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嬌人兒今兒個可是讓耶爾蘇勒又驚又喜,他都不禁疑心自個兒是醉了開去。那嬌人兒穿了薄薄的一件紅衫,內裡著了更薄的一層兜兒,見著那兜兒裡的景,耶爾蘇勒都覺得自個兒成了一頭流著涎的灰狼
兜兒裡頭那胖胖的綿乳兒若隱若現,撐得這兜兒鼓鼓的,小尖尖兒堪堪抵著,那紗繃出的一個紅影兒,越發顯得這尖尖兒挺翹翹的,勾逗著耶爾蘇勒的圓圓大藍眼
素月見他眼也不眨,混傻傻的,又氣又羞,想捂他那眼。便急急抬手,去追著捂那銅鈴大眼,耶爾蘇勒盯著她的乳兒,皮賴地躲。
一追一躲。
於是那乳兒便抖得厲害,搖出了一股股浪,那尖尖兒也好似俏俏地撩著他! 耶爾蘇勒的藍眼珠也真真是被勾住了,轉都轉不開。
“噢!我的天…”耶爾蘇勒兩鼻狠狠地噴著氣,呼出的氣燙了素月裸露在外的膚,素月更羞,既想去捂他那深深的藍眼,又想去捂乳兒
耶爾蘇勒定是兩者都不肯的,故一手抓她的素手兒,一手繼續去扯那扯剩了一小半的外袍。素月慌了,不想讓他抓著,也不想讓他扯掉外袍,故忙忙地躲。
一追一躲。
那乳兒抖得更是厲害,沒法兒,這醉了酒的獸心狠,使了勁頭去抓的,故小人兒躲得更急,乳浪翻了一層又一層,晃了又晃,些些微微拋出誘人的一道弧兒。上上下下,像揣著一隻白兔兒,蹦了又蹦,搖了又搖,搖得耶爾蘇勒一陣膽顫心驚。
再加上,那紅兜兒也著實透,本是粉粉的尖尖兒激凸像是那粉色軟糖裹了一層紅糖綿漿,弄得耶爾蘇勒一陣目焦口灼。
“噢!我的天…”耶爾蘇勒又歎!像是被燒紅鐵鍋裡炸出來的熱油濺上了一般,怎能用熱來形容了?鮮、滾、熱、燙,內裡的骨都好似疼了,那髓在火上燋出了脂!那藍色的眼珠變得似青黑色,都要瞪了出來
暴虐的欲一湧而上,顧不得憐了,外袍也不扯了,一個扭身,把嬌人兒欺壓在床,尋了她的激凸就要狠狠地咬! 小人兒嬌氣,知他想要她疼,不肯,在床鋪上扭成了靈魅妖冶的蛇
耶爾蘇勒狠了狠心,用腿壓住她的腿兒,兩手定住了小人的肩。便隔著薄衫和兜兒一下便咬上了那圓圓的乳球,又軟又彈! 咬上的一瞬,小人兒俏俏地尖聲一叫,耶爾蘇勒也不由得發了一聲歎,真真軟彈得沒邊兒了。這嬌人兒已是三個孩子的姆娘,最小那個上旬斷的奶,他腆著皮硬是霸著喝了大半旬,被這嬌人兒狠狠拒了後才停了,現在才過了二三日,裡頭定然還有奶,跟個水球兒似的
今日他可管不得甚多了,她自己生生送上來的,這幾日沒得奶喝的苦他可是要連本帶利地討了回!耶爾蘇勒渾身發著火,隔著兜兒便吸起這嬌人兒的奶兒。真真貯了不少奶水!耶爾蘇勒滋溜滋溜地吸,咕嚕咕嚕地咽,好似真真餓壞了一般
嬌人兒在錦被上癱成了一灘兒水,口中地輕聲嬌啼。真真是怕極了這人吃奶時的怪模怪樣,這魯人吸上她奶子便像是水蛭般不肯放,邊吸邊捏,用著手指的硬繭磨她的乳兒,時而繞圈、時而挑撩,沒一刻得停
— — — — — — — — —
賊笑中的蠢作者:
上面的圖片參考下~素月的其實更薄更透哦~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