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你想用這生?」蒙克多輕輕摸著手中那垂軟的性器問道
「蒙克多,我知道你不敢殺我,還得怕我死。」太子虞從蒙克多手裡退開身子,正坐凜色看向他:「就算有易在,你們同流合汙令我無法回雍國,但我父王還在的一天,你就不敢讓我死我國雖被虎視已久,但四國間彼此覬覦,你一定懼怕我父王聯手其他三國打破了這平衡來攻打你們吧?只要我死了,你沒有人質,你們丹羅國被瓜分在即。我已被你汙辱至此,也自知無望再回國,活著也不過是恥辱。我的王姐…你也斷不可能放了,不如我倆歸去之後,來世或許還能做對平常夫妻。你知道我國王室的傳聞,至於你信也好不信也罷
他停頓下來,深吸一口氣繼續道:「只要你答應我,讓我再生一個我的孩子,我就不尋死你倒是瞭解。」聽著那才那般甜蜜纏吻的雙唇不斷吐出來的話語,蒙克多盯著太子虞的臉漸漸地跟若姬重疊,不知道令他愛恨交加的人到底是誰了──蒙克多只覺得腦中一陣劇痛,宛如被勒住頭顱鉤著腦筋一條條地抽,胸裡的血氣越來越熱,心裡卻越來越冷,那火熱血液直往凍寒的腦衝,將他勒緊的腦子給沖炸開來
蒙克多頭痛欲裂,他本就不是善工心計的人,知道若姬已不是能威脅的籌碼,雖曾與公子易合謀抓了太子虞,但對於雍國的內部現狀也不可能了解。他殺了雍國王室成員在先,這仇絕對不可能就此了去,若是太子虞一旦死去,那麼戰爭的確有可能一觸即發,如果真被他們聯手合攻,丹羅人再怎麼善戰也寡不敵眾
因為他個人情緒一時激動釀成的不安因素,怎麼可能還敢讓太子虞死去去賭自己國家的存亡?所以是斷斷不能拒絕他的要求。但蒙克多也知道,太子虞此時敢豁出去般提出這種要求,如果讓太子虞完成了這個心願,之後他也必然會去死
抓了這麼一個壓根不想活的人質為質,不管哪個選擇,太子虞給的結果都是丹羅國走向被聯攻的可能
想死?是想去陰間陪著那賤婦麼? 蒙克多一口氣堵在胸口暴漲,腦子裡那千鑽萬竄欲拔奔出的沖天劇痛,疼得恨不得乾脆捏碎了將腦髓扒出來才能緩緩
一定得讓他活著,怎麼能讓他死了?差一點點就要讓他解脫了! 差點就放過這個賤人了
適才才親密歡好過,曖昧絪縕的氣息都還沒散去,兩人就這麼安靜對峙著。蒙克多氣極恨極,直愣愣地盯著面前的人,他看得十分用力,似是要分辨個什麼東西出來,那清晰的形容越是看著,越是變成幾個模糊不清的人影交雜在一起
忽地一笑,反倒鎮定下來,他挨身向前坐去,拉開了太子虞的腿,繼續手上方才未完成的事。蒙克多特別仔細地給太子虞的下身抹完藥,擦了擦手,面上看不出什麼反應,淡然平常地緩緩說道:「…也不是不能答應你,但你應該知道你這麼要脅我
太子虞臉上水波不驚,他早已打定主意,他會思念,是因為還有盼頭;他怕被曝屍,是因為還有尊嚴。他雖然知道蒙克多不可能不刁難他,但蒙克多會有什麼手段,對於一個已經沒有希望沒有尊嚴而一心求死的人是一丁點也不會在意
至於孩子是男是女能不能回到雍國繼續延續血統的任務,這半點的責任心說穿了也不過是讓無為的他能死得好過些罷了
丹羅貴族間,近來忽然興起一種遊戲,時能見到丹羅貴族或男或女,牽著一頭名為兩腳羊的牲奴來。
牠們四肢伏地爬行、口戴羊嘴形的皮罩、身披羊皮、臀插羊尾,因看不清楚身形樣貌來,但遠遠的看上去時還真以為是一頭羊,故此是為兩條腿的羊。平時像個寵物般由奴僕套繩牽著,一般時候大多匍匐在主人身旁,高興了就逗著玩,不高興了正好順手就鞭笞虐打,主人出門上下馬時,便做馬蹬;若是坐著,就匐在地上做腳蹬
初始是從他們的國主身邊看來的,那兩腳羊一直隨侍在丹羅王身旁,他玩得有些認真,似乎真的將這牲奴當作喜愛的寵物一般,有時還以腳狀似親暱地撫摸牠的身體。他們不曉得那是誰,也壓根不在乎是誰,大抵不過是從哪場戰役中擒來的奴隸罷了,只是覺得有趣好玩,於是才蔚為風氣
不過這些貴族們大概不知道,牠還有別種樂趣
宮人小心捧著裝滿了奶乳的瓷碗呈上給蒙克多,蒙克多抱著女兒一口一口餵著,女兒一日日地越發長大,已經有些沉了。她吃得香甜胃口很好,所以很快就喝沒了,在蒙克多懷裡揮舞雙手,扭扭小身體咋咋舌頭舔著杓子咿啊地對父親抗議
「剛擠的?怎麼這麼少?」見國主口氣不悅,宮人卻立刻退了下去。好在嬰孩吃得次數雖多都是量少,蒙克多搖著懷裡的女兒拍撫了一會,她打幾個嗝就乖乖地在父親溫暖的懷裡安穩睡了
公主被抱走後,宮人趕緊麻利的將手中的繩索交給蒙克多退下,蒙克多扯著那繩索,繩索彼端就發出鈴鈴響音,他漫不經心地出聲道:「過來。」手裡捲著那繩索逐漸緩緩收起
太子虞從繩索連結的那端爬了過來,他全身赤裸,脖上繫了鈴鐺綁條粗繩,股間還插了根毛茸茸的短尾巴,四腳著地慢慢地爬到蒙克多腳下。蒙克多彎身在地上放了碗養他奶水的藥湯,太子虞馬上伏地去舔喝,才喝完了藥湯太子虞就被蒙克多拉著繩索扯起來
他嘴上的口罩已經被解下,遮身的羊皮也脫了,就是胸部被粗繩用力地綑綁起來,乳肉遭到過度強烈的擠壓因此畸形得像長了對小奶子,那兩隻豐腴的奶頭一點也沒有消去,兩者相配起來實在滑稽非常
太子虞臉上沒什麼表情,但看得出來他非常冷,渾身不停打顫,吋吋肌膚都立著小疙瘩,胸口那兩點也立成圓挺的肉呼珠子,因寒冷凍得分外的嫩紅。蒙克多伸出手指捏住他的乳頭擰著將之拉長說:「怎麼老不夠吃?是不是奶水又堵住了
甫聽聞,他便隨即挺出了胸部,蒙克多放開他的乳頭,拿起腰上的羊小鞭子道:「該通通奶了。」揮手咻咻地鞭笞他那兩團奶肉
細嫩的胸肉被鞭打,日日被不斷反覆數次吮咬擠掐的乳頭皮薄得很,給鞭繩上面粗糙的纖維不停揮刮著也只能竭力忍耐,絲毫也不敢退縮。蒙克多打得很準,鞭鞭都只落在那兩團乳肉上。片刻,那對怪異的小奶子被打得脹紅起來,看起來好像更大了些,紅腫乳頭彷彿被打渾了,血色擴在乳暈圍滲染成一大片,蒙克多停下動作說:「擠給主人看看
太子虞把發腫的胸部往蒙克多臉上送,乳頭往他嘴邊貼去,對著今日還沒被擠過奶水的胸部掐住左右兩邊往內使力。一抹的血紅中吐露出雪豔,因他的胸部著實太痛下不了重手,就只流出了一點點奶水來。蒙克多伸手揩了一下,用乳水抹抹他的乳頭:「應該還有。」太子虞只好再加重點,好歹擠到能滴溢出來,蒙克多故意不接,讓寶貴的乳汁滴滴流在他腿上
太子虞咬著牙用力一捏,總算噴出一道薄弱的奶汁在蒙克多嘴上,這時他才大發慈悲似的向前含住整個乳暈,模糊地說道:「不夠喝,再用力擠
含嘬著他的乳頭的嘴那吸吮的力道雖不是很強,卻令太子虞些微放鬆了手指掐擠的力氣。才那麼一瞬,蒙克多發覺了立刻又道:「別給本王偷懶!」說完也動手一併用力去擠他的奶,不過蒙克多是從另一個方位上下去擠
上下被那麼一擠,太子虞一邊的胸肉便從四周往中心被用力擠得都成了異形,蒙克多用擠得不夠還邊擠邊掐揉,太子虞忍不住溢出一聲痛呼,蒙克多便感到一股豐沛的乳汁源源不絕地流到他嘴裡,遂張嘴含住他半顆奶子大口用力地吸嘬
蒙克多幾乎要把他給喝乾了,一手抓著一團半玩半揉說:「不錯,挺新鮮的。養頭母羊就是這點好。」
一直到蒙克多喝得盡性了太子虞才乖順地跪了回去,忽然一隻腳伸到他身體下方,以腳背磨著他的肚皮,力道輕柔地好像不過在安撫逗玩一般。那腳在他肚皮磨了一會,往上按壓頂著他的肚子,便聽蒙克多問道:「小母羊可懷崽了?」太子虞搖了搖頭,低著頭像條溫馴的家寵般磨蹭著蒙克多的腳,出聲哀求道:「求求主人
蒙克多不回他,那擱在他肚子上的腳一個使力將他踢翻過去,便起身坐到了床上大去,太子虞很快地跟著爬過去到他腳邊,又從床櫃拿出一方木盒,打開來全是各類玉勢,不正是公子易留下的
太子虞把盒子擺好後用熱水擦了擦臉跟手,身體對溫暖的渴望讓他多想用這熱水擦遍全身,可是蒙克多只需要他溫暖的嘴跟手來服侍他,其他地方是沒有資格使用的
他十分麻利地把手腳弄暖了,隨後就鑽到蒙克多胯下,衣襬正好蓋住他的身體,僅露出因為寒冷而不停發抖打顫的下半身。太子虞唯恐自己凍到了蒙克多,在他腿間呼了好幾口熱氣才張嘴含住這得千求萬求著來折騰他的凶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