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帝見時機成熟,施施雖仍在叫喚,但這麼一場做下來,她那小嘴又何曾停過?插又不讓插,稍一動作便哎哎的叫喚,景帝早就膩煩了,只覺這小賤婦,卻是欠操!
景帝扶著自己的恭候已久的陽具,對準施施微張的小穴,將之前擴張的四指拔出,猛地往前一送,肉棍仿佛被千萬只小手所接扶,肉壁擠著肉棍,層層疊疊,稍高的溫度燙得景帝一激靈。景帝只覺自己仿佛到了神仙地,舒爽得周遭都響起了仙樂,仙樂飄飄,令人難以自拔。隨後景帝開始抽送,開始送進去不過一小段,景帝暗暗蓄力,又來了下猛地,這次到是進去了大半,許是捅破了那張膜了。施施在這時候開始了拼命掙紮,“啊,痛!痛!痛!求您了,輕點。。。啊!”,連供桌都被帶動了,想必是痛得發狠了。實際上施施在景帝抽這下的時候,感覺像是一個鐵棍子捅進了自己的小穴橫衝直撞,痛得她眼淚鼻涕全下來了,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甚至在那一瞬間她仿佛聽見了裂帛的聲音,讓她不禁後怕,不會是自己的小穴裂了把?!
施施在景帝第一下抽送就開始抽泣,辱罵,句句都是傷人心窩子的話,聲聲都是杜鵑啼血的控訴,景帝就當一瘋婆子在抽風,見她罵得起勁,還問候自己東宮的老母親,景帝也不搭理,只專心抽幹,腰部狠狠發力,像是要把前面的屏障杵爛才甘休的勁頭。又兼之前憋得太狠,有點洩憤的意思在,次次兇猛,有狂風暴雨之勢,狠狠插進那貼的緊緊的小穴中杵弄一番,抽出,複而重重搗入,直把施施插得哭爹喊娘,連連哀叫,數次求饒。
罵,儘管的罵,你罵得越帶勁,我幹你就多用一分力,景帝心想。這欠幹的小浪蹄子,倒是生了副好口舌,我就看你能罵到何時,況且我東宮的母親,你要能把她罵下臺那更好,天知道他等那一刻等了多少年了。
施施一開始還能淒厲的哭叫哀求,見這些絲毫不能打動景帝,索性破罐子破摔,破口大罵。不想這反倒還激怒了他,弄得自己要生要死,好比一個錐子剌在裏頭一樣疼痛難禁,還反復地紮。施施真受不了了,她覺得自己真快崩潰了,這光陰,真是天殺的磨人。最後她覺得自己嗓子都快啞了,但景帝還是沒有一絲停下的樣子,也不再哭鬧,只在痛得狠了哼哼幾句,知道自己是不管怎麼鬧騰都打動不了在她身上馳騁的煞星了。
恍然間施施想起前世自己替杜憐英嫁與阮大鋮,洞房花燭那會,也不是這般如滾刀肉的痛法啊!當時自己就覺得,世間至痛,莫過於此,哪知還有今日!不過想來阮大鋮的那物也沒有如此醜陋龐大,又粗又硬,還嚇人得緊!
景帝飲了鹿血酒,體內蓄積了諸多熱量,兼之體魄強健,雖數次用力,卻始終未能完全將自己陽具完全納入那芙蓉小穴,這下嘗了時間美味,那一小截猶如隔靴搔癢,諸多不爽。而除了發力更甚,他也無法。不想研磨一會兒之後,恍然進入了另一番天地般,濕濕熱熱,那滋味,真的是賽過九天玄仙。自己那一小段也總算被納入了施施那濕熱的小嘴,卻是這才進入女子胞的玉門,此時施施已是極為疲憊,確仍反應劇烈,雪雪呼痛。
景帝自是如之前般忽略,細細感受花心,只覺裏面甬道突緊,玉門狹小,許是還未成熟,自己肉棍插入其中,在施施小腹上形成了一小截突起,摸上去只覺玲瓏可愛,沖一下,便突一下,景帝又是起了興味,如果忽略施施那時不時的哀叫罷。
又想起宮中房中術有一雜篇介紹天下名穴,其間有一段介紹名穴十重天宮:。。。玉門非常狹窄。它構造較特殊,幽徑壁上皺褶極多,層巒疊嶂,它們的分佈和形狀形形異異,有時還有肉鉤,皺褶數過百,層數過三層,初次嘗試猶如披荊斬棘,往往半途而廢,不得真趣。不過,一旦碰觸到花心,便會突然產生律動,收縮迅速,幽徑壁有強烈的抽搐,強力擠壓男根。。。可不正是包容自己孽根的這穴?
古書有稱女人有名器,必然成大器,自己也是碰巧撿著個封著口的“大器”了,這麼想來,這女子不只是人間的尤物,更是尤物中的極品啊!抽動之間卻是更為賣力,恨不得就這麼生在施施身上。
約莫過了兩刻鐘,景帝前前後後約莫可有千抽以上,施施才感到一股熱流沖花蕊,魂飄飄,意蕩蕩。此時施施只覺穴內刺痛,許是破了皮。精疲力竭,再也無力招架。又不禁想,這殺才,總算是可以歇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