織皮師和女兒沐凰衣身在月光斑駁的密林內,聽得顫抖慘叫聲傳來,皆是眼神一黯。
沐凰衣低低歎息:“爹爹,這是作孽,要遭報應的。”
“作孽也好,損陰德也罷,事已至此不可能再返回了。”織皮師聲音壓得極低,仿佛是在給自己打氣,“凰衣啊,爹爹這輩子為成千上萬的異族織就了他們想要的皮囊,也算是做了不少好事。如今就讓爹自私一次吧,倘若不能還給你一副完好的容貌,爹就算死,也不能瞑目啊!”
沐凰衣知道自己無法改變什麼,只得閉上眼捂住耳朵,拼命隔絕溪水邊餘舟的淫蕩笑聲,以及那位司茶小仙的絕望悲哭。
扶搖從沒有想過,自己居然有被醜陋妖物侵犯的一天。她使勁渾身力氣想要掙脫藤蔓的束縛,想要躲開餘舟侵入她體內的粗壯手指,可結果讓她無比絕望,慘叫化為無助啜泣。
哭聲,卻讓餘舟欲火更勝。
“從沒見過這麼淫蕩的仙子,配上這副皮囊,簡直就是絕世尤物嘛!”餘舟一邊無恥調笑,一邊動了動手指。忽地,他散去表情皺起眉頭,仿佛遇到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瞪大了眼睛。
在那條緊致的蜜穴之內,應該有一層薄薄的阻礙才對,可是指尖傳來的觸感告訴他,扶搖的蜜穴裡暢通無阻,根本沒有那層象徵處子之身的膜。
倒吸口氣,餘舟兩隻泛著詭異紅色的眼眸閃了閃,不懷好意獰笑:“這可真是新鮮事,天君座下的仙家,不是應該斷了七情六欲以清淨之身侍奉嗎?怎麼仙子連那道代表純潔的膜都沒有?該不會……呐,真是可惜,原來我不是仙子的第一個男人啊!”
“閉嘴……閉嘴!”扶搖面色赤紅,所有羞惱都化作淚水奔流而出。
她花了五百年的時間潛心修行,又冒著巨大危險勉強度過天劫,這才能揚眉吐氣位列仙班。如果被天君知道她並非處子之身,勢必會把她驅逐出雲顛仙殿,罰她永世不得輪回。
扶搖很害怕失去如今所擁有的一切,然而她還不曾想到,被逐出仙班不是最悲慘的結果。真正的恐懼與絕望,即將降臨在她已然不潔的身上。
手指被溫暖緊致的穴道包裹著,餘舟飛快抽插幾下引得扶搖渾身戰慄,越來越不滿足與緩慢的調教和前戲。
他喜歡一點一點品嘗處子之身破瓜的過程,可惜扶搖的初夜已經交給了別人,他就沒興趣再陪她玩了,泄去欲火再從她身上吸取些仙力才是最重要的。
餘舟從溫熱蜜穴中抽回手,手指一勾讓藤蔓放鬆。他粗暴地拎著扶搖纖細足踝站起,令她呈現頭下腳上的傾斜姿勢,雙腿向兩側打開到最大限度。任憑扶搖如何驚呼哀求,失去玩性的餘舟懶得回應,他扶著自己過於粗壯且長的分身套弄兩下,對準仍滴著淫水的穴口。
“雖然不是你的第一個男人,做最後一個倒也不錯。”
自言自語一聲,餘舟猛地將足有鵝蛋大的龜頭擠進穴口,狠狠地往前沖了一下。狹窄花徑根本容納不下突然闖入的巨大異物,龜頭剛剛沒入一半就被卡住,扶搖變調的慘叫聲卻瞬間驚破了淒涼夜色。
那是比撕裂身體更加殘酷的劇痛啊!
然而不管扶搖的臉色是如何在一瞬間變得慘白的,餘舟仍執著於從那細長花徑中汲取快感。發覺分身無法順利進入,他便動了動腰部撤回只沒入一點的巨大陰莖,讓扶搖兩隻腿架在自己肩頭,併攏的三根手指用力朝蜜穴之內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