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清只是觉得口渴欲裂,喉如刀割,小腹丹田中似乎燃烧一团烈火,这团烈火使她急于发泄,迫切的希望将宁佩玉紧紧的抱在怀中,但是她头脑昏沉,因而她自己不确定她是清醒还是在在梦境中,因为她无法睁开眼睛。
一阵淡雅的兰香扑进她的呼吸,她精神一震,急忙翻向一侧,她立即压到一条手臂,和无数细发刺痒了她的脖颈和耳后。
这种奇痒的感觉她曾经有过经验,那是以往与男子相拥而眠的时候。同时她一只腿压在一个温软的身体上,而她的手臂也环住了一个结实一点单薄的胸膛。
张清不由哑然笑了,她猜想偎依在她身边的正是她渴欲拥抱的宁佩玉,她心里一阵快慰之感,心中觉得非常幸福。
她的手像是很有经验的样子,轻柔的抚摸一阵那温热的胸膛,再去轻抚宁佩玉的脖颈和脸颊。
正当张清欲火焚身的时候,院中传来中年妇女的声音:“主母少姑爷回来了!”
就在这时,突然响起一个男子的声音“小姐好点了吗?”
张清的头脑仍有些昏沉,似乎尚不能完全自己集中思维意志。
这时,一声中年仆妇与那男子不断的讲话,张清竭力的去想这是怎么一回事,她怎么会睡在这家生人的床上。
这时她小腹丹田的火仍在燃烧,那股欲火使她几乎按捺不住。
房门口人影一闪,一个一身黑绒白毛劲衣短剑缴,背插长剑的男子已飞身纵了进来。
张清由床上纵下来,只见纵进房内的黑衣男子,背插黑丝剑,看来年约二十七、八,朗眉,桃花眼,白净略显苍白的脸庞,由于他鬓角插着一朵雪白的白绢花,显然是位戴孝的男子。
那黑衣男子微笑问“小姐,你感觉还好吧!”
此时,张清心想……
她记得那天遇上丁世丽是大白天,而现在西天尽是落日余晖,应该是半天以后或者是数天之后了。
她这时头脑虽还不能集中思维,而且仍有拥抱男子的倾向,而且下体瘙痒难耐的厉害。
这时一见黑衣男子向她责问,只得强自双手一拱,但她身体一个踉跄,险些撞上内室的门框上。
那邪魅的男子面带笑容“当我把你与那男子救来此,已经五天五夜了,你们大概中了丁世丽那女人的[风月春]了!”
黑衣男子一说完,被张清看的心头狂跳粉面发烧,因为她那星目中的光彩,是他曾经经历过的,他知道她这时心里需要的又是什么。
张清觉得小腹的烈火,突然之间烧遍全身,使她几乎忍不住扑过来抱住黑衣男子。
这时,张清连声说“水…水…”
黑衣男子知道张清已服了,春药淫药一类毒物,所以才会如此痛苦。
根据他这些年在江湖上的经验,以及传说,张清必须赶快饮服解乐,或者让她与男子交合,否则恐怕会血脉暴裂而死。
而宁佩玉体质较差,似乎还在昏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