霖正起劲呢,怎么会理会与她?只见他两手一边把握一个软如棉弾的乳房,将阿黛沙拉得躬身向后,俯身在她耳边低语道“你之前可不是浪得很呢,现在矫情甚呢?动!”
说罢对着那挺翘的两片连拍几下,“啪啪”,阿黛沙又是一声“啊,啊!”,她现在真的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全身酸软,撑到现在都只有一点点模糊的意识了,实在只能求饶“哥,放了我把,哥,我之前不该那般浪,我错了哥!”
谁道那中原汉子均是弱鸡,只徒有学识而无体力?她身上的汉子可颠覆了她所有的认知啊!
张豫霖只是不信,平日里那般神气,那般好动的阿黛沙,又怎么会这般不禁操?只怕是装的把!他定会让她现原型!便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征伐。
阿黛沙最后不知昏了过去,又被杵弄醒来几次,最后一次完全陷入昏沉前,她听得张豫霖在她耳边道“小妖精,你究竟是谁派来的呢?”
她挣扎着道“我是满神派来,与你做妻子的!”嘴角挑起一丝甜蜜,彻底陷入黑甜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