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小人兒充耳不聞,一粒粒解開他釦子,皮帶,拉鏈……他便無動於衷,甚至半推半就地任由自己醜陋的紫紅色碩大,無恥的勃起膨脹了,最後出沒在她剛剛親吻過自己的紅艷艷的香甜嘴唇里——他知道他有罪,內心有黑暗的慾望無時不刻蠢動,也許他並不反對這一切,就像毒品一樣,他差一點就跌進去了,她就是毒品——多麼青澀的嘴唇,但也曉得把牙齒包裹住的,艱難的吞吐,笨拙的流淌著涎水,沿著精巧的下巴清涼涼地滴落到他不可抑制興奮的脹大的卵蛋上
到她脫了內褲,大張雙腿,此情此景他雖然沒那個心情看那處絕好風景,她亦是足夠難堪,但他還是切身體會到她艱難的一點點坐下去,凌亂的吐息,時而垂蕩的髮絲,笨手笨腳的不時幾聲驚喘,都讓人緊張!發癢!有一種什麼東西在蠢蠢欲動!在發熱的腦袋裡,在胸口,在手臂里……更不用說被那絕妙的濕熱柔軟包裹吮吸著,他們幾乎難以自持的一同發出一聲喘息
但她不是處女。程一森想。那夾吮的力道頻率證明她已經是個會學會享受的女人了。他含著一絲不明意味想著,揣測著事實
畢竟,畢竟她已經是成年人
但他的身體更加硬,燙得發痛,漲得發痛。那某種東西正準備噴薄而出。而他的頭腦,他感到自己又是非常冷靜,理智,默然的,明明這個溫香軟玉的尤物在自己身上不要命一般地馳騁著
抬頭看,旅館天花板上的鏡子——這旅館很不錯,他想,為了綁架他,她也很瘋狂,花的錢恐怕不少——照射出她的美背和兩瓣桃心一樣的圓臀,臀肉被拍得一波一波的顫;眼前,她閉著眼,情動深處張開腿,絲毫不察覺他不知何時正無情地審視著她兩腿之間的私密處,那夾弄著醜惡的紫紅粗大性器的兩瓣紅腫嬌軟,絲絲滑滑地淌著蜜汁,小泄一回的時候一縮一顫都分外清晰誠實……真是越看越不可思議
女人這種東西,真不可思議
身上的小人儿充耳不闻,一粒粒解开他扣子,皮带,拉链……他便无动于衷,甚至半推半就地任由自己丑陋的紫红色硕大,无耻的勃起膨胀了,最后出没在她刚刚亲吻过自己的红艳艳的香甜嘴唇里——他知道他有罪,内心有黑暗的欲望无时不刻蠢动,也许他并不反对这一切,就像毒品一样,他差一点就跌进去了,她就是毒品——多么青涩的嘴唇,但也晓得把牙齿包裹住的,艰难的吞吐,笨拙的流淌着涎水,沿着精巧的下巴清凉凉地滴落到他不可抑制兴奋的胀大的卵蛋上
到她脱了内裤,大张双腿,此情此景他虽然没那个心情看那处绝好风景,她亦是足够难堪,但他还是切身体会到她艰难的一点点坐下去,凌乱的吐息,时而垂荡的发丝,笨手笨脚的不时几声惊喘,都让人紧张!发痒!有一种什么东西在蠢蠢欲动!在发热的脑袋里,在胸口,在手臂里……更不用说被那绝妙的湿热柔软包裹吮吸着,他们几乎难以自持的一同发出一声喘息
但她不是处女。程一森想。那夹吮的力道频率证明她已经是个会学会享受的女人了。他含着一丝不明意味想着,揣测着事实
毕竟,毕竟她已经是成年人
但他的身体更加硬,烫得发痛,涨得发痛。那某种东西正准备喷薄而出。而他的头脑,他感到自己又是非常冷静,理智,默然的,明明这个温香软玉的尤物在自己身上不要命一般地驰骋着
抬头看,旅馆天花板上的镜子——这旅馆很不错,他想,为了绑架他,她也很疯狂,花的钱恐怕不少——照射出她的美背和两瓣桃心一样的圆臀,臀肉被拍得一波一波的颤;眼前,她闭着眼,情动深处张开腿,丝毫不察觉他不知何时正无情地审视着她两腿之间的私密处,那夹弄着丑恶的紫红粗大性器的两瓣红肿娇软,丝丝滑滑地淌着蜜汁,小泄一回的时候一缩一颤都分外清晰诚实……真是越看越不可思议
女人这种东西,真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