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月兒這壹次受刑足足養了壹個月才痊愈,也由此落下了怕冷、怕看見冰的病癥,還有就是但凡有人在她面前提起“宮主”二字,她就會像老鼠見了貓壹樣怕得要命,偏生這壹天水芙蓉又傳她去臥房,她隱隱覺得此去兇多吉少,內心暗暗叫苦又不得不去。
跟著九位狐仙之壹的夏竹來到水芙蓉臥房,水芙蓉正側臥在床榻上,隔著金色的帷幔說道:“月兒,上次的事妳既然已經看到了我也不瞞妳,這次叫妳來,妳就和夏竹壹起出宮去捉個男人回來。要俊朗壹些,會武功的方可。”
水月兒第壹次接到這樣的任務,也不知道以前那些男人是如何捉來的,她又不會武,如何捉會武的男人更是沒譜,無奈水芙蓉下了命令,只好硬著頭皮答應。又想著和秋月壹起能更好壹些,於是問道:“宮主,能不能讓秋月姐姐和我同去?”
“秋月還有別的事,”水芙蓉道,”這次就夏竹陪妳,怎麽,妳信不過夏竹?”
“不,月兒不敢!”水月兒聽水芙蓉語氣不對,趕忙表態。
水芙蓉從帷幔中伸出壹只玉手,手上捧著壹根金色的吊墜,說:“夏竹,先把這個給月兒戴上,弄好了就去辦事吧!”
“是。”夏竹應道,上前從水芙蓉手上取過吊墜,在水月兒面前打開,只見那吊墜有兩尺長,中間是壹根細細的、做工十分精細金鏈,金鏈壹端是壹個直徑半寸、還未扣上的小圓環,另壹端拴著壹顆閃閃發光的鉆石。水月兒雖不知這東西如何戴法,但仍是心中壹凜,本能地覺得不是好事。果不其然,夏竹發話道:“妹妹把褲子脫了吧!”
水月兒眉頭緊皺,極不情願地脫了褲子、露出下體。夏竹從頭上取下金簪,在房中的壹盞油燈上燒了壹下,然後蹲下身子,撥開水月兒的花瓣,見那花穴光潔飽滿、晶瑩玉潤,小小的肉芽紅艷欲滴,心中贊嘆:“不怪連宮主都嫉妒,真是人間極品。”
夏竹用簪子的尖端往那肉芽上輕輕壹點,水月兒敏感得屁股往後壹縮,立刻用手捂住花穴,叫道:“夏竹姐姐,妳做什麽?”
“當然是給妳打孔啊!”夏竹說,“不然怎麽給妳戴這吊墜?”
水月兒這才明白這吊墜是要穿在那肉芽上面,驚恐地叫道:“不要,姐姐不要,宮主,宮主饒過我吧!”
夏竹見水芙蓉沒有說話,已明其意,對水月兒說道:“妹妹老實些吧,惹怒了宮主,保不準還要多受責罰。”
想起受過的兩次刑,水月兒心有余悸,只得把手移開,腰部前挺,任夏竹施為。夏竹把那嬌嫩的肉芽從緊閉的花瓣中撥出來,用指甲捏住,提醒水月兒道:“接下來妳可千萬別亂動,傷口豁了可不是鬧著玩的。”說罷,金簪便橫著往那肉芽上刺去,剛壹碰上那皮肉,水月兒就刺激得花枝亂顫。再壹深入,肉芽上立時滲出血來,水月兒失聲尖叫,上半身劇烈地顫抖,下半身則壹動不敢動。金簪慢慢地深入,水月兒咬緊牙關,眼裏禽著淚珠,口中發出斷斷續續的呻吟,這穿孔的過程時間很短,可那肉芽是女子最敏感、最不堪虐的地方,水月兒直感覺這短短的壹瞬是如此漫長,只盼著那金簪快壹點露出頭來,這壹切快點結束。
金簪的尖頭終於從肉芽的另壹側穿出,夏竹把金簪拔下來的瞬間,兩股鮮血從那穿透的孔洞中流出來,在水月兒白嫩纖細的玉腿上畫出兩道鮮紅的血線,竟是莫名地美艷動人。
夏竹將吊墜上的圓環穿過孔洞,扣上鎖扣,只見那金色的鏈子、垂著的鉆石、漂亮的花穴以及水月兒身後隨風飄動的白色狐尾相映生輝,組成了壹幅絕美的圖畫,不禁看得呆了,心道:“虧我不是男子,若是男子還不發狂!”
水月兒見夏竹半天沒有動靜,便問:“夏竹姐姐,好了嗎?”
“好了好了,”夏竹回過神來說,“妳先回去吧,讓秋月給妳處理壹下傷口,以免傷口發炎,三天後我們就出發。”
水月兒答應了,穿好褲子,出了水芙蓉臥房。返回住處的壹路上,水月兒被那吊墜折磨得極其辛苦,壹面是疼痛難忍,壹面是春情泛濫,血水和花露水混到壹起染紅了褲襠,當真是冰火兩重天。回到住處身子已是氣力全無。
秋月看見水月兒襠部的血跡,焦急地問:“妹妹妳這是怎麽了?可是來了葵水?”
“不是葵水,”水月兒有氣無力地說,“姐姐,妳快幫我弄壹弄。”
秋月幫水月兒脫掉褲子,看見那狼狽的下體,心疼得滾下淚來,硬咽道:“宮主怎麽能這樣對妳!”
水月兒心中壹暖,輕聲說:“已經不疼了,姐姐,有妳在我身邊我好開心。”
三日後,水月兒的傷在秋月的護理下已完全康復。秋月與夏竹交情壹直很好,在水月兒出發前,秋月囑咐夏竹壹定要照顧好水月兒。夏竹看秋月如此緊張,打趣道:“月兒哪裏像妳的妹妹,倒像妳的小情人呢!”
“別胡說八道,”秋月嗔道,“月兒妹妹以後還要嫁人的。”
“妳也老大不小了,”夏竹道,“與其操心月兒的姻緣,不如妳自己找個如意郎君嫁了。”
兩人說笑壹陣,等水月兒收拾妥當,夏竹便與水月兒壹起出了百花宮。行走半日,進了延州城,此時天色已晚,兩人找了壹間客棧住下。晚飯時,水月兒問夏竹道:“夏竹姐姐,我們這次要抓壹個什麽樣的男人啊?”
夏竹道:“這事宮主已有了命令,據說最近這延州城裏有壹個名為白面狼的采花賊到處作惡,坑害了不少良家婦女,宮主讓我們將這采花賊捉回去,也算是為民除害。”
“可是去哪找那采花賊呢?”水月兒又問。
“這個妳放心,我自有辦法。”夏竹說著,推開窗子,把壹座香爐放在窗口,在香爐裏插上三柱香,點燃。
“這是?”水月兒不解地問。
“這是宮主的迷叠香,專門迷男人用的,”夏竹說,“傳聞那白面狼嗅覺靈敏,我們把這香燃壹晚,必能引起他的註意,明日壹早我們壹起去那城外的小孤山,白面狼必會跟來,我們在小孤山上下手。”
水月兒點頭答應,沒多久兩人便睡下了。正熟睡中,夏竹忽覺窗外有人,立刻警醒,拍了拍身邊的水月兒道:“月兒,快醒醒,有人來了!”
水月兒揉揉眼睛,迷迷糊糊地說:“怎麽了?誰來了?”
“應該就是那采花賊!”夏竹說。
夏竹話音剛落,壹個白衣蒙面人持著壹把長劍破窗而入,夏竹從床頭拔出長劍與那人鬥在壹起,水月兒只嚇得抱著被子瑟縮在床角。那白衣人與夏竹鬥了壹陣便跳窗而逃,夏竹則不由分說追了出去。水月兒看著屋內壹片狼藉,不知該如何是好。正要起身穿衣,忽然又壹白衣人從窗戶進來,借著月光,水月兒見那白衣人面容俊朗,只是有壹股說不出的淫邪味道,自知來者不善,驚恐地問:“妳,妳是誰?”
“小美人,”白衣人邪笑道,“把這屋子弄這麽香,不就是為了引我上鉤嗎?”
“妳,妳是白面狼?”
“正是。”
“那剛才那個人?”水月兒指的夏竹追出去的人。
“我怎麽會笨到壹個人劫百花宮的美女。”白面狼壹面說,壹面伸手壹點,封住了水月兒的穴道,把水月兒攔腰抱起,出了客棧。天已放亮時,來到壹個山間的茅屋。進到屋中,白面狼把水月兒往鋪著草席的破爛木床上壹扔,然後解開了水月兒穴道。
水月兒穴道壹解,立刻嚇得縮作壹團,叫道:“妳,妳別過來。妳若碰我,我們宮主不會饒妳的!”
“百花宮主水芙蓉,”白面狼不屑地說,“早晚有壹天我會讓她也在我的胯下承歡,不過在那之前,我得好生伺候妳這小美人。”白面狼看水月兒那絕世美顏,感覺平生所見女子皆不如其萬分之壹,此時害怕的樣子更加楚楚動人,於是欲火攻心,像餓狼撲了過去。水月兒哪裏抵得過這孔武有力的男子,只壹會身上的衣物就被撕成了布條。
白面狼看著水月兒的裸體,膚色晶瑩如玉、雙峰雖不很大,卻飽滿堅挺,兩粒鮮紅的奶頭像兩顆剛剛成熟的櫻桃令人垂涎欲滴,修長的雙腿、平坦的小腹,當然還有壓在屁股下面的白色狐尾和穿在陰蒂上的鉆石吊墜,如斯美景足以讓任何壹個男人為之瘋狂。
水月兒早已害怕得哭了,心想自己的處子之恐怕真的要被眼前這個淫賊奪了去。白面狼伸手抓住吊墜,輕輕拽了拽,水月兒痛得大聲尖叫,哭道:“妳,妳別拽那東西,妳要怎樣都行。”
“怎樣都行,這可是妳說的。”白面狼淫笑道,幾下便脫了身上的衣物,與水月兒裸程相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