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安樂提筆書寫著章程,番邦進貢的公主理論上來說是人質,但是鳳常武傳來消息給他,說這場婚宴必須辦的盛大,可是又不能讓別人看到公主的長相
一收到這個消息,常安樂就笑了,他早就透過皇帝得知公主的長相,如今鳳常武下了這個命令,怕是要暗中除去鳳曲鳴了,畢竟她與皇帝結髮多年仍無所出
一想到這,常安樂的心中就有一股怒火,他啪的一聲將毛筆放下,心亂了就無法輕易平靜了
他站起身走向一旁的房間,看到紗帳中的影子,溫柔的笑了。
小鳴,你可知道我為了你成為皇帝的家畜?你可知道我為了你打算放棄為義莊那些孤兒的復仇;可如今,依舊是為了你,我不能饒過鳳家以及鳳常武,甚至是你那親生的哥哥
他坐上床沿掀開紗帳,大手憐惜的在鳳曲鳴的臉上撫摸,昨晚他折騰了她一整夜,看到了佳人臉上烏青的影子,他低下頭親了親才依依不捨離去
他還有必須要去完成的事情
鳳鳴威坐在椅子上喝著茶,他看完那些密報,忍不住要來與自己的妹妹說,告訴她我們可以不用再被自己的父親牽制,甚至、甚至可以將自己特殊的心意告知小鳴
一想到這裡,他的喉嚨忍不住發乾,又大口的喝下許多茶水
「見過鳳將軍。」常安樂禮貌性的躬起手,對於眼前覬覦自己女人的男人,他可不會對他太禮貌
「怎麽是你?小鳴呢?」鳳鳴威鐵青著臉,一把將茶杯擲去,卻被常安樂用手接住
「皇后娘娘身體太過操勞,現在還在歇息。」常安樂將茶杯反擲回去,被鳳鳴威一掌拍落在地上,他快步的走上前,緊緊抓住常安樂的領子。「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常安樂笑了笑,右手掐住鳳鳴威的手腕,兩人默默的僵持著
一會兒,常安樂突然笑出聲,鳳鳴威怒斥出聲:「你信不信我殺了你
「你殺不了我,正如你也救不了小鳴。」常安樂還想聳肩,卻被鳳鳴威用另外一隻手壓住,他睜大眼,眼白的地方佈滿血絲,英俊的臉孔扭曲變形宛如修羅
「你是什麼意思?小鳴怎麽會需要人救?」他沒有意識到自己的理智逐漸喪失,如果在平常的話鳳鳴威是不會對自己的敵人發問,而是會自己去尋找回答,如今卻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憤怒的想要摧毀眼前的一切
「你可有看過番邦公主的畫像?她長的與皇后十分相似,元帥告訴我,在婚禮結束以前,不要讓人與皇后出現在同個地方,你說元帥是什麼意思
聽到常安樂這樣說,鳳鳴威突然想起了茗荷,那名與鳳曲鳴相似的女性,如果鳳常武可以找到一個相似的人,未必不能在找到第二個、第三個,難道
「就是你想的那樣,鳳元帥一向擅長找尋相似臉孔的人,以前的杏是這樣,現在的鳳曲鳴依舊是這樣!」
似乎看透了鳳鳴威的想法,他每說一句話便靠近他一步,眼神直勾勾的望進他靈魂深處
「不、不會的,父親他鳳鳴威不自覺的後退兩步,似乎是想到什麼,馬上轉身離去,只剩常安樂在後方露出一抹詭異的笑
鳳鳴威一路策馬狂奔在市集,一路上居民紛紛尖叫躲避,終於到了鳳府他等不及僕人通報便衝了進去
他急忙的衝進書房卻看到鳳常武將一名女子壓在書案上,身體還不斷聳動讓女子發出動人的叫聲
聽到自己的兒子闖進來,鳳常武也沒有停下動作,只是把女子凌亂的衣服稍微整理,被保持著相連的姿勢坐在椅上,大手安撫著杏,才看向一臉鐵青的鳳鳴威
「把門關上,風大杏會著涼
「爹,您真的……」真的把自己的女兒當作寵物飼養?一句話卡在喉嚨讓鳳鳴威不知道如何開口,知道密報是一回事,可親眼看到又是另外一番感受
鳳常武似乎知道鳳鳴威要說什麼,冷哼了一聲:「你以為那些老鼠闖進來我會不知道?只要你聽我的指揮,你之後要的東西,我自然會給你
鳳鳴威驚訝的看著他,似乎有些不敢相信,雖然鳳常武不是第一次說要把鳳曲鳴給自己,但是這種口氣,彷彿自己與小鳴只是一件可以任意擺弄的玩意兒,意識到這點,鳳鳴為感到一陣冰冷從腳底竄起直達心窩
「那個番邦的公主
「自然是給小鳴脫身用的,我答應你的就會給。」鳳常武說罷就抱起杏,直接走進書房一旁的小屋,不久輕微的晃動聲以及女子的嬌呼斷斷續續的傳出,鳳鳴威突然一陣作噁,轉頭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