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啊……」易雯琳不斷的在男人身下掙扎著,在他的大掌毫無阻礙的覆上她的酥乳時,她全身不禁顫抖了起來,那炙熱的溫度傳遍了全身上下,發出連她自己都覺得羞恥的淫叫。
「很喜歡?」男人問著,同時輕咬了她的耳垂,又換來她的一身顫抖。
「不、別!不喜歡……啊!」感覺那隻大掌不安分地往下游移,易雯琳嚇到哭了出來,「不、不要!我求求你了
「求我?」他哼笑一聲,「是啊,每個女人都求我繼續讓她們舒服呢……」將她的底褲向下一拉,白皙的大腿在一瞬間合了起來。
「不、不是!求求你放過我!別繼續了……」易雯琳壓根都沒想過,自己居然會淪落至此,被一個完全陌生的男子如此玩弄!
她低聲抽泣,苦苦哀求的模樣本該令人憐惜,但壓在她身上的男子似乎不這麼認為,反倒鬆開了放在她胸前的大掌,在她以為自己解脫的同時,按上了她的花蕊。
「啊!」身下傳來一陣痛楚,男人粗暴的舉動讓她又流下淚水:「為什麼……為什麼這樣對我!我跟你無冤無仇啊……」她不懂,真的是不懂,為什麼才初次見面,男人就要用如此下流的手段對付她?
「妳不知道我是誰嗎?公主殿下。」他柔聲回應,卻低下頭吻上她的花核,輕輕舔舐著。
一股熱流緩緩從花穴湧出,易雯琳更加慌張地搖著頭,對於男人無恥的舉動她居然有了反應!她羞恥的咬著下唇:「我、我不知道!你別再繼續了……啊、啊……救、救我,宋公子
腦海中閃過宋辰星溫文儒雅的面容,她懷念起昨日男人對她的溫柔,即使不認識他,但她卻眷戀著他待她的仔細,一心渴望他能夠前來救她,讓她脫離這男人的魔掌!
但易雯琳並不知曉,此舉反倒引起男人的怒火,一口便向她的肩上咬去,警告似的喊道:「誰是宋公子?在本王面前妳居然給我喊著其他男人的名字!妳給我好好記住了!我是東爾二王子,任以殤!」
「啊!」肩上的痛楚使她流下更多悲恨的淚水,易雯琳隨後感到身下有著異物正在往她的那個……探去!
「看樣子妳也挺浪的?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麼好東西!」在看到女人身下流出不少蜜液後,任以殤不屑說道:「公主殿下,有不少男人吧。」
不是疑問句,而是肯定句,他不等易雯琳反應過來,便將右手的食指直直插入女人的蜜穴裡頭,狠狠的抽插起來!
「嗯、啊……不要!別、哈……不……」明明是應該感到被羞辱的痛楚,可是她的身體反應卻背叛了她,隨著男人的抽插她居然也跟著發出淫蕩的聲音!意識到這點的易雯琳在下一秒緊緊閉上了自己的嘴,只是嗚嗚嗚的發聲。
「叫出來!」任以殤揪著女人的小臉,凌亂不堪的浪叫聲又再度傳出,他本該氣憤的心情在此時此刻崩了牆,身下的堅硬逐漸甦醒,他低聲咒罵:「該死!」
這些看似無恥的舉動不是就只是為了羞辱女人嗎?可是為什麼在看到她那白皙的小臉染上一絲紅暈、小嘴裡傳出想忍住卻不禁流露出來的淫叫後,他竟然就這麼沒骨氣的硬了!
「我、我……嗯哈……不是、是……公主啊……」斷斷續續的句子的主因就是眼前的男人,易雯琳氣憤地想要推開他,卻沒想到這在他眼中只是白費力氣的舉動。
「妳不是公主殿下的話,那是誰?嗯?那玉鐲又是哪來的?偷的?搶的?」早在看到易雯琳手上的玉鐲後,他便確信她是西夜的公主殿下,本該殺了這女人的念頭也全是因為她是西夜的公主後消了去!憶起當年的仇恨,他眼底又增加了幾分憎恨,手上的動作不禁加快,承受不來這突如其來刺激的女人尖叫一聲,隨後不斷抖著身子。
「這麼快?是想要讓我好好疼愛嗎?」任以殤卸去了身上的衣物,露出了那條理分明的肌肉,讓還沉浸於高潮的易雯琳看得出神,男人輕笑了一聲:「看什麼?這麼飢渴?」
「不……」高潮過後的女人他哪沒看過?只是眼前的她比起其他淫亂的女人,倒是多了一分羞澀,眼睛迷離的她令人想要好好的糟蹋一番!
「會讓妳舒服的。」語落,男人褪去了下半身的衣物,那大得嚇人的巨龍彈跳而出,嚇得易雯琳從高潮中恢復意識。
「不要!不!走開!」女人死命的掙扎,小腳不斷的在空中揮舞,時不時的摩擦到男人的堅硬。
「該死!妳給我停下!」被易雯琳有一下沒一下的挑逗,他早就已經忍不下去了!緊緊抓住了她亂踢的小腳,巨龍輕輕抵上了她的蜜穴,心裡想著全是想將這女人禁錮起來,好好讓他折騰她,讓她從此不敢反抗、羞於見人!
「不、不要!我求求你拿開!」感覺到身下有個巨大的炙熱頂著,她放聲大哭的求饒。
「呵,這種時候不管是哪個女人,都會哭著求我插進去,妳倒是更引起我的興趣了。」
確實,他從來就還沒有遇過已經高潮後的女人居然還能夠回過神來,求他不要插的!這樣只是會讓他更想知道,口是心非的女人做起來,滋味究竟如何?
「那你找她們做去,我不要……不要!」
「妳敢拒絕我?」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在那炙熱完全的染上女人的蜜液後,他輕輕的向蜜穴探去,那小洞像是有無數張的嘴似的,爭先恐後的吸著男人的分身前端,任以殤還不忘調侃她幾句:「妳看看……明明這麼的渴望我,卻還要嘴硬嗎?」
女人悶不吭聲。
易雯琳的眼神中透著滿滿的絕望,正當任以殤認為女人終於願意認清事實的同時,他卻瞥見她的嘴角帶著一絲鮮血。
「張嘴!」不顧自己還在脹大的慾望,他硬是將女人的嘴掰開,在看到血跡來自何處後,嘲諷說道:「自盡是咬舌的,妳不會不知道吧?」
易雯琳的身子顫了一下,不必多說什麼男人便知道她似乎搞錯了什麼。
「我……我沒、不!別啊!」男人的舉動沒有停下,那堅硬又重新抵上她的花唇,上下的磨蹭著,使其吐出更多的愛液。易雯琳明明知道這是如此羞恥的行為,卻又替自己微微動情的身子感到不堪!難道她就像男人所說嗎?她是如此的淫蕩、如此的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