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那之後,Kate再也沒有欺負過我,甚至還交上了朋友。我和Joseph之間的事一直未曾公開和Kate私下似乎有維持斷斷續續的肉體關係,但我沒有深究
我想Kate是真心喜歡Joseph的。即使當年她曾經霸凌我,我並不恨她。遇到喜歡的人,她也只不過是個陷入戀愛的傻女孩而已。而她年輕時代的脫序行為,也只是這份感情的延伸
即使Joseph只將她當作發洩情慾的對象,Kate的感情或許也能稍微得到安慰
高中畢業後,Joseph去了美國讀大學,我們就自然分手了。而阿成跟我進了同一所大學,因為來自一樣的高中,又都熟識Joseph,於是兩人漸漸要好起來。後來他熱烈追求我,我們在一起幾年。大學畢業後,他有了穩定工作,就順理成章的論及婚嫁。Joseph就是在那時回來的
「用妳深邃的乳溝滿足我吧。」只有兩人的新娘準備室裡,Joseph對跪在地上的我說
「不行,等下馬甲很難穿回來啊。」我說
「用這種實際的困難當反對理由,再次暴露出妳其實也想要的心情。」Joseph壞笑著,「不必擔心,剛才也是我幫妳穿好的,不是嗎
一個不留神,他已經解開自己的西裝襯衫鈕扣,露出肌肉堅實,線條深刻的上半身。西裝褲也被褪去,壯碩的大腿肌展現立體的線條,顯得健康有力
「不要...」我心跳加速,用否認掩蓋心中的動搖
他不顧我的反對,鬆開我背後的綁繩,解開胸口前的排扣
只剝開馬甲上端,裸露出白皙的乳房,從Joseph的角度看下來,像是含苞待放的蓓蕾
沒有完全將馬甲脫掉,像剝開花瓣似的,只拉開遮住胸口的部份。如同要解除禁錮我的道德枷鎖一樣,將我的乳房解放出來
他健壯的身軀欺近我,用手掌愛撫著一邊的乳房,用他堅硬的東西欺負著另一邊的乳頭
「可是這樣做的話,等一下那個流下來會弄髒婚紗
「這樣做就不會。」Joseph說著,雙手壓住我的肩膀,把我按倒在地,騎到我身上
髮飾掉落,長髮披散。我睜大雙眼,躺臥著,凝視那像是猛獸般,跨坐我身上的男人
「不,不要,這樣會弄到頭髮更糟
「別擔心,我會好好射在嘴裡的。」Joseph使壞地說
我雙手無助地攤開,身姿像是戰敗投降的士兵,被勝利的征服者馴服,任憑對方宰割;又像即將被摘取的花朵,伸展枝枒,演出最後的綻放
他有力的手掌,掐住我豐滿的胸部擠壓著,緊緊夾住黑色的兇器,從白色柔軟的縫隙之間突刺而出
長年冰封的靜謐雪山間,深深的幽谷,就這樣被火熱的暴力侵入
淚水之谷間,阿成作為定情物送給我的十字架,正反映燈光,閃爍著銀白色的光芒
「這東西太礙事了。」Joseph說
邪惡的刑具穿刺而出,頂開了谷間的十字架項鍊。十字架從鎖骨滑落到頸子側邊,似乎象徵著他正想要破壞我婚姻的誓約,或是至少在這一刻,能夠把我從信仰的權威下,或是從阿成的手中,暫時奪回去
「啊哈
他喘息的嗓音富有磁性,是一種低沉的顫動,那顫抖好像能和我耳中某種受器共振似的,感到內心中有什麼東西被融化
胸部本來沒有特別的感覺,卻因為他赤裸裸展現對自己的征服欲,而同時感到被暴力強迫的心悸,和被溫柔呵護的喜悅
眼睛往下看,雄偉的東西朝我直逼近過來,我因心慌意亂而張開口,無意間舔到一下
「好舒服,妳怎麼這麼會
「不,我才不是我想告訴他自己不是故意這麼做的,卻因為對眼前的情況感到徒勞,只是別過臉默不作聲,眼中因委屈而淚水上湧
他的東西進出著,頂端分泌出晶瑩的液體,潤滑了正在侵犯的乳溝。他抓起我的手,放在乳房上,讓我自己用雙手壓住,環抱住柔軟的雙乳和他堅硬的東西
我忍耐著羞恥、罪惡的感受,配合他的行為,用白色蕾絲手套中纖細的手指,包覆住他
他腹肌線條分明,腰部動作著,堅硬的權杖反復羞辱我的乳溝,溫暖的雙手卻溫柔撫摸我的臉頰和耳邊,愛惜不已地疼愛著我。熾熱眼神凝視,如陽光和煦,照耀著我的全身,隨著身體的節奏,一步步暖化我的心靈和肉體
男人或許就是這樣子的生物,一個身軀,既是神聖的太陽神,也是骯髒的野獸,既是王者也是暴君,是生命的賜與者也是毀滅者
「啊妳的胸部,太舒服了,我要受不了了哈h喘息著
「這個結束後,就要停下來了喔。」我小聲說,感到有點害羞
「我會的。」Joseph陶醉其中,忍不住呻吟出聲,「啊...可惡,明明這麼美好的身體,原本是屬於我的...啊
懲罰胸口的動作越發強烈,我忍耐著因壓迫而造成的些微呼吸困難,伸出舌頭,用舌尖撫慰他激烈進出山谷的慾望和哀愁
他的運動越來越用力,方才愛撫我臉龐的溫柔雙手,忽然用力固定住我的頭。他從胸部順勢往前,插入我的嘴中,顫動著,再次在裡面激烈射出
我用口脣接納他顫抖的悲傷,溫熱濃郁的液體瞬間充滿了我的口腔。但怕弄髒頭髮的我,為了消除證據,也只能乖乖吞下這份罪惡和淫亂的證明。同時心中暗自驚訝,怎麼第二次還有那麼多
「都結束了。」從劇烈轉為寂靜,依然騎在我身上的他,頭部下垂,聲音中充滿寂寞。陰影像是烏雲,覆蓋他原本明亮爽朗的眼睛,看不清楚是什麼樣的眼神
「是啊,都結束了。」明明是受害者的我,看見他如此失落,不知為何居然感到一絲愧疚。我清了清喉嚨,試著調整聲音,「我們之間到此為止了。從現在開始我是阿成的新娘。來幫我整理好衣服,繼續婚禮吧
「不,」Joseph的音調忽然轉變。那是一種好像被什麼東西附身一般,我無法形容的妖異聲音。「我是說,妳的婚禮結束了,妳是我的。」在我還來不及反應時,他的嘴唇忽然朝我的嘴唇吻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