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月姐姐,今天咱們百花宮要舉行什麽儀式啊?”水月兒坐在梳妝臺前,壹邊打扮、壹邊問在她身後梳頭的女子。
秋月答道:“不要問了,到時候妳就知道了,反正這儀式啊,是為妳辦的,妳可得打扮得漂亮些。”
“為我?”水月兒心底狐疑,又問,“我壹個小丫頭,年紀小不說,又不會武功,宮主為我辦哪門子儀式?”
這邊秋月梳完了頭,將木梳放在水月兒的梳妝臺上,說:“好妹妹,還說自己小,妳可知道這尋常百姓家的女娃,十四歲都能嫁人了。”說著,俯下身,對銅鏡中的小美人仔細端詳了壹番,但見壹雙烏黑大眼眼波流轉、脈脈含情,兩彎細眉形如夜空新月、色如霧中輕煙,雪膚烏發、檀口香腮,形容雖略顯稚嫩,卻如含苞待放之花蕾嬌柔可人。
“妹妹,”秋月贊嘆道,“妳現如今就這麽漂亮,再過兩年,只怕宮主那天下第壹美人的位子要讓給妳了。”
水月兒面上壹紅,低頭喃喃道:“秋月姐姐就會拿我取笑。”兩只芊芊玉手不自覺地抓起垂在身邊的壹條紅色“狐貍尾巴”輕輕地拉動撫弄。
“啊……妹妹,不要鬧,不要鬧了!”秋月嬌吟壹聲,雙頰飛上壹片羞澀紅暈,從水月兒手裏壹把搶回“狐尾”,說道,“快走吧,再不過去,宮主該等急了。”
百花宮——江湖中最負盛名的門派,其門下全部是女弟子,且個個都是美人,傳聞中的八位“狐仙”更是傾國傾城,百花宮主水芙蓉已穩坐天下第壹美女寶座二十年之久,如今仍無壹人能撼動其地位。水月兒未出繈褓便被父母遺棄,水芙蓉於路邊把水月兒救起帶回百花宮,並為其取名水月兒。這百花宮中弟子甚眾,卻只有水月兒與宮主同姓,可見水芙蓉對其寵愛有加。秋月是百花宮八位“狐仙”之壹,比水月兒年長四歲,自小便與水月兒同席吃、同床睡,兩人情同姐妹,今日水月兒的儀式也將由她親自操持。
兩人款步輕移,來到百花宮大殿之中。百花宮眾弟子分列大殿兩側,共有三百人之多,大殿前方壹座花團錦簇的座椅上坐著壹奇美女子,便是 水芙蓉,此人雖年近四十,但看上去卻像二十歲出頭,風華絕代、艷絕天下。長椅的兩側,左四右三立著七位美女,是除秋月以外的七位“狐仙”,和秋月壹樣身後垂著壹條“狐貍尾巴”,只是顏色各不相同。
水月兒和秋月壹進大殿,壹同跪拜道:“月兒、秋月給宮主請安。”
“都起來吧。”水芙蓉面露微笑說道,“既然都到齊了,今天的儀式就開始吧,月兒,妳跟了本宮這麽多年,壹直忠心耿耿、凡事做得周到,對眾姐妹也都體貼周全,本宮今日晉升妳為狐仙,妳可願意?”
“月兒自然願意”,水月兒答道,“只是……”水月兒有些遲疑,晉升為狐仙意味著壹步登天,在這偌大的百花宮中地位僅次於宮主,可她又怕自己少不更事,難擔大任。
“只是什麽?”水芙蓉問。
“月兒年紀還小,又不會武功,”水月兒說,“只怕做錯了事,辜負了宮主壹番心意。”
“不打緊,”水芙蓉說,“妳的身體不適宜練武,這不怪妳,我們宮裏也沒有哪條規定說不會武功就不能晉升狐仙,管理眾姐妹的事,讓秋月多幫幫妳就好了。”
水月兒聽了異常欣喜,壹時間不知該做何反應,秋月在壹旁拍了拍她肩膀說道:“小傻瓜,還發什麽呆,還不快謝謝宮主。”水月兒這才回過神來,跪倒在地,磕頭謝道:“月兒謝謝宮主,今生今世做牛做馬也無以為報。”
“過了,過了,我用妳做什麽牛馬,”水芙蓉嫣然壹笑,勝過桃李、艷壓群芳,“秋月,接下來便交給妳吧。”
“是,宮主。”秋月答應著,已有壹少女端著壹個青白相間的瓷盤來到秋月面前,瓷盤裏盛著壹條白色的狐貍尾巴,那狐貍尾巴的頂端是壹根長約三寸、最粗的地方約壹寸、形如鴨卵的玉質事物。秋月接過瓷盤,端到還跪著的水月兒面前,說道:“宮主還是最疼妳,當年我們幾個爭著、搶著、求著要這條白狐尾,宮主死活不給,如今倒給了妳這小蹄子。”
水月兒看著狐尾,先是不明所以,待想明其中緣由,心裏猛然壹驚,繼而面上做燒。上壹次狐仙晉升儀式是在兩年前,八位狐仙壹同晉升,水月兒因生病沒有參加上,不曉得這儀式是如何做法,所以她壹直以為那八位狐仙的狐貍尾巴是拴在腰間的,現下看那玉質事物的形狀,又想到每次把玩秋月那狐尾時,秋月似是尷尬、又似是享受的神情,方明白這尾巴應是安插在菊花蕾中的。
“小呆瓜,”秋月提醒水月兒道,“想什麽呢?還不快把褲子脫了,把屁股撅起來!”
聽到秋月的話,水月兒吹彈可破的小臉瞬間羞紅,額頭滲出汗來,低聲問道:“在,在這裏嗎?”
“當然是在這兒。”秋月說。
“我……我……”水月兒直覺腦中壹片空白,讓她當著這麽多人的面露屁股,還要插入那羞人的異物,簡直比讓她去死還難堪。
“妳什麽妳,都是女人,妳還害羞不成,來,姐姐幫妳。”秋月說著,放下瓷盤,伸手就去解水月兒的腰帶。
“秋月姐姐不要……”水月兒驚慌地喊著,才要作勢掙紮,只聽水芙蓉說道:“月兒,不要胡鬧,這是宮中的大事,不許壞了規矩。”聽水芙蓉如此說,水月兒只好忍住性子,任秋月肆意妄為。
隨著腰帶被抽離,水月兒粉色的外褲和白色的褻褲滑落到跪著的膝蓋處,宛如壹朵盛開的牡丹。接著,水月兒身子前臥,雙肘著地,將裸露的臀部高高翹起,隨之而來的是殿內眾女子的壹聲驚呼。但見那兩瓣玉臀如晴空滿月般圓潤豐盈,又如壹汪秋水般晶瑩剔透,因緊張和羞澀不停地抖動、震顫,放射著撩人的波浪。水月兒此時恨不得鉆到地縫中去,只盼著這羞人的儀式盡快結束,忽覺壹陣涼氣掠過菊花蕾,卻是臀縫被秋月用手指撥開。
菊花初綻,秋月竟看得呆住了,她從未想過壹個女人的菊花可以如此美麗,粉嫩的花心嬌艷欲滴、均勻的褶皺更添風情,整朵菊花隨著水月兒的呼吸壹張壹翕,似在召喚、逗弄應屬於那裏的事物快些進去。
水月兒見秋月好久沒有動作,心內焦急,幾乎帶著哭腔催促道:“秋月姐姐,妳快點啊!”
“別急,”秋月笑道,“直接把那尾巴插進去還不痛死妳!”
秋月曾經歷過這插狐尾的儀式,深知初次有多痛,當初她冒冒失失、未經潤滑,壹屁股坐進去,結果痛得趴在床上兩天兩夜沒起來。這時候為水月兒施為,自然小心翼翼。先將右手中指蘸滿潤滑膏,然後在水月兒的菊門上輕輕柔按,待菊門松弛下來,再緩緩探入。入門後,但覺手指被壹段溫熱柔軟的肉壁緊緊裹住,之後便像有壹張嬰兒的小嘴不停地吸吮,這感觸是如此妙不可言,不禁遐想:“不知日後哪個男子有莫大的福氣,能在這絕妙境地享受壹番。”
菊內有異物進入,雖前戲充足,並不疼痛,水月兒還是輕輕叫喚壹聲,那手指越探越深,最後整支插了進來,稍作停頓後,緩緩後退,退了寸許又再次向前。這壹下,水月兒直覺壹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快感直沖腦門,連忙用壹手捂住嘴。身後秋月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水月兒緊咬嘴唇,拼命忍住這要命的快感,不讓自己叫出聲來,額頭、臉頰、勃頸上已全是細細的汗珠。抽插停止,手指緩緩後退,水月兒竟有壹絲的不舍,菊門用力地夾了幾下,才放那又愛又恨的手指從體內退出去。
秋月何嘗不知水月兒那反應是何心思,再看那菊門下面光潔的花穴已有愛液滲出,掛在那誘人的花瓣上,仿佛早春的露水般晶瑩澄澈,因笑道:“妹妹很是享受呢,連女人的臊水都出來了。”壹句話弄得殿內眾美女咯咯嬌笑,水月兒羞得更加無地自容,翹臀壹扭嬌嗔道:“姐姐不要再戲弄月兒了。”
“好好好,我的小狐仙,這就讓妳長尾巴。”秋月壹面說,壹面把狐尾頂部那玉質的肛塞抵在水月兒的菊門上,說了句,“妹妹可忍著些。”手上壹用力,肛塞驟然進入三分之壹,菊門上漂亮的褶皺被撐平。水月兒雖說已做好心理準備,可這疼痛超出她心理預期太多,伴著“啊”的壹聲慘叫,眼淚奪眶而出,讓殿內所有人都心裏壹緊。水月兒嬌軀瑟瑟發抖,哭道:“秋月姐姐,我不要這尾巴了,不要了,嗚嗚……”百花宮中水月兒年紀最小,自小就乖巧伶俐,招人疼愛,此時見她這壹副可憐相,眾人皆心生憐憫。
秋月柔聲寬慰道:“好妹妹,再忍壹下,壹下就好了。”說罷,遞過壹條帕子,讓水月兒咬住,手上再壹用力,肛塞最粗部位便沒入菊花之中。水月兒又壹聲慘叫,帕子從嘴裏掉在地上,身子抽搐了兩下,整個人昏死過去。
秋月見最粗的部位進去後,余下的部分像被吸引壹樣,已自行緩緩入內,便把水月兒抱在懷裏,輕輕搖動柔軟纖細的身子,柔聲道:“妹妹,醒醒,沒事了,沒事了。”
水月兒悠悠轉醒,看見秋月的臉,心中忽覺無限委屈,把臉埋在秋月懷中,放聲哭道:“我再也不要了,再也不要了
此時水芙蓉發話道:“別哭了,這儀式也算完了,秋月,把月兒的褲子快些剪了,好回去休息。”
“是,宮主。”秋月應著,為水月兒穿好衣褲,拿出準備好的剪刀,在水月兒褲子的菊花處剪了壹個小小的圓孔,把白色的狐貍尾巴從圓孔中拽出來,然後扶著水月兒回了住處,大殿中的眾弟子也紛紛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