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中衣一下便被剝除,撒扔至床下,嬌嬌人兒那玲瓏有致的雪白身子上僅剩一條褻褲,堪堪掩著那羞軟細緻的花穀
少女反射性地抬起雙手遮起軟乳,卻被這魯人一手抓住細瘦的腕,拉向頭頂,置於她枕著的暖枕上。這下,少女不得不挺起身子。隨之,那鼓起的綿乳激得那男人氣血翻湧,下身的熱鐵發熱硬挺
男人貪婪的目光盯著嬌人兒難受蹙眉的小臉,反抗不得的模樣兒令這粗魯的獸頗為高興,低笑一聲,便又繼續埋首在那賁起的左乳上
嬌嬌的少女此時成了屠夫刀下待宰的羊羔兒
她原本粉嫩的小臉禁不住地漲紅了,咬著櫻唇,索性闔上杏眼,連帳子也看不得了,任他恣意妄為
兩具赤裸的身體親密地交纏在一處,男人側躺在床榻外側,右手抓住少女細白的手腕,左手霸住少女豐盈的右乳,礙於自身實在過於高壯,少女亦過於嬌小,尚要曲起腿才能用自身的腳掌去逗弄那不盈一握的小腳
那雙小小只的腳兒羞不迭地躲著、閃著,不願被那奇怪的龐然大物勾弄
那男人嗤笑了一聲,驚了少女。轉瞬,便覺得那人加緊攻勢,火熱的大手不再壓制著她,轉而往她全身敏感的地兒摩挲抹弄,粉白的耳畔、秀美的鎖骨、敏感的腋窩,誘人的花穀……沒有一處兒遺漏
摸到花谷時,少女那雙嬌嬌地小腳兒總算消停了,緊緊地繃起,就連纖細的大腿亦合攏了起來,奈何男人的大掌已霸了過來,此時攏起亦無濟於事了,只能任由這魯人隔著褻褲狠心擰弄那細緻的花瓣
這魯人甚是貪婪,得了那處花穀,亦絲毫不放過自己早已看上的小腳,用著自己寬大的腳掌磨著那小人的每一寸腳底軟肉,似要細細感受她的玉膚軟骨
少女自然是受不得他那雙管齊下的手段,初為人婦的身子識得歡愉,隨著他刻意霸道的動作,全身已然發燙、熾熱。花穀中細細泌出了柔液,哭吟變為低叫,細細弱弱,宛若被抓在手心的翎雀,傻傻地被人調弄不得逃
少女的左乳濕漉漉的,偏生男人在她外側的擋住了那本來就暗弱的燈火,顯得那一攤濕痕愈加淫靡。“唔,這右邊的嬌乳兒可少不得疼。”那男人又嘟囔了一句西陸語,知這嬌嬌的人兒現下是聽不清的了,便索性不理,只顧自個兒高興地開始戲咬嬌人兒那又鼓又脹的右乳兒
賊溜溜的左手亦解了少女輕薄褻褲,少女兩胯間的軟肉稍稍摩挲了一會兒,大手便急不可耐地沿著那毛髮稀少的嬌地兒直取那兩瓣綿軟飽滿的花瓣。摸到那泌出的蜜液兒,那粗硬長著厚繭的指若久旱逢了甘露,瞬間狠狠地戳了半截進去,憐不得那弱兮兮的花瓣了
“啊!”少女猛地被塞入那半截指,驚叫脫唇而出,熱淚霎時盈眶。估計今晚又是好生一頓折磨
聽見那聲驚叫,男人更是激動難耐,啞著嗓道:“喚本帥的名!”說完,挺著那帶著硬繭的食指整根戳了進那軟糯的寶地
西陸語說得慢些、短些少女還是聽得懂的,可從發出驚叫聲後,少女便緊緊咬住了下唇
“喚我。”察覺她的不願,霸道貪歡的獸硬聲道,說完,便再又探入一指,相比起食指,中指更粗長,但繭子少了些。兩指並著磨弄摳挖,時緩時急。藍藍的眸凝視著這嬌嬌人兒頰旁的晶瑩汗珠兒,底下的粗指入著她那緊窄、細緻、柔嫩的花徑兒,弄得少女泫然欲泣,那淚珠蓄著蓄著,宛若隨時便要梨落成雨
“耶爾蘇勒……啊….”少女低低地喚了聲,那溫溫的音,那柔柔的歎,耶爾蘇勒可算是滿意了,兩指在少女花道中緩了下來。她兩手抓著暖枕的兩角,終於回過了勁兒,但那淚珠卻是如斷了線的珠兒般順著眼角滑落了鬢髮
耶爾蘇勒用兩指細細戳著那花道,憶起去年攻到東陸臨江城時,派手下阿穆托偽作東陸那賣糖人的小老兒,劫了守城將麼兒的一事。阿穆托少時即跟他阿爹走南闖北,聽說一手稠糖葫蘆制得極好。但耶爾蘇勒向來認為那是些娘們小兒玩意兒,阿穆托獻計時還被他酸了好一通,這回計使得好,他亦不由得好奇這糖人兒是甚麼個滋味。喚了阿穆托拉絲制糖人,望著那澄黃的絲兒欲斷不斷,綿綿纏纏,那甜甜的麥芽香似是勾粘住了自個兒的b鼻。最後拈了兩顆糖豆兒入口,軟膩綿甜,不錯吃
身下小人的這幅嗓,便就是像那麥芽絲兒,絲絲入扣,綿綿藏情,軟軟的,糯糯的,總讓他情動不已
她是那勾魂的狐兒,勾魄的雀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