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都先出去吧，有些重要的準備，我需要和小雯最後確定一下把其他人都支開了，走進喜宴的新娘準備室，關上了門。房間中只剩我和Joseph兩人
穿著合身西裝，身材高挑壯碩、長相斯文的Joseph，是婚禮的伴郎。我和Joseph，以及即將與我成婚的未婚夫阿成三人，是從高中以來多年的朋友了
因為只有Joseph同時熟識男女雙方的親友，他辦事又穩妥可靠，所以我和阿成把籌辦婚禮的許多大小事都交給了他。到最後，他成了指揮調度整個婚禮的人
但阿成不知道的是，在高中時代我曾經和Joseph祕密交往過
「等下會場要播放影片了，小雯妳要不要先確認一下？」Joseph拿著筆記型電腦問我
「前幾天不是就看過了？應該沒問題吧。」我坐在梳妝台前，盯著鏡中身披白紗的自己，睫毛陰影下的溼潤雙眸，感到有點不安
「妳確定不再看一次？一旦播出去就來不及改了喔。」Joseph嘴角扭曲成微笑的形狀，帶著點邪氣
我高中時最喜歡他這種使壞的笑容。不過現在我已經長大了，需要的是和阿成這種成熟可靠的男人共組家庭。我是這麼想的
鏡中的自己，穿著純白的婚紗，馬甲擠得白皙豐滿的雙乳呼之欲出，黑色長髮流洩其上，懸掛在乳間的銀色十字架，更襯托乳溝的深邃
高中時代的我，曾因為擁有對男性而言具吸引力的外表，而飽受同學排擠欺凌。當時是Joseph保護了我
然而，透過鏡中反射，看著阿成送給我的銀十字架項鍊，我心中更加篤定
對我而言，這定情物比戒指更具意義。過去如何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此生將要和阿成一起走下去
Joseph看我沒有回應，把電腦放到我和鏡子之間，遮斷了我的視線
螢幕上播放的是，還是高中生的我，穿著制服，在教室裡，用口唇滿足Joseph的手機影片
在我尖叫出聲前的瞬間，Joseph強而有力的手，已經摀住了我的嘴
「我就知道妳第一反應會失控尖叫，好險我早有心理準備。」他的笑容更甜，也更壞了。「現在這個時候，鬧到人盡皆知，對妳沒好處，這小雯懂的吧
「當初分手的時候，你不是都刪掉了？事到如今，拿出這種東西來威脅，你到底想幹什麼？」我壓低聲音說
「我沒有想要求什麼過份的事喔？只是要妳在結婚前，依約實現當年妳自己說過的那些話你、你是指什麼
「我們愛情熱烈時，妳說過的那些話喔。「想要你」、「想要懷上你的寶寶」、「想要你侵犯我」、...諸如此類的。」他的笑容，甜蜜到令我恐懼
「不行...絕對...不行。你也知道我是基督徒，反對婚前性行為的。」我的聲音顫抖著。「當初為你做過的那些...已經是我最大的極限了
「哎呀，居然拿信仰這種理由當擋箭牌，而不是直接拒絕，看來妳不討厭我呢。這樣就容易談了。」Joseph笑嘻嘻地說
被他看穿心事的我，心中砰砰跳著。我撇了一眼鏡子中自己的面容，好險沒有太明顯的臉紅
對，我的確答應過將第一次獻給他
我也的確曾把持不住，給過他機會。就在我們都還是高中生，那天下午的教室裡
當時是他自己放棄的。是他尊重我，知道我的原則，自己停止的
但是，為何我卻為此感到心痛
「我了解妳的信仰，我也尊重妳的想法忍耐了幾年，尤其是高中那種血氣方剛的時期，一個少年忍耐需要多大的努力，妳知道嗎還是笑著，音調卻高了起來
「結果呢？結果現在換到了什麼？妳跟阿成結婚，從今以後過著幸福快樂的日子，美好的童話結局是吧對不起。」我低下頭
「好吧，不然退一步，妳只要幫我重溫舊夢，再做一次那些從前做過的事就好。不勉強妳越線做違背信仰的事，這樣可以吧
「快點，賓客都在外面等，而且等下我還得準備敬酒用的稀釋酒呢？難道妳希望看到喜宴去各桌敬酒時，新郎被大家灌醉嗎
他笑著，聲音忽然變得和回憶中，高中時的他一樣溫柔
「別擔心，不會把妳高貴的禮服弄髒的。」他柔聲說
聽見他溫柔的嗓音，一陣酥麻的感受從耳根直傳到心裡，我全身都軟了
我依然低著頭，卻默默在他面前蹲下身來
「不不不，這次不一樣，」Joseph口氣轉為嚴肅，「既然是贖罪，我要妳跪著做太了解我了。最後這句不再是商量，不再是請求，也不再是輕聲柔訴，而是簡潔嚴峻的命令句
我最後一絲猶豫，被他從溫柔忽然轉為強勢的態度給徹底摧毀
我順從地，將白色吊帶襪包裹的雙膝，放在地上
拉開他筆挺黑色西裝褲的拉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