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如生參不透桃花長大了會是什麼樣,但他卻明白自己算是栽在這小丫頭身上了。
這半年以來,好吃好喝的供著,幹扁扁的小丫頭也長了點肉,白白嫩嫩的。最要命的是隨著天氣越來越熱,這丫頭身上穿得越來越少,讓他的眼睛都不知道往哪放。
天太熱,桃花做完飯沒胃口吃,淋了桶涼水,隨手套上一件蕭如生的外衣,就在院裏招呼蕭如生吃飯。
蕭如生尷尬的坐在桃花對面,一眼看到桃花那白嫩的大腿,立馬死命的看著桌子,眼睛都不敢抬。
桃花一見他那慫樣,直接氣笑了,以為這樣她就拿他沒辦法了嗎?
白嫩嫩的小腳直接搭到蕭如生腿上,帶點水汽,暈濕了蕭如生的褲子。明明應該是涼,可是蕭如生卻無端端的覺得從那裏燃起了一堆火。“別調皮。”
桃花眼裏飄出絲媚意,吐氣如蘭,尾音裏像是一把鉤子勾住了蕭如生的心。“怎麼調皮了,濕濕的,不耐煩吃飯,你幫我擦幹了嘛~”
一個嘛字一蕩三折,硬是把蕭如生那點沒燒糊的腦漿徹底燒完了。
跟魔怔一般,蕭如生拿自己的衣服一點一點的擦幹了那如玉般的小腳,擦到一半,意識到自己的動作,又立馬站起來落荒而逃。“我,我,我去外面館子,今天梅昌勝那小子約了我。”
說完不敢看桃花的神情,堂堂一個三尺漢子硬是跟個小媳婦一樣的溜出了門。
桃花看著蕭如生的背影,氣得差點掀掉飯桌。這半年來就沒有一件讓她稱心如意的事情,每次誘惑到一半,這混蛋就跑。說他沒感覺吧,明明都有了反應。想到這裏,桃花深深的歎了口氣,要是蕭如生有趙志陽的一半性欲,她也用不著這麼頭疼了。
蕭如生在門外站了很久,看著桃花吃完了飯收拾了桌子這才往巷子外面走。
那麼赤裸裸的勾引他怎麼會沒感覺呢?光是坐在那裏看著桃花的腳他都覺得自己能射出來。可是不行,她還太小了,小到根本不明白自己在做什麼。
蕭如生苦笑著抹了把臉,他自己孑然一身,破房三間,根本沒有什麼能讓人看上的。桃花現在還小,只不過覺得自己給了她一個棲身之地,讓她心生感激罷了!現在還好,一年,十年,難保她不會後悔。
他原就年紀比她大,哪里能跟著她一起胡鬧呢!
等到身下徹底平靜了下來,蕭如生慢慢往酒館裏走去,今天還是晚點回去吧,那丫頭估計火氣沒那麼快消。
趙家酒館裏梅昌勝正在喝悶酒,最近家裏的大娘許是看他跟他姐日漸大了,越來越不順眼,想要早早把他姐嫁出去。如果光是這樣也就罷了,可是大娘找的姐夫實在太過不堪,被他戳穿以後天天在家裏指桑罵槐,他實在忍不住,就出來消磨時間。
正在倒酒,看見蕭如生走進來,立馬招呼。“大哥,這邊,這邊。”
蕭如生也不跟梅昌勝見外,一坐下就拿起酒壇喝了起來。三杯酒下肚,這才道:“趙家這酒是越來越香了。”
梅昌勝嘿嘿笑了起來,“這你可不知道,這酒館啊現在有我的股。這酒呢,就是我姐特意幫我找的酒方了。”說到這,他神秘的眨眨眼。“大哥,說起來我姐釀的酒才是一絕呢?怎麼樣,要不要去我們家莊子上去喝一壇!”
想到姐姐一向對蕭大哥另眼相待,一直叫他請蕭大哥上門做客,可是蕭大哥總是推辭。如今姐姐心情不好,在莊子上散心,自己將蕭大哥請上門,姐姐一定會高興的。
蕭如生被這壇子酒勾起了饞蟲,一想自己早回家那小丫頭必定不依不饒,就答應了下來。“那就打擾了!”
兩人遂騎馬往城外莊子上。
梅如雪接到消息時,正在地窖裏查看。原本重活一世她是十分高興的,畢竟能夠掌握人生走向的感覺實在太美妙了。但是最近大娘的相逼越來越明目張膽,讓她有點惱火。不過現在,蕭如生來了,一切也就有著落了。
“晚霞,將這壇酒拿去熱熱,等下給蕭爺他們喝!”
看著梅如雪嘴邊的微笑,晚霞心中一抖,面上卻不敢露出任何異樣。“是。”捧著那壇酒顫巍巍的走了出去,那個蕭爺估計這次是逃不脫了!
作為大小姐的貼身丫鬟,很多事不必主子說,她這做丫鬟的都能從眉眼裏看出來,主子這是看上蕭爺了!
其實主子要嫁給蕭爺是很簡單的事情,直接跟夫人說,夫人說不定還會歡天喜地的將主子嫁出去,畢竟蕭爺身無恆產,破落戶一枚。
她也是想不通,為什麼主子放著這種通天大道不走,非要走旁門左道。這種事情一出,蕭爺要是不認賬,主子可就全毀了!
蕭如生跟梅昌勝到達莊子上的時候,天已經黑了。跟梅如雪見過禮,兩人就回到了梅昌勝的院子喝酒。
酒過三巡已是月朗星稀,蕭如生半壇酒下肚,人也開始暈乎了起來。“你們家這酒勁道夠大的,我酒量不小,這也覺得暈乎了起來。”
梅昌勝早已經不勝酒力,一張黑臉硬是變成了紫紅色。“我姐不知道弄的什麼方子,忒烈了!”
蕭如生站起來,“可不敢再喝了,我去淨房一趟。”再喝下去,人就回不了家了,明天家裏那小丫頭沒看見他人影還不得翻天呢!
剛剛走到廊子裏問人淨房在哪,一個小丫鬟就迎了上來。“蕭爺,這邊的淨房剛剛打掃完,馬桶還沒送來呢!我帶您往旁邊的淨房去吧!”
蕭如生腦子裏正在攪漿糊,聞言點點頭就跟著小丫鬟走了。
這一走,就走到了梅如雪的院子。裏面靜悄悄的一個人聲都沒有,小丫鬟將蕭如生帶到了偏房,就將他推了進去。
蕭如生口乾舌燥,這時才覺得不對起來,腹下像是起了一團火,那物件已經抬起了頭。他拿貼身的匕首往手上一滑,借著疼痛將自己弄醒三分。“不知道梅大小姐這是什麼意思?”
語氣冰涼,陰測測的語調帶著三分煞氣,整個人就像是換了個人,跟往日裏那個心不在焉的混混漢子就沒有一點相似了!
梅如雪披著薄紗在帳幔後看見蕭如生的樣子,無端端的打了個寒戰,看來原本準備好的是不能用了。不然真要出了事,她也未必能心想事成。
想到此處,她隔著帳子道:“我還要問蕭爺怎麼的到我這裏來了,我這裏是閨房,還請蕭爺回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