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夜的瘋狂,岑子嫻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被陣陣食物香味誘醒
愣愣盯著天花板上熟悉又陌生的粉色彩漆與小花圖樣,她有些迷濛的放空著,一時間還有些反應不過來自己在哪,直到腦中閃過昨夜那些火辣辣的畫面,她才恍然大悟般瞬間清醒,而後就是臉色爆紅,肌肉一繃,猛地就要彈坐而起
“唔
但就在她剛用上力氣時,一種如同被卡車碾壓過的疼痛瞬間襲捲全身,痛得她悶哼了一聲後又向後倒回床上
我擦
那傢伙昨晚到底將她又折又壓的換了多少種姿勢啊?把她都給做暈了
瞧瞧!折騰地她渾身都痛到跟要散架了一樣!他不是初哥嗎?器大活好就算了…哪來學那麼多花樣
果然男人在那方面都是天生有才?且不管冷情或溫柔,只要上了床後都秒變禽獸嗎?我OO你個XX啊
可是……想起昨晚自己熱情的反應與叫聲,某少女老臉又一次爆紅…覺得自己似乎也好不到哪去……活該被人這樣折騰啊
不過真奇怪!自己昨晚那種激烈反應很反常啊
她承認自己本就沒節操又思想齷齰、變態色情、喜好美男…但也不至於像昨晚那樣完全控制不住自己言行舉止阿!那時後她腦袋裡只有白茫茫的一片,什麼想法也生不出來,僅是憑著身體本能去回應,不滿足就自己動一動或開口要求
卧曹!根本沒有所謂羞恥心,甚至完全把妹妹人設給崩壞了啊!岑子默事後回想起來會不會懷疑她不是自己妹妹
【這沒有什麼好奇怪的!且以攻略對象對妹妹的愛來說也不至於會懷疑什麼,頂多只覺得宿主昨晚很熱情罷了。】讀取到宿主的疑惑,系統盡責的出聲安撫道
突然聽見系統自信的回答,某宿主很不能淡定的在心中嚷道: “為什麼不奇怪?我本身並不會這麼……咳…熱情的…但昨晚卻那樣…甚至幾乎什麼也不能思考啊!這還叫不奇怪
【那只是雙重體制的影響與宿主本身屬性過彽駕馭不住罷了。】系統又一次淡定的回答著第一、你還敢不敢再淡定一點?第二、什麼是雙重體制?第三、那與我屬性有何關聯?為毛還要用到駕馭?”雖然系統說話一直以來都是毫無情緒起伏,但某宿主還是忍不住小小吐槽了一下
這些常識問題系統本來還懶的多作解釋,但如今宿主發問了它也只得配合…誰讓他的宿主知識不足呢
自動屏蔽第一問,它耐心地從第二問開始解說
【二、雙重體制,一個是這具身體自帶的敏感體制;一個是宿主的名器。所謂“敏感”,即是身體上的感官被放大,在同樣的觸碰下,會比一般人所感受到的感覺還要加大雙倍甚至好幾倍;所謂“名器”,又稱內媚之體,對於性感官異常強烈,性慾也會是平常人的雙倍甚至好幾倍。縱使名器的主人心中不想或嘴上不要,但身體敏感點若被反覆撩撥便會異常亢奮、騷動,不自覺地想要更多。這種情況便是人類所說的“身體誠實”吧
【三、兩種體制作用下,宿主對於性方面的感官便會是一般人的好幾倍,先是感官被放大,敏感點變得異常敏銳,每碰一下就如觸電般難耐,這對於名器擁有者而言無疑是最強大的助興,故宿主才會感覺怎麼都…不滿足…這時候宿主若想保持理智控制自己,就只能精神與智慧夠高,這樣才能勉強讓腦袋保持清醒,而不是一片迷濛反被身體掌控
解說其間說到了某些敏感詞,系統破天荒的卡殼了一下,似乎是在想著如何文雅的回答,最後才勉強吐出三個它覺得還算可以的字句好吧…我懂了!”這就是拐著彎罵她太笨容易被牽著走吧?是吧?是吧
啊喂等等!!本少女是不是遺漏了什麼重要數據我什麼時後有那什麼名器了
那東西是她想的那個那個吧…?她雖然笨,但以前也是玩過啊!自然知道名器是什麼…可她不記得自己活著的時後,在跟那誰那個那個時有這麼誇張的反應與感覺阿是,她是知道何謂名器!但她並不知道名器兩字只是統稱宿主一直認為的玉佩老虎與茶壺就是兩個最基本的名器配備。】宿主太笨本系統到底該腫麼破
“哪泥!?那你怎麼不為我解說!”怎麼名器還分明別類啊
【本系統以為那些都是身為地球人類本該了解的基礎性知識。】其實是本系統懶的解說,太浪費能源與字數了凸
去你的基礎性知識!勞資跟勞資身邊的親朋狗友們怎麼都不知道
自此之後,尹嫻只要每從系統那得到讓她不解,並綁定不能掉落之玩意兒,她便會自動將之歸類為“名器”,以免未來又一次在系統面前鬧笑話
於此同時,樓下廚房中
岑子默穿著圍裙,有些心不在焉地攪著鍋裡的補氣養生粥發呆,心中充斥著甜蜜與擔憂
他太猛浪了!居然折騰了嫻兒一晚,還將她給折騰到昏了過去!直到他發現的時候她都不知道已經昏過去多久了…後來在幫她擦洗身體的時候,他清楚瞧見了她那白嫩肌膚上大大小小數不清的青紫痕跡,那些可都是他的傑作啊!也不知道要多久才會恢復
…還有她那處與書上形容完全不符的漂亮陰戶…雖然當時房中黑漆漆的什麼也看不清楚,但他卻能透過撫摸,清楚描繪出那處的構造…所以當他一開始觸摸到那片本該毛髮叢生,可實際上卻嫩滑平坦的私處時也不免有些錯愕,卻也沒心思多想…直到一切激情結束,他離開她體內並透過月光看清楚一切,他才驚喜地發現自己的寶貝確實是個寶貝
他雖沒真正碰過女人,但以前學生時期認識的那些狐朋狗友也沒少在他耳邊嘀咕…討論名器外觀長怎樣、那種女人有多難找、放進裡面該有多銷魂云云…都是一堆亂七八糟話題!當時他一笑而過,根本就不在意,只覺得他們太過幻想,把那種碰都沒碰過的感覺形容得太誇大…直到他現在真正遇到並體會到…他才知道那真的一點也不誇大!那種窄小緊致、濕潤溫暖及媚肉吮吸並推擠拖曳肉棒的銷魂感……天!光是想像,褲檔中那夥計就又蠢蠢欲動了
…咳咳!不行!他怎麼又跑題了!當真初開葷便停不下來了嗎?得…不能在想了!他可也沒忘記她那處地方被自己弄得有多麼狼狽且紅腫充血呢
也不知道她醒了沒
就在他這麼想著的同時,腦中也不自覺地浮現出岑子嫻那張明媚的笑容,以及她昨晚無意識間不斷喊出的那一聲聲“默
那是他的名子啊!他第一次聽見她喊自己的名子而不是哥哥!這對他而言是一種大大的跨步啊!且人家不是常說無意識說出來的話通常都最真實嗎?她那麼自然且流暢的喊著自己名子,讓他雀躍地不由幻想她是不是常常在心中這麼喊著自己?又這麼喊自己多久了
只要想到一切皆有可能,男人不禁緩緩彎起唇,露出了這一生中第一個甜蜜幸福的溫暖微笑
半小時過去後,岑子默才端著煮好的粥品步上樓梯,朝心中思念的人兒而去
房內
早被香味饞得肚子不停打雷的某女,正恨鐵不成鋼的咬牙瞪著天花板,無限鄙視自己現在這副脆皮柔弱的身體,心中不斷抱怨並飆著髒話
只一晚上…一晚上啊!怎麼就這麼不禁操
這種不受控制的顫抖是怎麼回事?發不出聲音的喉嚨是怎麼回事?不停抽痛的下身與腰又是怎麼回是?昨天不還被肏得很爽的嗎(皿)!?你他媽倒是快起床啊!沒聽過民以食為天啊!沒看見勞資都快餓死了嗎?還不快起來下去覓食!不然以那男人貼心又愛護妹妹的程度,她可不保證他不會想著讓妹妹睡久一點,刻意晚好幾個小時後才上來啊!真到那時候勞資餓死了怎麼辦啊!擦宿主你還敢不敢再粗俗些?不知道這些汙言穢語都會化成數據傳到本系統這裡囤積著嗎?本系統不想接收這些垃圾都難啊
就在一人一系統的強大怨念中,岑子默終於端著那碗香噴噴又養分十足的東西進到了房間裡面
才一進門,他第一時間便清楚聽見了某女肚子上傳出的哀鳴,那詭異聲響讓他倏地有些疑惑的鈍了頓腳步,直到發現聲音來源,忍住即將出口的噴笑聲後才抿著唇快步走到床邊
直到來到床邊,他才看清了妹妹臉上的蒼白虛弱,那本有些愉悅的心情頓時煙消雲散,只剩滿滿擔憂與心疼,忍不住有些不贊同的道:“嫻兒什麼時候醒的?餓了怎麼不早些叫哥哥呢?”而後皺起眉,輕輕撫了撫那張病態的小臉,又一次在心中罵著自己禽獸
男人面上不小心流露出的自責,讓她不忍心苛責他,但只要想起自己現在的狀況,她還是忍不住白了他一眼,以極沙啞細小的聲音嚷道:“誰害的!”而後噘起嘴,用圓溜溜的大眼睛狠狠瞪著他,告訴他她現在很生氣
似乎是因為昨晚肌膚相親而掙脫了多年的束縛,男人並沒有像往常那樣摸摸她的頭後安撫她,而是將手上東西放旁邊,俯身直接吻上她嘟起的唇,貼著她的唇低低說了句“對不起,但我不後悔”後便若無其事的起身,雙眼火熱的盯著她不再說話
許是被他真誠熱情的眸子看得有些害羞,岑子嫻本蒼白的臉色逐漸轉紅,下意識就想轉頭錯開視線,卻因為緊張使身體肌肉又一次緊繃拉扯,頓時又被疼的疵牙裂嘴直抽氣
“怎麼了?”見她突然一臉痛苦,意識到不對的男人立刻焦急詢問著,而後坐在床沿就要將她攬進懷中
“別…痛!”他這舉動瞬間嚇的她額上冷汗又多了一層,立馬扯著那口破鑼嗓子試圖阻止他,但已經撈起她上身的男人又不可能再把她扔回床上,只能扶她靠在床頭並焦躁憂慮地望著她,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
直到半响過後,男人敏銳的觀察力才終於從她僵硬緊繃的肌肉上看出端倪,猜想到可能是自己昨晚將她折來折去折騰的太狠,這才害她筋肉發炎渾身痠痛
這樣的發現讓男人本就自責的情緒更加高漲,整個人都萎了,那什麼成熟果斷冷漠霸氣的既定行象通通破滅,只剩下滿滿的低落與消沉,整個人彷彿做錯事的小孩般低下頭不言不語
看見他這副模樣,岑子嫻不知為何覺得心有些刺痛,突然發現自己很不喜歡看見他低落或不自信,但她卻將這一切想法與心情都歸類為不習慣,也將自己對他的好感歸類為任務必須…逃避般掩蓋了一切異樣情緒
想到系統給自己的其中一個任務便是攻略他,她便紅著臉低下頭,用沙啞的嗓子斷斷續續小聲說道:“別自責,我是自願的…也很高興…與哥哥…做那樣的事……我…我喜歡哥哥……喜歡岑子默!不是妹妹的喜歡…!嗯…你應該知道的……知道是什麼喜歡
妹妹突如其來的告白,使正低落的岑子默瞬間懵了,一時間還以為自己幻聽了,似確認般,他猛地抬起頭將視線掃向少女,卻驚喜的看見她正羞答答的望著自己…那水潤大眼中掩不住的愛戀與自己是那麼的如出一轍!他聽見的都是真的?她真的與自己有相同的感情?他並不是在做夢嗎
帶著期待與恐懼狠狠掐了掐自己腿肉,在明確感受到一陣劇痛後,強烈的喜悅與激動蜂擁而上,使他興奮地俯下身子,焦急難耐的擭住那雙還有些豔紅的唇瓣,輾轉廝磨
“唔…嗯…”唇舌突然被一陣瘋狂掠奪,驚的岑子嫻身體一繃,又一次扯到了痠痛的肌肉,疼的她想喊痛都不行,只能僵著身體,無奈的在心中為自己點根蠟燭
嗚…情緒亢奮的男人不得惹啊
兩人唇舌糾纏了良久,吸吮舔舐的聲音再度將室內氣氛弄得極其曖昧…在即將擦槍走火之際,岑子默才想起妹妹正極度不適的身子,不忍心再一次讓她受傷,只能強壓下心中慾念推開她,慌忙結束了這一吻
輕輕環住她雙肩,岑子默將頭埋在她頸部,摘掉了哥哥這個自稱,難得對她霸道的說道:“跟我在一起吧!而且妳必須跟我一起回家,和我一起求父親答應這件事!我絕對不會允許自己必須偷偷摸摸的跟妳在一起!”與她在一起是自己一直夢寐以求的事!他怎麼可能讓它沾上「偷偷摸摸」這種難聽的字眼
對於他的霸道,岑子嫻一點也沒在意,卻是突然很想逗逗他,於是便故意唱反調般問道:“我們在一起為什麼要跟你回家?而且一定要這麼快就讓爸爸知道嗎
不知道她心中小九九的男人,在聽見讓自己不滿意的回答後,突然有些光火的瞇起眼睛,將唇湊進她耳邊危險地低語道:“妳可以試試挑戰我的霸道!因為愛妳,所以我也不反對妳反抗,因為我會直接將妳扛回去,並設計讓父親聽我們做愛的牆角或直接將我們捉姦在床
我了個大操!這鬼畜誰啊!?說好的「默默付出的哥哥」呢?難道阿嫻錯了嗎?快還我正常的哥哥啊啊啊
= = = = = = = = = = 简中版 = = = = =
经过一夜的疯狂,岑子娴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被阵阵食物香味诱醒
愣愣盯着天花板上熟悉又陌生的粉色彩漆与小花图样,她有些迷濛的放空着,一时间还有些反应不过来自己在哪,直到脑中闪过昨夜那些火辣辣的画面,她才恍然大悟般瞬间清醒,而后就是脸色爆红,肌肉一绷,猛地就要弹坐而起
“唔
但就在她刚用上力气时,一种如同被卡车碾压过的疼痛瞬间袭捲全身,痛得她闷哼了一声后又向后倒回床上
我擦
那傢伙昨晚到底将她又折又压的换了多少种姿势啊?把她都给做晕了
瞧瞧!折腾地她浑身都痛到跟要散架了一样!他不是初哥吗?器大活好就算了…哪来学那么多花样
果然男人在那方面都是天生有才?且不管冷情或温柔,只要上了床后都秒变禽兽吗?我OO你个XX啊
可是……想起昨晚自己热情的反应与叫声,某少女老脸又一次爆红…觉得自己似乎也好不到哪去……活该被人这样折腾啊
不过真奇怪!自己昨晚那种激烈反应很反常啊
她承认自己本就没节操又思想龌齰、变态色情、喜好美男…但也不至于像昨晚那样完全控制不住自己言行举止阿!那时后她脑袋裡只有白茫茫的一片,什么想法也生不出来,仅是凭着身体本能去回应,不满足就自己动一动或开口要求
卧曹!根本没有所谓羞耻心,甚至完全把妹妹人设给崩坏了啊!岑子默事后回想起来会不会怀疑她不是自己妹妹
【这没有什么好奇怪的!且以攻略对象对妹妹的爱来说也不至于会怀疑什么,顶多只觉得宿主昨晚很热情罢了。】读取到宿主的疑惑,系统尽责的出声安抚道
突然听见系统自信的回答,某宿主很不能淡定的在心中嚷道: “为什么不奇怪?我本身并不会这么……咳…热情的…但昨晚却那样…甚至几乎什么也不能思考啊!这还叫不奇怪
【那只是双重体制的影响与宿主本身属性过彽驾驭不住罢了。】系统又一次淡定的回答着第一、你还敢不敢再淡定一点?第二、什么是双重体制?第三、那与我属性有何关联?为毛还要用到驾驭?”虽然系统说话一直以来都是毫无情绪起伏,但某宿主还是忍不住小小吐槽了一下
这些常识问题系统本来还懒的多作解释,但如今宿主发问了它也只得配合…谁让他的宿主知识不足呢
自动屏蔽第一问,它耐心地从第二问开始解说
【二、双重体制,一个是这具身体自带的敏感体制;一个是宿主的名器。所谓“敏感”,即是身体上的感官被放大,在同样的触碰下,会比一般人所感受到的感觉还要加大双倍甚至好几倍;所谓“名器”,又称内媚之体,对于性感官异常强烈,性慾也会是平常人的双倍甚至好几倍。纵使名器的主人心中不想或嘴上不要,但身体敏感点若被反复撩拨便会异常亢奋、骚动,不自觉地想要更多。这种情况便是人类所说的“身体诚实”吧
【三、两种体制作用下,宿主对于性方面的感官便会是一般人的好几倍,先是感官被放大,敏感点变得异常敏锐,每碰一下就如触电般难耐,这对于名器拥有者而言无疑是最强大的助兴,故宿主才会感觉怎么都…不满足…这时候宿主若想保持理智控制自己,就只能精神与智慧够高,这样才能勉强让脑袋保持清醒,而不是一片迷濛反被身体掌控
解说其间说到了某些敏感词,系统破天荒的卡壳了一下,似乎是在想着如何文雅的回答,最后才勉强吐出三个它觉得还算可以的字句好吧…我懂了!”这就是拐着弯骂她太笨容易被牵着走吧?是吧?是吧
啊喂等等!!本少女是不是遗漏了什么重要数据我什么时后有那什么名器了
那东西是她想的那个那个吧…?她虽然笨,但以前也是玩过啊!自然知道名器是什么…可她不记得自己活着的时后,在跟那谁那个那个时有这么夸张的反应与感觉阿是,她是知道何谓名器!但她并不知道名器两字只是统称宿主一直认为的玉佩老虎与茶壶就是两个最基本的名器配备。】宿主太笨本系统到底该肿么破
“哪泥!?那你怎么不为我解说!”怎么名器还分明别类啊
【本系统以为那些都是身为地球人类本该了解的基础性知识。】其实是本系统懒的解说,太浪费能源与字数了凸
去你的基础性知识!劳资跟劳资身边的亲朋狗友们怎么都不知道
自此之后,尹娴只要每从系统那得到让她不解,并绑定不能掉落之玩意儿,她便会自动将之归类为“名器”,以免未来又一次在系统面前闹笑话
于此同时,楼下厨房中
岑子默穿着围裙,有些心不在焉地搅着锅裡的补气养生粥发呆,心中充斥着甜蜜与担忧
他太猛浪了!居然折腾了娴儿一晚,还将她给折腾到昏了过去!直到他发现的时候她都不知道已经昏过去多久了…后来在帮她擦洗身体的时候,他清楚瞧见了她那白嫩肌肤上大大小小数不清的青紫痕迹,那些可都是他的杰作啊!也不知道要多久才会恢復
…还有她那处与书上形容完全不符的漂亮阴户…虽然当时房中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清楚,但他却能透过抚摸,清楚描绘出那处的构造…所以当他一开始触摸到那片本该毛髮丛生,可实际上却嫩滑平坦的私处时也不免有些错愕,却也没心思多想…直到一切激情结束,他离开她体内并透过月光看清楚一切,他才惊喜地发现自己的宝贝确实是个宝贝
他虽没真正碰过女人,但以前学生时期认识的那些狐朋狗友也没少在他耳边嘀咕…讨论名器外观长怎样、那种女人有多难找、放进裡面该有多销魂云云…都是一堆乱七八糟话题!当时他一笑而过,根本就不在意,只觉得他们太过幻想,把那种碰都没碰过的感觉形容得太夸大…直到他现在真正遇到并体会到…他才知道那真的一点也不夸大!那种窄小紧致、湿润温暖及媚肉吮吸并推挤拖曳肉棒的销魂感……天!光是想像,裤档中那伙计就又蠢蠢欲动了
…咳咳!不行!他怎么又跑题了!当真初开荤便停不下来了吗?得…不能在想了!他可也没忘记她那处地方被自己弄得有多么狼狈且红肿充血呢
也不知道她醒了没
当他这么想着的同时,脑中也不自觉地浮现出岑子娴那张明媚的笑容,以及她昨晚无意识间不断喊出的那一声声“默
那是他的名子啊!他第一次听见她喊自己的名子而不是哥哥!这对他而言是一种大大的跨步啊!且人家不是常说无意识说出来的话通常都最真实吗?她那么自然且流畅的喊着自己名子,让他雀跃地不由幻想她是不是常常在心中这么喊着自己?又这么喊自己多久了
只要想到一切皆有可能,男人不禁缓缓弯起唇,露出了这一生中第一个甜蜜幸福的温暖微笑
半小时过去后,岑子默才端着煮好的粥品步上楼梯,朝心中思念的人儿而去
房内
早被香味馋得肚子不停打雷的某女,正恨铁不成钢的咬牙瞪着天花板,无限鄙视自己现在这副脆皮柔弱的身体,心中不断抱怨并飙着髒话
只一晚上…一晚上啊!怎么就这么不禁操
这种不受控制的颤抖是怎么回事?发不出声音的喉咙是怎么回事?不停抽痛的下身与腰又是怎么回是?昨天不还被肏得很爽的吗(皿)!?你他妈倒是快起床啊!没听过民以食为天啊!没看见劳资都快饿死了吗?还不快起来下去觅食!不然以那男人贴心又爱护妹妹的程度,她可不保证他不会想着让妹妹睡久一点,刻意晚好几个小时后才上来啊!真到那时候劳资饿死了怎么办啊!擦宿主你还敢不敢再粗俗些?不知道这些污言秽语都会化成数据传到本系统这裡囤积着吗?本系统不想接收这些垃圾都难啊
就在一人一系统的强大怨念中,岑子默终于端着那碗香喷喷又养分十足的东西进到了房间裡面
才一进门,他第一时间便清楚听见了某女肚子上传出的哀鸣,那诡异声响让他倏地有些疑惑的钝了顿脚步,直到发现声音来源,忍住即将出口的喷笑声后才抿着唇快步走到床边
直到来到床边,他才看清了妹妹脸上的苍白虚弱,那本有些愉悦的心情顿时烟消云散,只剩满满担忧与心疼,忍不住有些不贊同的道:“娴儿什么时候醒的?饿了怎么不早些叫哥哥呢?”而后皱起眉,轻轻抚了抚那张病态的小脸,又一次在心中骂着自己禽兽
男人面上不小心流露出的自责,让她不忍心苛责他,但只要想起自己现在的状况,她还是忍不住白了他一眼,以极沙哑细小的声音嚷道:“谁害的!”而后噘起嘴,用圆熘熘的大眼睛狠狠瞪着他,告诉他她现在很生气
似乎是因为昨晚肌肤相亲而挣脱了多年的束缚,男人并没有像往常那样摸摸她的头后安抚她,而是将手上东西放旁边,俯身直接吻上她嘟起的唇,贴着她的唇低低说了句“对不起,但我不后悔”后便若无其事的起身,双眼火热的盯着她不再说话
许是被他真诚热情的眸子看得有些害羞,岑子娴本苍白的脸色逐渐转红,下意识就想转头错开视线,却因为紧张使身体肌肉又一次紧绷拉扯,顿时又被疼的疵牙裂嘴直抽气
“怎么了?”见她突然一脸痛苦,意识到不对的男人立刻焦急询问着,而后坐在床沿就要将她揽进怀中
“别…痛!”他这举动瞬间吓的她额上冷汗又多了一层,立马扯着那口破锣嗓子试图阻止他,但已经捞起她上身的男人又不可能再把她扔回床上,只能扶她靠在床头并焦躁忧虑地望着她,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
直到半响过后,男人敏锐的观察力才终于从她僵硬紧绷的肌肉上看出端倪,猜想到可能是自己昨晚将她折来折去折腾的太狠,这才害她筋肉发炎浑身痠痛
这样的发现让男人本就自责的情绪更加高涨,整个人都萎了,那什么成熟果断冷漠霸气的既定行象通通破灭,只剩下满满的低落与消沉,整个人彷彿做错事的小孩般低下头不言不语
看见他这副模样,岑子娴不知为何觉得心有些刺痛,突然发现自己很不喜欢看见他低落或不自信,但她却将这一切想法与心情都归类为不习惯,也将自己对他的好感归类为任务必须…逃避般掩盖了一切异样情绪
想到系统给自己的其中一个任务便是攻略他,她便红着脸低下头,用沙哑的嗓子断断续续小声说道:“别自责,我是自愿的…也很高兴…与哥哥…做那样的事……我…我喜欢哥哥……喜欢岑子默!不是妹妹的喜欢…!嗯…你应该知道的……知道是什么喜欢
妹妹突如其来的告白,使正低落的岑子默瞬间懵了,一时间还以为自己幻听了,似确认般,他猛地抬起头将视线扫向少女,却惊喜的看见她正羞答答的望着自己…那水润大眼中掩不住的爱恋与自己是那么的如出一辙!他听见的都是真的?她真的与自己有相同的感情?他并不是在做梦吗
带着期待与恐惧狠狠掐了掐自己腿肉,在明确感受到一阵剧痛后,强烈的喜悦与激动蜂拥而上,使他兴奋地俯下身子,焦急难耐的擭住那双还有些豔红的唇瓣,辗转厮磨
“唔…嗯…”唇舌突然被一阵疯狂掠夺,惊的岑子娴身体一绷,又一次扯到了痠痛的肌肉,疼的她想喊痛都不行,只能僵着身体,无奈的在心中为自己点根蜡烛
呜…情绪亢奋的男人不得惹啊
两人唇舌纠缠了良久,吸吮舔舐的声音再度将室内气氛弄得极其暧昧…在即将擦枪走火之际,岑子默才想起妹妹正极度不适的身子,不忍心再一次让她受伤,只能强压下心中慾念推开她,慌忙结束了这一吻
轻轻环住她双肩,岑子默将头埋在她颈部,摘掉了哥哥这个自称,难得对她霸道的说道:“跟我在一起吧!而且妳必须跟我一起回家,和我一起求父亲答应这件事!我绝对不会允许自己必须偷偷摸摸的跟妳在一起!”与她在一起是自己一直梦寐以求的事!他怎么可能让它沾上「偷偷摸摸」这种难听的字眼
对于他的霸道,岑子娴一点也没在意,却是突然很想逗逗他,于是便故意唱反调般问道:“我们在一起为什么要跟你回家?而且一定要这么快就让爸爸知道吗
不知道她心中小九九的男人,在听见让自己不满意的回答后,突然有些光火的眯起眼睛,将唇凑进她耳边危险地低语道:“妳可以试试挑战我的霸道!因为爱妳,所以我也不反对妳反抗,因为我会直接将妳扛回去,并设计让父亲听我们做爱的牆角或直接将我们捉姦在床
我了个大操!这鬼畜谁啊!?说好的「默默付出的哥哥」呢?难道阿娴错了吗?快还我正常的哥哥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