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漠然地看著她膝蓋打顫,滑倒在絲滑床單上,把脹大的肉棒更含進去了一點,他覺得自己頂到了一個小窩。鏡子里的美麗雪白腰部頓時激烈一跳。程一森突然有一股沖動,他暗暗收緊小腹,惡意的頂磨著那一小塊。雪白腰部受不了一般扭動起來,含淚的吐息在他耳邊:「啊嗯嗯……我動不了了……好深
程一森說:「跟誰學的這麼淫蕩
陳白水聽得含混不清,見他不動,又勉力上下套了幾下,軟在他身上,卻聽程一森在耳邊報了幾個男學生的名字,便駭然了
「我沒有……我只有老師一個……」陳白水委委屈屈辯解,說著一邊又要扭,一對奶子滑膩膩地在身上蹭,下巴磕在他胸上,仰著臉看他,一臉被幹得神志不清,乖得不得了的樣子
程一森看得心裡又是別樣滋味,想剛才那話太重了,哪有人上床時拷問對方從前情事的,他更是已經揣測起她從前是否有些難言遭遇,那更是自己錯,總是她有百般不對,也多少憐惜起這個病態的年輕女孩了,身上這人又是桃花滿面,一臉春情,那含淚眼光令他一陣動容,情之所至便挺起腰輕柔柔,又是極其精準的撞她舒服的地方。她便哀哀的,也舒舒服服的叫了起來,沒幾下就噴了出來,眼神也恢復些清明,便從他身上撐起來,一手握住他那沒射精的孽根慢慢從身體里退出來,鮮紅小嘴微張喘著,兩瓣肉紅花瓣一顫一顫似乎碰不得一般
程一森咬牙切齒想掙脫手銬,晃得咣當咣當響,他好想狠狠捏住那個該死的小穴的肉瓣,掐弄上面淫蕩的圓漲的小陰蒂,想聽她的哭叫求饒,他的怒氣不僅來自於她,更來自於自己剛才找了魔一般的,對她的屈服,對肉慾的屈服,但那些幻想又更加的淫蕩和暴虐。他深吸一口氣,和剛才的柔情不同,似乎性器一分離就變了副臉色,冷道:「滿意了?快解開我
陳白水定定看他半晌,臉上還有些羞紅,卻帶些不明的神色,程一森亦是呼吸有些濃重地看著她,忽然感到她的手一輕一重捏了起來,只聽陳白水聲音沙啞的說:「我每天晚上都想著你……老師,你知道嗎?水流得好多呢,屁眼里都濕漉漉的……到後來手指已經不夠用了,一定要有棒子進來才行
第一次有活的東西進來,沒想到就這麼舒服……」她爬行著,把臉頰貼在沾滿自己淫液的那根雞巴上憐愛地蹭著,一面說,「我沒有別的辦法,才出此下策……你已經不理我了,我知道,你氣我對你女兒下手,我不敢見你,見了你我好怕你罵我
程一森沉默著,說,「你現在不該朝我解釋一下
陳白水一面輕輕含著龜頭,一面艷笑著說:「本來我都不許你說話的,把你的嘴也綁起來
程一森心裡忽然涼了半截,比失望更甚,只是冷淡地說:「你就是個任性孩子而已
陳白水涼涼笑了,半晌才道:「你算什麼?一個窮教書匠,你想跟我鬥?你女兒我動不得?我就是動了你也沒地方伸冤
她哀哀戚戚像一條白蛇一樣爬上來,又扶著那條性器坐下去,淫汁噴濺出來,是極小的聲音,可是房間裡極靜,程一森明白了:這是個隔音,與世隔絕的囚房。她喘息著上下套弄著,一面發狠的說,美艷不可方物
「舒服嗎?老師……我好舒服,我讓你舒服了嗎……你還想走……其實老師你才是最最歹毒的一個……你吃准我愛你,我真的愛你,不敢輕舉妄動,不敢讓你失望,所以你就可以一次次挑戰我的底線……啊……好燙,你終於給我了……太好了
一個香甜纏綿的吻,鮮紅的丁香小舌宛若嗎啡
他漠然地看着她膝盖打颤,滑倒在丝滑床单上,把胀大的肉棒更含进去了一点,他觉得自己顶到了一个小窝。镜子里的美丽雪白腰部顿时激烈一跳。程一森突然有一股冲动,他暗暗收紧小腹,恶意的顶磨着那一小块。雪白腰部受不了一般扭动起来,含泪的吐息在他耳边:「啊嗯嗯……我动不了了……好深
程一森说:「跟谁学的这么淫荡
陈白水听得含混不清,见他不动,又勉力上下套了几下,软在他身上,却听程一森在耳边报了几个男学生的名字,便骇然了
「我没有……我只有老师一个……」陈白水委委屈屈辩解,说着一边又要扭,一对奶子滑腻腻地在身上蹭,下巴磕在他胸上,仰着脸看他,一脸被干得神志不清,乖得不得了的样子
程一森看得心里又是别样滋味,想刚才那话太重了,哪有人上床时拷问对方从前情事的,他更是已经揣测起她从前是否有些难言遭遇,那更是自己错,总是她有百般不对,也多少怜惜起这个病态的年轻女孩了,身上这人又是桃花满面,一脸春情,那含泪眼光令他一阵动容,情之所至便挺起腰轻柔柔,又是极其精准的撞她舒服的地方。她便哀哀的,也舒舒服服的叫了起来,没几下就喷了出来,眼神也恢复些清明,便从他身上撑起来,一手握住他那没射精的孽根慢慢从身体里退出来,鲜红小嘴微张喘着,两瓣肉红花瓣一颤一颤似乎碰不得一般
程一森咬牙切齿想挣脱手铐,晃得咣当咣当响,他好想狠狠捏住那个该死的小穴的肉瓣,掐弄上面淫荡的圆涨的小阴蒂,想听她的哭叫求饶,他的怒气不仅来自于她,更来自于自己刚才找了魔一般的,对她的屈服,对肉欲的屈服,但那些幻想又更加的淫荡和暴虐。他深吸一口气,和刚才的柔情不同,似乎性器一分离就变了副脸色,冷道:「满意了?快解开我
陈白水定定看他半晌,脸上还有些羞红,却带些不明的神色,程一森亦是呼吸有些浓重地看着她,忽然感到她的手一轻一重捏了起来,只听陈白水声音沙哑的说:「我每天晚上都想着你……老师,你知道吗?水流得好多呢,屁眼里都湿漉漉的……到后来手指已经不够用了,一定要有棒子进来才行
第一次有活的东西进来,没想到就这么舒服……」她爬行着,把脸颊贴在沾满自己淫液的那根鸡巴上怜爱地蹭着,一面说,「我没有别的办法,才出此下策……你已经不理我了,我知道,你气我对你女儿下手,我不敢见你,见了你我好怕你骂我
程一森沉默着,说,「你现在不该朝我解释一下
陈白水一面轻轻含着龟头,一面艳笑着说:「本来我都不许你说话的,把你的嘴也绑起来
程一森心里忽然凉了半截,比失望更甚,只是冷淡地说:「你就是个任性孩子而已
陈白水凉凉笑了,半晌才道:「你算什么?一个穷教书匠,你想跟我斗?你女儿我动不得?我就是动了你也没地方伸冤
她哀哀戚戚像一条白蛇一样爬上来,又扶着那条性器坐下去,淫汁喷溅出来,是极小的声音,可是房间里极静,程一森明白了:这是个隔音,与世隔绝的囚房。她喘息着上下套弄着,一面发狠的说,美艳不可方物
「舒服吗?老师……我好舒服,我让你舒服了吗……你还想走……其实老师你才是最最歹毒的一个……你吃准我爱你,我真的爱你,不敢轻举妄动,不敢让你失望,所以你就可以一次次挑战我的底线……啊……好烫,你终于给我了……太好了
一个香甜缠绵的吻,鲜红的丁香小舌宛若吗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