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昊被我咬痛,手上的动作马上停下,转而开始扯我的头发,边声嘶力竭的痛叫边大力的扯。
“你他妈快松嘴!好痛,啊
我眼睛向上看,狠狠瞪着骂骂咧咧的徐昊,咬在他肩上的嘴不放松力道,任由自己头皮被扯到发麻,还是死活咬住他不放。
我知道,如果这下我松嘴了,后面等待着我的,将是更暴力的肆虐。
徐昊可能是没想到我这么难缠,处在男孩变声期的嗓子大声惨叫,额头已经渗出了冷汗,脸色疼到发白,扯着我头发的手握拳,眼见就要一拳打上我的脑袋……
我赶紧松嘴,看着徐昊肩头上流出来的血,空气中全是血腥味,徐昊瞥了眼自己肩头的伤口,眼中迸发火焰,高瘦的身材一步步朝我逼近!
“徐仙仙,你居然还敢咬我,想死是不是?”
我眼露惊恐,缩退着步子,哭丧着脸求饶:“对…对不起!我刚才…不是故意咬你,你放过我好不好?”
刚才的反抗完全是被逼急了,我没有那个胆子,现在脑子清醒过来,之前的糊涂劲也消失的一干二净。
可是人在面对危险时,对敌人越加示弱,就越能带给别人征服欲,还有近乎变态的折磨。
我不知道自己此刻的表情是怎样,从徐昊的眼里我可以看见自己卑躬屈膝的模样,可以看见徐昊眼中的欲望,还有他紧绷的身体。
徐昊根本没有听我说什么,把我逼至墙角,如饿狼扑食般弹起双腿,我完完全全被他罩在身下,胸前被撕裂一半的衣服被他的双手扯住,“撕拉”一声裂成碎片。
“啊!”我惊呼,双手条件反射曲在自己的胸前,双腿乱蹬,蜷缩着上身大叫:“不要!徐昊,你放过我吧!求求你了!”
那时的我对两性根本没有一点认知,只是觉得很丢脸,这是出于一种来自身体本能的反抗与自卫。
“装什么烈女,还不是跟你那个妈一样贱,连我爸都可以摸你,我摸几下怎么了?”徐昊语气很重,带着滔天的恨意,声音沙哑的不像话。
“不!不是那样的,我妈才不贱!”我瞪圆眼睛,恶声反驳,一时间连自己是何处境都忘了。
他可以侮辱我,但不可以侮辱我妈妈。
“哼,你亲爸没死几天,你妈就去勾搭我爸,这还不贱?一股骚浪的劲看的我都想吐!”
徐昊带着嘲讽的话在我耳边回响,我想起在灵堂的那天,妈妈似痛苦似欢愉的表情,还有那凌厉的眼神……
“怎么?没话说了?”徐昊冷笑一声,双手趁机压制住我挡在胸前的手,胸前一凉,我惊慌回神,一眼就看见自己裸露在空气中的身体。
我皱紧眉头,不安的挣扎,“徐昊,你别这样,我的手好痛啊!”
徐昊脸色涨红,喷薄的热气全部撒在我的耳根处,我甚至可以听清他沉重的呼吸,身子动不了,我转动着眼珠,时不时的往门前瞥一眼,低声威胁:“爸妈马上就要回来了,你放开我!”
威胁根本起不到作用,徐昊不发一语,耳垂被含住,我打了个哆嗦,身子抖如筛糠,恐惧将我湮灭。
徐昊开始疯狂的侵略,沿着我的脖子啃咬,喟叹般低吼,孟浪的大叫,手不停在我胸前揉搓,好像这样可以带给他快感……
我捏紧拳头,眼泪沿着眼角往下流,我不可抑制的大哭,胸前很疼,身体像在被人用刀剜着肉。
最隐秘的地带被一双手侵犯,徐昊裤子褪到一半,千钧一发之际,门被人从外面推开,发出一阵轻微的响声……
“嘎吱
爸妈呆愣着站在门前,我呼吸停滞,看见妈妈不可置信的神色,脸色蓦地发白,双手双脚更大幅度的挣扎。
徐昊完全沉浸在他的世界里,根本没有听见开门的声音,对我的反应很不满意,长手长脚钳住我的双脚,恶声恶气的低吼:“你他妈再动,老子弄死你!”
“徐昊,你个小王八羔子在做什么?”徐强文带着怒气冲上前,脸色阴沉,一把揪住徐昊的背心领子,把他扯起来。
我满脸泪水,赶紧抓过破碎的衣服盖住我的身体,缩在墙头瑟瑟发抖。
徐昊意犹未尽砸吧嘴,一点也不怕徐强文,痞子般抖脚,拿起桌上的水杯给自己倒了杯水,开始睁眼说瞎话:“没干什么,徐仙仙趁你们不在就勾引我,我血气方刚,忍不住就随了她愿。”
这话一出,犹如重磅炸弹,雷的我外焦里嫩,不敢相信哆嗦着手指着悠闲的徐昊,“你胡说!明明是你
“啪
后面的话还没说出口,脸上便被挨了一巴掌,我脑子都被打懵了,捂着脸转过头,就看见妈妈满脸的怒气。
“徐仙仙,你怎么那么贱?小卓是你哥哥,你还要不要脸?”妈妈尖利着嗓门冲我骂,身体被气的发抖。
我赶紧爬上前去,抱住妈妈的腿,心里很慌乱,急忙摇头解释:“不是那样的,我没有勾引他,妈妈,你相信我!”
如果我那时不那么单纯,就知道求饶解释都没有用,因为他们心里一清二楚,装糊涂和装睡是一个意思,这件事情注定都该是我的错。
脸上再次挨了一巴掌,“别叫我妈,我林川凤没有你这种不知廉耻的女儿!”
我捂着被打疼了的脸,以为妈妈只是误会了,所以才会这样生气,不死心想要继续解释,脚上还没动半分,肚子上便被人踢打,紧接着是小腿,背脊……
“好痛好痛!”我躺在地上,蜷缩在一起,无声的呢喃,睁着眼睛看前方立着的人影,妈妈脸上没有表情,穿着高跟鞋的腿不停的踢打我,面目狰狞。
我知道妈妈是想做足戏给爸爸看,表明她的立场,在我和她在家中的地位之间,她选择了后者。
心里的希望全部破灭,我死心般闭上眼睛,默默流泪,不再做无用的反抗。
“装死?”徐昊幸灾乐祸的声音让我猛的睁眼,他沉吟了片刻,指着肩上还在流血的伤口,突然委屈道:“爸,她那么贱,我不答应她,她就咬伤我,你再不整治整治家风,说不定哪天她就爬你床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