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里斯在君原初这里等了一周,他所需要的解毒剂剂量才准备好。这个时候白墨的身体复原了大半,身体特征已趋于正常,但人还没清醒过来。克里斯在离开之前,去看了昏迷着的白墨。
站在白墨躺着的玻璃槽前,克里斯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他静静的呆了一会儿,便走了。
在克里斯走后的第二天,白墨清醒了过来。
“翁主,翁主,翁主在睡梦中似乎听到有谁在叫她,是谁呢,是乳娘还是侍女?
白墨眼皮微动,慢慢睁开眼睛,入眼的是闪动的水光。缓缓伸手,挡了挡有些刺眼的光,才慢一拍的发现自己现在是躺在水池中,周身的液体似乎不是水。“这里是哪里?”白墨一时没有想起发生了什么。
在白墨刚一醒来的时候,君原初就知道了。现在他已走了过来,站在玻璃槽旁边,观察病人的情况。
白墨看到了君原初,但人依旧躺在水底没有动,思绪还沉浸在刚才的梦中。刚才她梦到了前世的一些事情,一些她已经忘记的事情。
君原初见白墨没什么反应,他敲了敲玻璃壁,白墨眼珠子转了转。
“你身体已经恢复正常了,没必要再呆在这里面了,接下来就靠你自己身体的恢复了。”
白墨摆了摆尾巴,浮了上来,趴在玻璃壁上,无精打采的问道:“我为什么会在你这里?”
“因为只有我能医治你。”
“我睡了几天了个小时零45分钟。”
白墨脑袋又趴回了水中,吐着泡泡接着问:“192个小时是几天?”
君原初没有回答,而是直接伸手把人抱了出来。白墨身上的伤口已经好的七七八八,只是还留下了一些狰狞的疤痕。但这些疤痕最终也会随着时间而消失,鲛人的恢复能力到底比人类强。
白墨搂住他的脖子,问道:“这次要在你这里待多久?哦,说天数天之后你就可以离开。”
白墨顿时更加有气无力了:“他为什么不干脆咬死我算了,这次要在你这里呆这么久,铁定要挂科了。”在君原初这里耽搁一个月,之后就是期末考试了,她这科是挂定了。叹着气,白墨又靠在他怀里眯眼睡了过去。
君原初低头看着睡过去的白墨,不太相信她会因为要挂科才如此没什么精神,眼中完全没有神采。
把人擦洗干净,做了全面的检查,没发现什么问题后。君原初就把白墨放到床上,给她盖上被子后,他走了出去。
白墨这一睡就是一天一夜,醒来闻到了饭香。顺着道找过去,果然看到君原初在做饭。
饿了很久的白墨看到桌上的饭菜,瞬间食欲就被挑了起来,伸手想拿菜,却被依旧在做菜的君原初命令道:“洗漱。”
“哦。”白墨撇了撇嘴,洗白白后又坐在饭桌边,看着君原初上菜,端到她面前的是一碗猪肝汤。白墨说道:“我刚醒来,不适合吃这么猛的东西吧。”
“你是鲛人,没关系。”
“你又不是鲛人,你怎么知道。”
“所以要你试试
白墨喝了一口,发觉味道不错,就继续喝了下去。吃完饭,白墨把碗一推:“我是病人,碗就不刷了。”
君原初不置可否,只是等他吃完,收拾碗筷的确实机器人。
“既然有机器人收拾,为什么上次还让我洗碗。”
“你闲着也是闲着
吃完饭,白墨绕着安全路线转了几圈,发现现在已是初冬了,君原初的菜地却依旧郁郁葱葱。旁边小湖的岸边还有水鸟在觅食,突然一条怪物蹿出水面,把鸟拖进了水面。
这一幕看的白墨目瞪口呆,这里奇怪的事情真多。看到怪物的白墨也没什么心情继续遛圈了,回了房子,去书房找了许多书堆放在书桌上。上次来这里的时候,她就发现这书房中有她专业课的书籍。
手里拿着一支笔,翻开书本,白墨就愣在那里了。她实在跟这些现代文明没什么大缘份,没人指导,她简直两眼一抹黑。
君原初过来的时候,就是看到了这么一幅景象。看白墨表情有些凝重,他不禁问道:“怎么了?”
白墨抬头,认真的问道:“你这里养了多少只怪物?”
怪物,眼前不就有一个。君原初没有直接回答,只是问:“你看到的是哪只?”
“水里的。”
“哦,那条啊。说起来,倒是跟你有点亲缘关系
“那就别说了,我没什么兴趣了。”那么恶心的怪物,不知道也罢,就当刚才是幻觉好了。
君原初见白墨面前的桌上还摆了很多书籍,他扫了一眼接着问道:“你,要学习?”
“不然呢,真等着挂科啊。”
君原初拿了几本书翻看了一下,然后接过白墨手中的笔,快速在书上写了些什么。
白墨凑过去一看,发现是一些注释讲解,倒是看不出来他还有这热心。托着脸看着这尽职的补课老师,白墨问了一句“君老师,补课费怎么收啊?”
依旧在疾书的君老师目不斜视的说道:“你付不起,所以是免费的。”
“还有这种便宜事。”白墨看着注解后的书本,确实容易懂了许多,只是有些难解的题,她懒得再算了,既然有这么个免费的劳力,那就用一下好了。
白墨拜托君老师帮忙解决,君原初居然真的好脾气的一一解答了。但是,解完最后一道题,君原初把外套脱下来放在了桌子上。
白墨以为他热了,没在意,但是接着他就开始解衬衫的袖扣。白墨觉得有点不对,她问道:“你脱衣服做什么?”
“收补课费。”
“你刚才说是免费的!”
“课程免费,可是解答要额外收费,”君原初边解扣子边继续说:“刚才一共帮你解决了五个问题,所以等下要收费五次白墨立刻从凳子上跳开,向门口跑,这次她特别注意有没有暗器袭来。结果没看到君原初有什么动作,她却还是没走到门口,就软到在地了。
君原初这才不疾不徐地走了过来,将把人抱起来,放在堆满了书的桌子上。将她身上唯一的一件衣服——白大褂脱掉,看着美妙的肉体,君原初说道:“接下来,我们来补一下生理课。”
躺在桌上的白墨满脸疑问的问道:“你什么时候下的毒?”
君原初没有回答这个提问,只是挽起衬衣的袖子,修长的手指在阴阜外摩挲着,低头在白墨耳边讲解:“这里叫做大阴唇,通常是闭合的,遮盖着尿道口和阴道口。有性欲或将两腿张开时,它才会打开。”
分开两扇略肥厚的花瓣,君原初继续说道:“而这个地方叫做小阴唇,这里的神经很丰富,所以感觉会很敏感。还有性爱的时候,它会变颜色。比如你的就会从粉红变成嫣红。”
手指继续动作,分开肉褶,摸到了敏感的小豆子:“这里是阴蒂,是个敏感的小玩意,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它就是女人的阴茎。看,你的已经勃起了。”君原初揉捏了几下这个敏感的地方,白墨咬唇侧过了头。
君原初的手指继续下滑,压在一个小口上:“这个地方是尿道口,是不是感觉不舒服。记住,它很脆弱,要保护好。”
手指接着滑动,摸到了阴道口,然后插了进去,白墨轻轻的叫了一声,男人继续解说:“这里,就是你的阴道,性交时它会紧紧握住阴茎,也会将精液全都接纳进去。性交时,阴道会根据阴茎尺寸自动调整深度大小。从理论上来说,阴道可以容纳任何正常尺寸范围的阴茎。真是个无底洞。”
在穴口处搅动了几下手指:“在这层肉壁下面,有对腺体叫做前庭大腺,会分泌黏液润滑阴道,”抽出了沾满液体的手指,君原初揉搓着丰满的乳房,将手指上的液体涂在了白嫩的乳肉上,他接着说道:“这些液体是阴道分泌液,也可以叫做淫水、爱液。受到性刺激的时候,阴道壁上丰富的血管高度充血,血液中的液体成分从血管漏出进入阴道,同时前庭大腺也会分泌出液体,保证阴道足够润滑,方便阴茎抽插。你的水,真多呢。”
白墨根本无心听他的“补课”,被挑起的情欲让她此时呼吸有些急促,身上布满了红晕:“想做就快做,哪来那么多话。”
君原初勾了勾嘴角:“别着急,会让你满意的。”手指接着插入,戳在阴道内一个豆子大小的地方。“啊!”白墨夹紧了双腿,那一下很刺激,让她还想要更多。
君原初却没有如她所愿,手指停在那里没动,只是接着说:“这里是你的G点,性敏感区,刺激它会获得更多的快感。”
“君原初。”白墨突然软软地第一次叫出男人的名字。
“嗯?”
“我很想要你抱我。”水泽的双眼望着男人。
君原初勾了勾嘴角,抽出手指:“如你所愿。”
挤进白墨的双腿间,解开皮带,拿出早已勃发的阴茎。光滑的龟头顶在水润的阴道口研磨着,刺激着花穴分泌出更多的液体,打湿了肉棒。
将女人修长白皙的双腿掰的更开,已经能看到流着淫水的穴口翕动着,似乎正渴求着阴茎的进入。
君原初扶住肉刃,分开阴唇,先将龟头探进了阴道,接着就快速地将整条欲根埋进了阴道,开始了深深浅浅的抽插。
“嗯~”白墨弯起了身子,胸部弓起,双腿紧紧盘在男人精瘦的腰上,手扶着桌沿,承受着男人的撞击。男人未除去的腰带随着抽插的动作晃动着,不断撞击在白墨的臀肉上,沾上了情欲的液体。
君原初俯下身去,双手抱住白墨弓起的身子,低头亲吻着立起来的乳头。嘴唇吮吸住白嫩的乳肉,舌头拨动着敏感的红豆。
白墨的手松开了桌子,抱住男人伏在胸前的脑袋,手指插进黑发中,闭上眼享受着性爱的快感。
放开濡湿的乳房,君原初一路向上吻去,最终与女人的红唇纠缠在一起。白墨却咬住了他的唇肉,力道颇为豪放。
君原初没有急着解救嘴唇,只是突然下身一个猛烈的撞击,“啊~”白墨就叫了出来,放开了对嘴唇的钳制。
男人欺身上来,专为攻势,舌头伸进檀口攻城略地。
桌上堆放的书本随着二人的动作晃动着,最终散落在了地上。
很快,白墨紧绷的身体告诉男人,她的高潮要来了。君原初几个快速的挺身,在阴道中释放出了灼热的精液,和白墨一起到达了高潮。
“这么对待你的病人,你可真是一个‘好医生’。”欲望得到舒缓的白墨这时有精力讽刺了君原初一句。
“我从来就不是医生,而你也不是我的病人。”欲望又硬起来的君原初,接着又是一个重重的插入。
“唔,嗯、啊~”爽极了的白墨泪眼朦胧地低吟着,透过领口看到男人精致的锁骨。她松开搂着男人的手,解开了衬衣上面的扣子,让锁骨全都露了出来,然后张嘴咬了上去,在上面留下一排齿印。
整个下午,两人在桌上运动了数个回合后,淫水流满了桌面。
餍足的某人在白墨耳边问道:“满足了吗?”
高潮余韵中的白墨闭着眼睛没有答话,只是比了个中指。
“再来一次,呵,你的性欲还真是强。”故意曲解意思的男人再次提枪进入。
“我还是个病人,你这个禽兽!”白墨同样在男人耳边咬牙切齿的说。
“你的身体状况我很清楚,多做几次性交没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