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或许一开始她就不该放任自流,她的心偏得已经正不回来了。
琥珀被他驯化了。
驯化了的乖巧猫咪怎么会戒备主人呢,即使伸出爪子挠也是为了讨要更好的照顾和爱抚。就像她现在,她感受着自己的杀意,却无端觉得像在撒娇。
偏偏这人又不待见她,只留给她一个背影。
没来由的有些唾弃自己……
如此,那就互不相干吧。
琥珀平复了心情,抛开心底那点黯然,拱手长揖道:“此间事了,长清上仙,请容重黎先行告辞。”
话音未落,气氛一凝,恍如身负千钧重物,足下地面寸寸开裂,压得她抬不起头来。
只一瞬,这股巨力又消散无踪,若不是皲裂破碎的地面仍在,她恐怕还以为方才只是自己的错觉。
可是,他说:“谁告诉你,此事已了的。”
琥珀目光空了一会儿,从头捋了一遍这些天的事,叹了一息:“上仙能在议事厅堂而皇之地将重黎带走,想必是与卜易他们做了交易,如今看来,似乎是要重黎与上仙一道陷于人界。既然目的已经达成,自然已算了结。”
长久的沉默,却让琥珀松了口气,她猜对了。
许是仙界又有什么诡计,隔绝开无量境倒也可,可魔界没了她,实力也削了不少。虽然卜易能答应就说明魔界不亏,但她究竟是魔界首屈一指的战将。反正于情一道已经是彻彻底底的失意,不如归去,往战场搏上一番。
长清估计是不会帮她开穿界门了,若确实如此,她也只能找尊上了,运气若是不错,或许还能为难为难那个镇日里祸祸魔界的朝颜小帝姬。
琥珀走着神,也没防备木荆,等反应过来时,他已经站在了自己面前,声音略略有些沙哑:“我要是放你走,你是不是又要去找你的尊上?”
她眨眨眼,没说话。
木荆神色阴了下来。
半晌,他轻笑,如乌云散尽雪后初晴,“我可以送你回去,只要你答应我做一件事。”
“什么事?”
他不答,锋锐的目光落在她唇上
琥珀跪在他身前,目光低敛,看起来很是温顺,距她鼻尖不到寸许的地方,是他沉睡着的巨硕性器。
她似乎是终于明白何为羞怯一般,别着视线不去看它,可它散着的气息让她回忆起那些场景,和他带来的糜乱绚烂的无上欢愉。
脸颊上湿热的触感让她恍过神,视线一晃,原本沉睡着的肉杵颤巍巍地立了起来。圆滑的前段抵着她的脸颊,蹭了湿淋淋的一道。
琥珀小心地拢着,盯着那开合的马眼看了好一会儿,方才犹犹豫豫地沿着杵身凸起的纹路舔了一下。
手下的身体明显地绷了一瞬。
似乎得到了鼓舞,她开始尝试更多,从单调的舔舐,到轻柔地含着前段吮吸。她甚至无师自通地学会了吞下大半个棒身,还会用手去安抚没吞下的部分和两颗圆滚滚的卵囊。
木荆紧绷着的身子,时不时溢出的性感的闷哼和沙哑的低吟令她心无旁骛,专心致志。
就这一次,脑海里当断不断反受其乱的咆哮被她压制住,从此之后就再也不会有人得到她的承认了
直到她小嘴发麻,终于,腥热的浊液迅速充斥着她的口腔。来不及咽下的浓白蜿蜒而下,星星点点地滴在纱裙上,逐渐凝成灰白的精斑。
嘴里的味道说不上有多好吃,但她却觉得微妙的满足。
或许木荆对她只有肉欲,但他无意间却给了她一个心安之处,她回以快慰也是正好
穿界门说是门,也不过是道漆黑的空间裂缝,边缘平滑,隐约可见电光闪烁,还有从裂缝中溢出的凛冽罡风。
琥珀深吸一口气,按捺住回转身子看他最后一眼的欲望,紧了紧手上的枪。
她明明可以用术法飞进去,可却执意一步一步地走,许是她下意识里舍不得离开吧。
琥珀自嘲一笑,脚下紧了几步。
骤然,她腰上一紧,陷入一个怀抱里,背脊紧贴着胸膛。仿佛天地间万籁俱寂,只有那透过衣物和血肉传来的心跳声,合着她的一起,响彻耳际。
“我食言了
感觉还是太奇怪,于是重修。
“驯化”来自小王子,外加上个人对猫的揣摩。
其实水的话感觉能水很多字。。但是写作文写习惯了,不自主地自我要求详略得当
但是太略了有很多东西又无法交代清楚,就很气。
总之目标是正文完结的时候把所有想写的埋的伏笔全都炸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