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在打噴嚏時,就是有人偷偷在想你
啊…… 啊…… 嗚…… 嗯……雖然才晚上九點,但在山腳下的住宅區,不像市中心那樣熱鬧,沒有百貨公司、沒有夜市,也沒有夜店。剛好今天沒有派對要跑的富二代,或是辛苦工作了一天,賺了幾萬塊的工程師、商人們,這時間都已經吃完晚飯,坐在舒適的高級沙發看著電視。所以這樣使人不禁臉紅的聲音在這裡是格外明顯。
一條蜿蜒入山區的小路旁,豎立著一棟占地300坪的別墅,儘管寬大,但外觀並不特別華麗,採用簡單的水泥牆面,規規矩矩、方方正正的輪廓設計,配上幾面大落地窗。
而在二樓,那面已被拉緊的窗簾覆蓋的落地窗,如上演著皮影戲一般,被貼上了分不清是一人還是兩人,晃動的剪影。
嗚…… 呵…… 這樣…… 對,這樣……聲音有節奏的伴隨著窗簾上晃動的影子。
啊,啊…… 我要…… 我要高潮了…… 嗚嗚嗚……她趴在那張已經躺了兩個月的床上,口水及汗水已將枕頭套的三分之一都給沾濕。
雙膝跪在床上,因為這床過於柔軟,使得她很難維持平衡,但她被架在背後的雙手被身後那雙強而有力的手支撐著,使得她嬌小的身子被迫在不平衡的狀態下維持著,不倒下。
不要…… 不要停下來啊,再深一點…… 啊啊…… 我不行了!啊
聽到她發出了這一小時間的最後一聲呻吟,他也終於被打敗。他鬆開她原本被緊縛的雙手,粗魯的將她的身子給翻了過來,重重摔到床上。
嘴巴張開。他的聲音低沉、冷靜,就如往常一樣。
而她也跟平常沒有一點不同,乖乖地張開了她的小嘴,這次還調皮的將那如小蛇般的舌頭給伸出來,搭配微微上鉤的嘴角。
這一笑,使他心頭不知某處,被勾了一下。如此的結果就是,他比自己預期的還要早了一秒繳械。
因為這一秒的時差,讓她的舌頭白伸了。那股熟悉的溫熱並沒有如兩人預期的落在艷紅的舌頭上,而是溢往了下巴。但她也沒有因此而失望,因為她知道她又找到一個欺負他的方法。
現在才九點多呢。她坐在他的身後,雙手往前環繞,輕撫著他的鎖骨。
已經兩次了。他眉頭微皺,語調稍帶不耐煩的回應,並輕輕將勾搭在他肩上的那雙臂給撥開,站了起來,往門口走去。
明天早上我會做早餐喔!她興奮的對著他的背影喊,但接下來映入眼簾的只有漸漸離去的背影,以及一片寂靜
她的小腳踏上了床邊的木地板,微微顫抖了一下。儘管不是大理石地板,冬天的木地板還是讓人神經麻痺。
原本緊閉的窗簾被拉開,微黃的燈光大喇喇的從那大片的落地窗透出。她依然赤裸地站在窗前,看著別墅前那條灰暗的小路。
呼。她大力的往窗戶上呼了一口氣,一片朦朧立即在玻璃上散開,遮住了她原本注視著的,自己的臉龐。
如今她已經不會像以前一樣,在玻璃上吹氣,然後拿自己的手指當畫筆了。
正當她在思考著明天早上是要做鮭魚沙拉還是雞肉沙拉時,一個小亮點伴隨著的出現在眼前的玻璃帷幕上 Odell似乎不是一個一講出名字,身邊的人就會點頭,說著:這個人的歌我也好喜歡。的那種歌手,但她就是喜歡這種不大眾的歌曲。光是它是英文歌這點就已經一點都不大眾了。
她轉過身子,往床頭櫃走去,瞄了瞄那光源,來電顯示是一組數字,奇怪,通常不會有沒在她通訊錄裡的人打過來。不知為何,她與那種打錯號碼的電話特別無緣,這23年中她也就只接過兩通。
但她知道,這並不是那種她此生只接過兩次的電話。
哈啾!她剛剛運動所留下的滿身汗珠依然在她纖白的皮膚上,配上這寒冷的天氣,這聲噴嚏似乎是必然的結果…… 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