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嚐到肉慾美好的大公子抱著慕容喬喬翻來覆去的啪肏了一整晚——幸好他還知道疼惜她也是初經人事的小女人——見天漸明便停止了動作,不只收拾了兩人泥濘的下身和汗水、愛液、白精交錯斑駁的身體,還不忘細細地給她花瓣都往外翻了、一片紅腫可憐的花穴上藥。
一邊上藥一邊給仍挺翹的“小公子”擼管的大公子表示:他完全可以再來個好幾發啊!直接啪倒天明不是問題嚶嚶嚶!
在大公子收拾好二人的身體,將“小公子”又插回了那溫暖甬道,美美地抱著慕容喬喬沉沉睡去沒多久,被肏暈過去的那人就醒了,看著清爽的身體她給大公子點了個讚。
但是她原本只是來朝聖學霸的,怎麼就被人吃乾抹淨了!貌似她還蠻主動的,找誰哭去?嗚嗚。
她動了一下,感覺到體內塞著的那根棒狀物,額角開出了十字小花,「嗚嗯」不好!再動他就要醒了!
慕容喬喬那個悲催,大公子你沒事幹嘛連睡覺都要塞在她體內!這樣她要怎麼偷偷溜走?她才不要被其他人看到,她可是只在晚上出沒的採草賊噎。
伸手拉過被大公子疊在一旁的衣物,取出置放在內裏夾層的紙和筆——當然了,筆是她改造過的字動出水毛筆——就著被欲根塞著的姿勢就“刷刷地”書寫著標誌性“到此一遊”的留信。
嗯這次要取些什麼走呢?
上次偷偷將侯府祖傳玉鐲還回去時,她好奇地留下來瞧了一番,看到那當家主母看到玉鐲完好無缺的歸還時,熱淚迎眶的模樣讓她心虛的不敢直視,“睡”了人家寶貝兒子還拿走祖傳寶物什麼的好壞啊但她不知道的是,主母是在哭著:這鐲子怎麼就還回來了?這是歐陽家給歷代媳婦的“定情物”,既出了就不能退回啊!!
主母還是很明瞭,自家兒子在那可惡!勾了她寶貝兒子心的採草大盜問起“你家有什麼消失了一段時間沒關係的寶物”時,回答這只玉鐲的那小小心思的,但人家就這麼默默地退了回來。
兒砸啊!不是娘不幫你是你自己不爭氣讓媳婦不要你啊!
這廂的“退婚媳婦兒”望著大公子沉睡中帥的一塌糊塗的俊臉,小心思又癢了起來,這人的相貌比她在現代潛規則的那些男模還要帥啊呸呸呸,口水都快流下來了。
龍飛鳳舞地在留信上簽上“海棠”二字,她伸手點了大公子屏蔽感知的穴道,將他濕漉漉的肉棒拔出,此時的“小公子”隱隱有些疲軟,生的很是可愛,她差點想彈一彈這和大公子一般白玉無暇的小分身,但思即“會釀禍!”驚惶的將伸到一半的手止住,啊、讓妳手賤!
細細地穿上來時的衣服,捂平皺摺,嗯、還是妥妥地光風霽月女俠,咳、採草賊一名,從著裝來看的確沒人能看出這廝幾刻鐘前還在與男人翻雲覆雨、好不快活——不提那春情滿面的嬌俏臉龐和身上那股子野男人味的話。
解了床上人身上的點穴,半夜偷闖大公子睡房的小女賊揮揮衣袖、帶走公子隨身玉佩後“飛”走了。
而床上被“始亂終棄”的大公子睜開眼,手裡捏著那封留信,拇指與食指細細摩擦著那紙,片刻後嘆了口氣躺回滿是那人好聞香味和兩人交合淫靡氣息的床上,閉上眼回憶著那人半張銀質面具下的晶瑩小臉、笑意吟吟,一對恰巧能讓手掌包覆的嫩乳和筆直修長的玉腿。
哼哼,小沒良心的最好快點再來找他,不然他就要去找她了
忍著全身酸脹“飛”回姬月谷時已然天亮,慕容喬喬站在自己的院子前進也不是、不進也不是,那什麼,為什麼大師兄會在她的院裡啊?天啦天啦!!
「小師妹,回來了?」還在糾結進還是不進的慕容喬喬,聽到大師兄的聲音小臉煞白,完了完了,如果大師兄問她去了哪兒一夜不歸怎麼辦?
果不其然,在她心虛地點點頭後白玉瑀皺著好看的俊眉,隱隱有些責怪的問道:「小師妹去了哪兒?」嗚,馬麻她果然不該嫖男人的,一幹壞事就被抓包!
慕容喬喬逼著自己正視大師兄,力求以撒嬌賣萌揭過去這件事,「大師兄,師妹不就是好奇山下的夜生活是什麼樣子的,待太晚了不想夜裡趕路就在客棧裡睡了呀。」
她湊近大師兄身邊,伸手拉著他的衣袖晃呀晃的,用小鹿一般的眼盯著大師兄,眼中透露出的訊息是:我很無辜,你表問啦!
白玉瑀在慕容喬喬一湊過來時就聞到了她身上那股子野男人的味道——儘管因為趕路淡去了不少,但他乃習武之人,五官靈敏自然聞的那一個清清楚楚——他突然一陣恍惚,幾乎站不住腳。
見大師兄身子一陣晃蕩,慕容喬喬以為是他站了太久腳麻了,趕忙要將人請進自己的寒舍內,大師兄卻苦笑著擺擺手道:「不用了,小師妹,大師兄還有些要緊事要處理,大師兄先走了。」語畢摸了摸她的頭,也不等回復地“飛”走了。
誒她腫麼覺得大師兄有“落荒而逃”的感覺?
而且大師兄一大早站在她院裡做什麼她都還沒問啊大師兄難道是犯病了?
被人疼愛了一整晚又趕路返回姬月谷,渾身疲勞腦子跟糨糊似無法運作的某人,沒有發覺她親愛的大師兄眼底的波濤洶湧和那藏在衣袖下緊握的拳
美美地補了一覺的慕容喬喬睜眼便是師傅笑意吟吟的賊臉。
見她將手搭在她的腹部,慕容喬喬立馬感覺到一股舒適的暖流在全身流竄,舒服地發出像小貓嗚咽的聲音。師傅把另一隻手放在她的額上,細細地分開那些凌亂的額前細毛,拍拍她的頭似安撫狀,慕容喬喬瞇著眼地享受師傅這難得的溫情時刻。
師傅幫她將體內能量又梳理了一遍後,正色地看著慕容喬喬,「喬喬,妳昨天破身了吧?」
在師傅面前的慕容喬喬向來不知“害羞”為何物,毫無遲疑的點了點頭,見師傅如此正色定是有要緊事要說,於是她提起了十二分的精神。
「原本以為妳還要一段時間才能適應的,沒想到妳那麼嗯,青出於藍更勝於藍?」
見師傅擺弄著那並不高的成語造詣,慕容喬喬撫額,「師傅妳要說啥就直說吧!」
清清了喉,「就是啊,瀅月心法一旦“正式”運作,練功者就必須每個月和不同男子交合一次,為確保元陽的“質量”,當月交合的人與上個月不可是同一人。若是不遵守這條規則,練功者體內的陰陽比例將會失衡,輕者反噬、重者筋脈逆流。」鬆了一口氣的慕容清清批哩啪拉的將這些話如倒豆子般倒出來,簡直在慕容喬喬的心湖上投下個大斧頭。
媽蛋啊!這是什麼邪功!
還重者筋脈逆流,那不就爆體身亡了嗎?慕容喬喬覺得自己被師傅坑到天邊去了,兩眼無神的看著眼前美眸略帶愧疚的師傅。
慕容清清見她親愛的小徒兒一副生無可戀的模樣,也心知自己不先說這項坑爹的規則是自己不對,賠著笑地道:「誒喬喬妳也體會過那事的美妙滋味了,而且瀅月心法吸取元陽所轉換的內力很是充沛吧?」
她循循善誘想慕容喬喬看開些,卻不見那人有一絲“想開了”的樣子。
一咬牙,慕容清清破廉恥地道:「小徒兒難道妳不想開後宮嗎!天下美男任妳收、任妳上啊!天天都可以換不同口味的黃瓜
傻眼望著師傅的慕容喬喬突然顛崴崴地指著慕容清清身後,「師、師傅,大爹爹和二爹爹在妳身後,他們、他們非常火
「原來清清想一天換一根黃瓜啊?」大爹爹大步流星的走了過來。
「乖,喬喬,大人辦事小孩子先去一旁等著呦。」二爹爹嘴邊噙著一抹妖邪的笑清著場,慕容喬喬快步地出了房門,捂耳不聽那房裡師傅的慘叫聲。
誒不對
那是她的房間啊!
泥萌不要把她的房間當賓館啊!她現在衝進去阻止來不來的及?嗚嗚
妳男票站在妳身後,看到妳在看NP文,他很火!!
什麼?妳說妳沒有男票?
(拍肩)我們同病相憐啊嗚嗚嗚嚶嚶嚶\(T﹏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