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調情過後,男人碩大分身漲得更甚,足足比之前大了一圈。阿房害怕那樣驚人的尺寸,又抵不過身子裡一波波的空虛,最終半推半就答應了男人的索求。
阿房是村落裡的人,長這麼大從未和其他男人親熱過,至今仍是處子之身。對於處子而言,男人的分身的確過大,儘管男人已經做足前戲極盡挑逗之能,足有雞蛋大小的龜頭仍然難以順利進入蜜穴內,更遑論撕裂那層處子的象徵,向更深處攻城掠地。
試驗數次,儘量保證不讓阿房太痛的男人有些不耐,微微蹙起眉頭:“可能會疼一下,沒關係吧?”
阿房被夜風吹得渾身發涼,見男人似有不悅之色,無助地點了下頭。
得到允許後,男人便徹底放開,再不管阿房是否會被他的粗魯舉動弄傷。他雙手托住阿房腰身與臀部,讓阿房下半身近乎懸空,蜜穴正對準自己越來越沒耐性的那條巨龍。
“來了。”男人低道一聲,不等阿房有所反應,腰身猛地向前一挺,如燒紅的鐵柱一般的分身硬生生擠進緊致洞口。
“啊
阿房哪裡會想到,自己破處竟會如此痛苦?下身傳來的劇烈撕裂疼痛讓她忍不住慘白了臉色,尖叫聲衝破寂靜,淒慘地響徹溪流之上。
“于哥哥……于哥哥我好痛……好痛啊……你快停下……要疼死阿房了……”劇痛讓阿房所有快感全部消失,她哭著不停哀求。
只是,先前柔情蜜意的情郎早已不在,如今壓在她身上的人好似不認識她一般,只會麻木著臉拼命挺腰抽插,全然不管她的哭聲,她的苦痛,她的卑微哀求。
粗壯虯龍飛快出入幽徑,幾股暗紅血液順著阿房股溝緩緩流下,染紅了乾燥草席。處子之血的暗暗顏色仿佛刺激到了男人,男人更加興奮,幾乎每一下都要狠狠地頂到花心才肯甘休。
青筋暴起的巨龍更大了,每一次深入都摩擦著阿房嬌嫩蜜穴,抽出時帶出幾縷血花。來自幽徑之內的乳白色粘液與血水混在一起,隨著陰莖的律動變化出千萬種圖案。
起初,阿房還能哭著掙扎幾下,及至被那條蓄滿力量的巨龍兇猛撞擊百餘次後,她只覺得從蜜穴到腰身都被擊垮了,半分力氣都使不出,只能任由男人肆意玩弄。泠泠流淌的溪水邊,阿房的抽噎呻吟聲混雜著肌膚拍打的啪啪聲,春光旖旎。
一陣奮戰後,男人稍稍放緩動作,低頭吻了吻阿房鼻尖:“哭什麼?很快你就知道樂趣所在了。來,轉過身去。”
男人逼著阿房背對自己跪在草地上,一隻手將阿房的頭死死壓住,另一隻手扶著自己的分身對準蜜穴,又一次粗暴地長驅直入。
啪,啪,啪——
這一次,男人沒有如先前那般性急,而是有規律地由緩到快,深入淺出,時不時還突然用下力,讓剛剛適應頻率的蜜穴又一次受到刺激。
漸漸地,撕裂的痛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幽徑之內的熾熱,是由蜜穴散發到四肢百骸的舒暢。阿房的哭聲、抽噎聲也慢慢變成了嬌喘呻吟,配合著男人的撞擊,嘗試著去迎合一波波襲來的快感。
小半個時辰過去,男人終於達到極限,在低低嘶吼聲後,將滾熱的白濁液體一股腦射入蜜穴。
支撐著草席稍緩片刻,男人輕輕拔出陰莖,看著阿房紅腫發脹的幽徑內流出自己的精液,唇角勾勒出得意而陰邪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