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正濃,藥盧院子裡曬制藥材的支架在夜風里“吱呀”的響,而廂房裡春意黯然,被翻紅浪。
床榻上紅裳男子在全身赤裸的女子身上努力耕耘,女子輕瞇雙眼,仰頭咬唇,額泌香汗,周身泛著粉色,雙乳隨著擺動蕩出陣陣乳波。男子無暇欣賞這等美景,只是奮力專注于身下事,覺得不夠得力的時候又把女子一條玉腿架到肩上,用大手扶著,另外一隻手把女子的另一條大腿繼續壓著,使得再抽送時可以入的更深,次次都頂得女子小叫一聲。
男子額上的紅色印記愈發變深,雙唇緊閉,只是鼻息隨著每次插入加重,面上的汗液不時滴露在女子平坦的小腹上。
顏小石覺得又有一陣快感聚攏,自己下面的花穴忍不住陣陣緊縮,等到男子最後一下頂到宮口之時龍眼開啟,噴出一股濃精,自己也湧出一波花液,真真是要小死過去了。
紓解過後的展昭也閉上眼,倒在顏小石身側,巨龍也順勢抽出,輕抖幾下,還有一些白色陽精射出。他額頭上的紅色印記漸漸褪去,面色也慢慢恢復。
這時,兩人都已經失去了意識。
天矇矇亮的時候,展昭緩緩轉醒,發現頭頂不是自己熟悉的素色帷帳,該是另一個臥房。
可他明明記得自己昨晚還在巡街,後來、後來
展昭這才想起了自己身在何處,心頭一窒,慢慢轉頭,就看見顏姑娘躺在身側,稚嫩的面容朝向自己。
“轟!”腦子裡面爆炸了一般,展昭猛地直起上身,而更驚恐的是顏姑娘身無片縷,白膩的肌膚上有點點紫紅痕跡,下身一隻玉腿張向一側,女子陰戶外沒有遮擋,門戶大開地淌出白白紅紅的濁物,慘不忍睹。他趕緊把錦被蓋到女子胴體之上,自己才把憋著的一口氣吐出,但等他一低頭,後悔得還不如自己沒有醒來。他剛剛看到自己平日所穿的黑色襯褲被扯下一截,那男子之物裸露在外,龍身上還有黏黏的水漬,襯褲前面濡濕了一大片,顏色變得更加玄黑。
待天色大亮,顏小石也漸漸恢復的意識,她對昨晚的記憶始終如新,現在頭腦恢復清明,她大概知道展大人發生什麼事了。
展大人!對了,他人呢?
嚶嚀一聲之後,顏小石準備起床,剛起來就看見展大人衣冠整齊地坐在臥房里的圓桌前,背朝自己,一手放在桌上的巨闕寶劍的劍鞘之上,一副要離開又走不了得模樣。顏小石保證展大人有聽到她起身的動靜,因為她真切地看到他的雙耳變得通紅。
“展大人。”喚了一聲之後,顏小石也不知道要說什麼。
展昭一把握緊了巨闕,俊顏微微側轉,“顏姑娘,你先穿上衣服。”
顏小石只好忍著雙腿的酸痛下床,一起身下面就有熱流湧出,趕緊拿床上破碎的褻衣擦拭,擦得褻衣都粘成一團才勉强擦拭干净。之後,她從梨花木衣櫃里取出乾淨的褻衣,穿戴之後又披上昨晚的外衣,隨即坐回床上。
“我穿好了。”
展昭終於站起身轉過來看了一眼,而後又避開視線,一步一步走進床邊,同時,顏小石一眼都沒有移開過注視到他身上的目光。
在距離她還有一步之遙的地方,展昭單膝跪下,雙手奉上伴隨自己多年的佩劍,抬起一雙如星朗目,深深地望進顏小石的眼裡。
“顏姑娘,展某昨夜奪你清白,犯下滔天大罪,自當罪不可恕,現自奉佩劍,任顏姑娘處置,不論姑娘是願意下嫁還是將展某一劍封喉,展某都絕無怨言。”展昭又從懷中取出一封信,一同奉上,“這是展某寫下的遺書,包大人絕不會為難于你。”
顏小石與展昭對視多時,她在他的眼裡看到愧疚、羞恥,還有對她的憐惜。
“嘻嘻。”
展昭看著眼前的姑娘掩嘴一笑,天啊,難道真是被自己害得疯了不成?
顏小石還未放下掩嘴的手,目光一凌,就反手將巨闕抽出劍鞘,架在展昭脖子上。
展昭這才放心地閉上雙眼,不躲不閃。
寶劍出鞘,劍鋒奪目,顏小石揮劍劃過展昭耳側,不虧是上古名劍,吹毛立斷,展昭耳邊一縷青絲就地落下。
武功蓋世的展大人即使閉著眼也知道發生了什麼,立刻睜眼用眼神詢問顏小石。
“展大人,顏小石即使一介女流也知道你活著比死了有用,你還要守護那一片青天,造福黎明,怎甘心輕易赴死。”顏小石將巨闕歸鞘,還給展昭,“小石現以發代首,懲罰于你,望展大人以後繼續奉公執法,保一方平安。”
展昭已然對眼前的女子的胸懷和氣量欽佩不已,他思考了整個時辰只能以命嘗罪,心裡的確對不能守護包大人乃至整個開封府而有所不甘,但奪女子清白的事
“展某多謝顏姑娘大義,展某今日就向公孫先生提親。”顏小石師傅不在,那由師叔代替。
“展大人,這婚事也請你緩一緩,小石無父無母地長大,雖由師傅抚养长大,但師傅在我的終身大事上向來都不插手,師叔當然也不能做主。”顏小石認真地回答他,“小石希望展大人多給我一些時日,畢竟我才來府衙一個月而已。”师傅从来不把自己当一般女子教养,嫁人不是一定要做的事情,而失身对她一个整日面对血肉模糊的伤口甚至死亡的人来说,也不会和生命等同。
看著猶豫的展昭,顏小石了然於心,“展大人,你先起來,我還要和你說說昨晚的事。”
“昨晚的事!”一向勇猛的南俠展昭又不敢看顏小石了。
“你先起來,坐到凳子上去。”
展昭依她所言,木然地坐回桌邊。
“小石醒來之後回想展大人當時的情形,覺得大人你是中了苗疆蠱蟲,所以我在折扇上找不到毒藥的痕跡。”所以昨晚的事并不是展大人一个人的错。
展昭也同意了她的推斷,否則也不會以自己的功力一點都逼不出毒來。
“那究竟是什麼蠱蟲?”
“這點嘛,還沒找到,怪我从前只醉心于殤醫,對其他的學藝不精,等下我就去翻查醫书,找到了就立刻告訴大人,”她的確十分慚愧,怎麼說都是一代名醫之徒。“在此期間展大人需要格外小心,說不定蠹蟲還在你的體內。”
“無妨,展某靜候佳音,或許,抓到使用的人也可以盤問。”展昭想與這等邪物有關又和自己有仇的,應該就是毒書生無疑了,沒想到他真的已經混進開封城了,昨晚沒有認錯。
“這也可行,不过,現下小石還有一事相求。”
“顏姑娘但說無妨。”要展某怎麼補償你都可以。
“呃,展大人,麻煩你去隔壁伙房燒桶熱水,” 顏小石又蹉跎了一番,“我需要沐浴,但全身酸軟,不便再起身了。”說完不再看他。
展昭這才發現顏小石即使坐著,一雙腿在裙下也是微微打顫,之前一番更衣應當費了她大把力氣,沉默片刻之后,他只說了 “稍等”就去了隔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