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唇被含住,有力得舌头在口中攻城略地,几乎让沈兰溪喘不上气来。男人有力的大手紧紧揽着她的腰,使两人的上半身紧紧贴在一起。少女柔软的胸脯颤巍巍地蹭在男人的胸口,仿佛在他心间点燃了一把熊熊烈火。
该死!
秦言殊猛地放开怀中的少女,扶着她坐在了喜床上,重新为她盖上红盖头。门口是踢踢踏踏的脚步声,此时他平时总带着锐色的眼睛因为情动而带了些水汽,不悦地向门口扫去。
喜娘一推开门就知道大事不好。
哪怕头顶着红盖头的新娘规规矩矩地坐在床上,可看看这新房内暧昧的气氛、新郎官略有些凌乱的衣襟,甚至他唇边那一抹让人暗暗脸红的大红色口脂,她哪能猜不到发生了什么事?
在男人冷冰冰甚至带着杀气的目光下,喜娘几乎要给他跪了。好在那杀气只存在了一小会儿,新郎突然笑了起来:“那柄玉如意,是用来做什么的?”
喜娘结结巴巴地回答:“是,是用来揭开红盖头的。”
说完,她这才如梦初醒,端来放在玉盘上的如意,道:“请新郎挑喜帕,从此称心如意
秦言殊手持如意,将那红盖头挑起,便看到沈兰溪红着一张脸低垂着眼眸,浓密的睫毛如小扇子般害羞带怯垂着,在眼前投下一片阴影。
纵然因为某种让人心知肚明的原因,少女脸上的脂粉微微晕了,唇上的口脂也淡得几乎成了粉红色,喜娘还是被这新娘出色的容貌震了一震。
再联想起秦二公子唇边那一丝口脂,喜娘心中恍然大悟。难怪……
沈兰溪适才虽然被挡住了视线,耳中却听了个真切。想到那喜娘多半猜到些什么了,心中羞恼不已,偷偷抬起眼眸,狠狠瞪了男人一眼。秦言殊毫不在意地回以一笑,在沈兰溪身旁坐了。那喜娘又为两人结了衣角,寓意“永结同心”,又伺候两人喝了合卺酒,才像是被什么怪物追赶般匆匆离开。
沈兰溪酒量极浅,只喝了一杯脸颊就带了红,一张芙蓉面更显娇艳。她嗔道:“都怪你!她一定发现了!你堂堂定国公府的公子,怎么能,怎么能
她本想说怎么能如此下流,但仔细一想,人都嫁给他了,还有什么下流不下流的呢?便咬了咬嘴唇,愤愤道:“怎么能这么不顾规矩!”
他怎么会告诉她,自己传音入密,叫那喜娘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便是他如何欺负她,也是不准外人看轻她的
秦言殊笑而不答,目光看向地面。沈兰溪顺着他的视线看起,只见自己藏在袖子里的半块如意糕,正凄凄惨惨地躺在地上。
她的脸瞬间就红到了脖子。
好在秦言殊今日善解人意得厉害,笑道:“今日忙了一整天,我也有些饿了,要不要陪我用些小菜?”
沈兰溪闻言,状似矜持地点了点头,跟着秦言殊坐在桌前。秦言殊这厮自称是饿了却不怎么动筷子,反而是十分体贴地为她布菜,看着她一口口吃完。也不知怎么,秦言殊夹来的菜,哪怕是咸的,她也能嚼出一口甜味儿来。她的脸颊越来越烫,终于在秦言殊的注视下放下了筷子。
秦言殊笑道:“可是饱了?”
沈兰溪的心扑通通地跳着,莫名地羞得说不出话来,只得点了点头,却被男人一把抱了起来。
“如此……就该换我吃了。”
红枣花生滚落了一地,女子的绸裙和男子的衣袍纠缠在一起,用金银绣线绣着石榴花的大红幔帐垂了下来,红烛映出交缠着的两道影子。幔帐中不时飘出少女的轻声娇吟,任谁听了都会脸红心跳。
沈兰溪身上只余一间绣着鸳鸯戏水的小衣,被男人压在了身下。小小的乳尖儿正对着鸳鸯的一只眼睛,直看得眼前的男人双眼发红。几根绸带在背后带着结,将小衣系在身上。男人解了几次,绸带反而越系越紧。见秦言殊难得地急得见了汗,沈兰溪心中的紧张突然消失得一干二净,忍不住咯咯笑起来于是她耳边只听到“撕拉”一声响,身上的红色小衣便被整个撕裂,扯了下来。
秦言殊淡淡地瞟了她一眼:“很好笑?”
“不不不,”沈兰溪憋笑摇了摇头,却突然发现男人素来带着镇定的一张脸上微带着一小片红。眨了眨眼睛,确认了这并不是四周一大片红色让她产生的错觉,她忍不住一时冲动,做出了一个使她在接下来哀求了男子无数次的错误决定。
她环着男子的脖颈,突然一把拽低了男人的头,在他的脸颊上轻轻咬了一口,嬉笑道:“我突然才发现,其实秦言殊你还蛮可爱的!”
秦言殊:“……呵呵后来,天色将明时仍被男子压在床上狠狠进出的沈兰溪含着泪默默反省着,当时她到底是被哪路大神踢晕了脑袋。
然而此时,沈兰溪尚且不知道被自己调戏了的男人是如何的爱面子且睚眦必报。男人沉默了片刻,突然在她脸颊上狠狠嘬了一口:“很可爱,嗯?”
用力揉搓着少女柔软的胸脯,男人皮笑肉不笑:“在我看来,娘、子才是可、爱得紧
最喜欢写女主闷声做大死惹!大概下一章就可以H了,其实我还挺传统的,觉得男女主角两个古人肯定要洞房花烛夜再H啊对吧对吧对吧!已经成了夫妻的男女主角下个世界就可以尽情地
雙唇被含住,有力得舌頭在口中攻城略地,幾乎讓沈蘭溪喘不上氣來。男人有力的大手緊緊攬著她的腰,使兩人的上半身緊緊貼在壹起。少女柔軟的胸脯顫巍巍地蹭在男人的胸口,仿佛在他心間點燃了壹把熊熊烈火。
該死!
秦言殊猛地放開懷中的少女,扶著她坐在了喜床上,重新爲她蓋上紅蓋頭。門口是踢踢踏踏的腳步聲,此時他平時總帶著銳色的眼睛因爲情動而帶了些水汽,不悅地向門口掃去。
喜娘壹推開門就知道大事不好。
哪怕頭頂著紅蓋頭的新娘規規矩矩地坐在床上,可看看這新房內暧昧的氣氛、新郎官略有些淩亂的衣襟,甚至他唇邊那壹抹讓人暗暗臉紅的大紅色口脂,她哪能猜不到發生了什麽事?
在男人冷冰冰甚至帶著殺氣的目光下,喜娘幾乎要給他跪了。好在那殺氣只存在了壹小會兒,新郎突然笑了起來:“那柄玉如意,是用來做什麽的?”
喜娘結結巴巴地回答:“是,是用來揭開紅蓋頭的。”
說完,她這才如夢初醒,端來放在玉盤上的如意,道:“請新郎挑喜帕,從此稱心如意
秦言殊手持如意,將那紅蓋頭挑起,便看到沈蘭溪紅著壹張臉低垂著眼眸,濃密的睫毛如小扇子般害羞帶怯垂著,在眼前投下壹片陰影。
縱然因爲某種讓人心知肚明的原因,少女臉上的脂粉微微暈了,唇上的口脂也淡得幾乎成了粉紅色,喜娘還是被這新娘出色的容貌震了壹震。
再聯想起秦二公子唇邊那壹絲口脂,喜娘心中恍然大悟。難怪……
沈蘭溪適才雖然被擋住了視線,耳中卻聽了個真切。想到那喜娘多半猜到些什麽了,心中羞惱不已,偷偷擡起眼眸,狠狠瞪了男人壹眼。秦言殊毫不在意地回以壹笑,在沈蘭溪身旁坐了。那喜娘又爲兩人結了衣角,寓意“永結同心”,又伺候兩人喝了合卺酒,才像是被什麽怪物追趕般匆匆離開。
沈蘭溪酒量極淺,只喝了壹杯臉頰就帶了紅,壹張芙蓉面更顯嬌豔。她嗔道:“都怪妳!她壹定發現了!妳堂堂定國公府的公子,怎麽能,怎麽能
她本想說怎麽能如此下流,但仔細壹想,人都嫁給他了,還有什麽下流不下流的呢?便咬了咬嘴唇,憤憤道:“怎麽能這麽不顧規矩!”
他怎麽會告訴她,自己傳音入密,叫那喜娘知道什麽該說,什麽不該說?便是他如何欺負她,也是不准外人看輕她的
秦言殊笑而不答,目光看向地面。沈蘭溪順著他的視線看起,只見自己藏在袖子裏的半塊如意糕,正淒淒慘慘地躺在地上。
她的臉瞬間就紅到了脖子。
好在秦言殊今日善解人意得厲害,笑道:“今日忙了壹整天,我也有些餓了,要不要陪我用些小菜?”
沈蘭溪聞言,狀似矜持地點了點頭,跟著秦言殊坐在桌前。秦言殊這厮自稱是餓了卻不怎麽動筷子,反而是十分體貼地爲她布菜,看著她壹口口吃完。也不知怎麽,秦言殊夾來的菜,哪怕是鹹的,她也能嚼出壹口甜味兒來。她的臉頰越來越燙,終于在秦言殊的注視下放下了筷子。
秦言殊笑道:“可是飽了?”
沈蘭溪的心撲通通地跳著,莫名地羞得說不出話來,只得點了點頭,卻被男人壹把抱了起來。
“如此……就該換我吃了。”
紅棗花生滾落了壹地,女子的綢裙和男子的衣袍糾纏在壹起,用金銀繡線繡著石榴花的大紅幔帳垂了下來,紅燭映出交纏著的兩道影子。幔帳中不時飄出少女的輕聲嬌吟,任誰聽了都會臉紅心跳。
沈蘭溪身上只余壹間繡著鴛鴦戲水的小衣,被男人壓在了身下。小小的乳尖兒正對著鴛鴦的壹只眼睛,直看得眼前的男人雙眼發紅。幾根綢帶在背後帶著結,將小衣系在身上。男人解了幾次,綢帶反而越系越緊。見秦言殊難得地急得見了汗,沈蘭溪心中的緊張突然消失得壹幹二淨,忍不住咯咯笑起來于是她耳邊只聽到“撕拉”壹聲響,身上的紅色小衣便被整個撕裂,扯了下來。
秦言殊淡淡地瞟了她壹眼:“很好笑?”
“不不不,”沈蘭溪憋笑搖了搖頭,卻突然發現男人素來帶著鎮定的壹張臉上微帶著壹小片紅。眨了眨眼睛,確認了這並不是四周壹大片紅色讓她産生的錯覺,她忍不住壹時沖動,做出了壹個使她在接下來哀求了男子無數次的錯誤決定。
她環著男子的脖頸,突然壹把拽低了男人的頭,在他的臉頰上輕輕咬了壹口,嬉笑道:“我突然才發現,其實秦言殊妳還蠻可愛的!”
秦言殊:“……呵呵後來,天色將明時仍被男子壓在床上狠狠進出的沈蘭溪含著淚默默反省著,當時她到底是被哪路大神踢暈了腦袋。
然而此時,沈蘭溪尚且不知道被自己調戲了的男人是如何的愛面子且睚眦必報。男人沈默了片刻,突然在她臉頰上狠狠嘬了壹口:“很可愛,嗯?”
用力揉搓著少女柔軟的胸脯,男人皮笑肉不笑:“在我看來,娘、子才是可、愛得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