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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公子易正好跪在地上朝上眺望著太子虞,這個往日穿著講究,氣質俊雅舉止飛揚的哥哥此時坐在一個魁偉挺拔的男人身上。只看得到他緊閉眼睛不停顫抖得有點可憐的側面,脖頸俐落的線條因吞吐而伏動,他的胸膛急速起伏,鬆鬆的外袍經過方才掙動而散皺凌亂,頗有幾分柳浪靡情;腰腹卻有著突起圓滾的肚子顯得臃腫滑稽,折了幾分如此遐思的風景。公子易盯著那裏便笑了,他知道那是什麼,不正是自己間接造成的
        視線順著往下,太子虞的雙腿被迫架在蒙克多腿邊,裙袍的分幅連著內裡就打開來,露出了半條細嫩的腿
        「王兄您從來不準弟弟摸您。」公子易著迷地看著露出來的肌膚,像對待天上的雲彩一樣小心又溫柔地虛虛捧住
        太子虞伸腿就想踹倒他,公子易被踢了一腳擒住他的腳踝,蒙克多又在他耳邊咕噥不知道說了什麼,太子虞就咬牙忍著怒意劇烈喘著氣停下了動作。
            可能是怕又被踢了,公子易也不放開他的腿,伸出另一隻手用指背去觸摸他的腿:「王兄好嫩啊,是不是覺得弟弟的手太乾糙了,會摸痛了您?」說著就像是真的怕會揉傷了太子虞一樣,手掌輕貼著四處滑動的
        面前的人明明是自己從沒放在心上,普通而沒用的熟悉模樣,摸著自己腿的手明明是乾燥而溫順的,卻令太子虞脊梁生生竄出一股莫名濕冷凍顫的寒意
        「滾開──滾開!你這──!」驚覺撫摸著自己的腿的手順著袍裾邊緣潛進了裡頭,摩挲向前往大腿根部游移,藏在衣服底下的手明明是溫柔撫摸著內側的皮膚,太子虞驟生一種異樣的恐懼,不由打了個寒噤:「你──你想做什麼!?還不滾出去
        「王兄您忘了?」公子易放開他的腿抽出手來,兩手分別抓住他裾角刷地一聲直接了當雙分打開太子虞的袍裙。兩條象牙色的腿向公子易大張著,表露無遺地呈現了一切風光,整條腿膚色均勻肌理精薄而韌實,大腿根部內側卻顯了一層幼白像是新生的,滑膩細嫩的軟肉。
        太子虞疲軟的肉根因久無使用色澤已經淡去,肉冠溝處鑲著四顆金珠,那是怎麼被細緻打造出來的,公子易看了就托著那肉莖笑道:「這上頭的東西?...是惹姐夫生氣了?」淺色的肉冠溝處隱爍著燦亮的金點,公子易愛不釋手地把玩像被妝點美麗的物件
        「王兄這樣也好看。」撥起了兩丸癟癟的肉囊,底下畸形地藏著一朵不應該存在卻完整的女蕊
        手裡的事物無疑是男人的肉莖,股間卻殊怪地點了一抹艷色,雌蕊因緊張害怕瑟瑟發抖著,兩片肉唇如花萼含蓄包裹著底下的淫冶春色,看起來倒像個被幾經精心調教而妖嬈熟成的處蕊,只待男人的陽具來親自撕裂
        「這不是您時常要弟弟做的事情麼?怎麼到了丹羅國就忘了?是不是姐夫太好了?」公子易無奈看著太子虞有點嗔怪道。應該是傳來熟悉淡雅的處香,此時卻嗅到一股帶點酸,馥郁而醇厚的甜味。不過分開沒多久,卻已經不是那熟悉多年的味道,高貴的太子哥哥,到底嘗了多少次男人的滋味了
        「王兄,讓我好好瞧瞧您。」他不知道曾經親密地用舌頭服侍過哥哥多少次了,卻從來沒有能仔細端詳的機會。連剝開都有些捨不得,公子易倒是躊躇了一番這刀俎上的鮮肉該怎麼吃?。猶豫時,發現了捧在手中的肉塊毫無反應
        「王兄這裡怎麼──怎麼回事?」公子易斟酌地選了字眼發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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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種拂失男人面子的事情,居然被弟弟捧著肉物當面親口問了,太子虞一時驚慌失措,還不及做反應一旁冷冷看著的蒙克多就道:「廢了
        「廢了!?」公子驚訝回道
        太子虞怒窘地移動下身想把自己的肉莖從他手上抽出來,卻只是在公子易手裡磨擦了幾下。公子易眼光曖昧的看了肉莖一眼:「這感覺不像是
            聲音模糊消失在頂端,公子易將手中疲軟的肉莖全部含在口中,舌頭仔細地舔舐整條肉莖,四顆金珠隨著舌頭的翻弄擠壓著肉根,讓太子虞有一種奇異的感覺,不是不舒服的,只是無法勃起,這樣的感覺在他身上帶給他的反而是一種折磨。
               拿了藥膏塗抹在太子虞的肉根上,公子易繼續溫柔挑逗含住了肉囊卻也還是沒有反應,那種奮而不能起的感覺不過是讓太子虞更加的痛苦,公子易見了哥哥的反應又將藥膏抹在底下的肉囊,不住揉著兩丸肉囊,但依舊還是沒有勃起的反應
            公子易的手繼續不停搓揉著肉囊,張嘴嘬著頂端,用舌尖濕潤了肉冠試圖鑽往裡面的小孔。太子虞感覺到刺激的痛麻感聚匯集在根部以及肉囊,好像一股被堵住的悶澀感找不到出口在下身團團環繞
        「怎麼會…王兄,」公子易發現果然無法勃起,吐出了肉根「──您忘了身為雍國太子的本份了!?   」公子易這麼說倒是讓太子虞產生被責怪了的想法,竟然會被這種身分低賤的人責備,讓太子虞對於未完成使命的自己更加無法忍受

        大抵此般丟臉又恥辱的現況居然在這個身分低賤的弟弟目光下被攤開來了,原本因著自己血統純潔而瞧不起弟弟的太子虞更加無法也恥於正視來人,但他也只能低頭消極不去面對。一直沒有髻好的髮絲就垂散虛掩住半張臉,太子虞長相風華出眾,平時只看過他意氣風發的樣子,此刻更對比顯出一股悽楚可憐的模樣,公子易倒是被牽出了一股憐惜之心
        公子易半跪著伸出手想去摸什麼:「王兄,您在這可曾思念過弟弟?我……」才伸出去便被太子虞偏頭躲開了
        在半空的手停頓住了,公子易倒好像是想起了什麼,嘆了口氣道:「大家都說我母親是下賤的臭狗宮女,您總嫌弟弟髒
        太子虞低著頭瞄到自己的弟弟蹲在腿間想做什麼,但渾圓高挺的肚子卻擋住了他的視線。
        公子易就著緊閉包裹著的肉唇伸出手指對準了肉縫間,雙眼放光地盯著:「王兄,我侍奉您多年,您總嫌弟弟手髒不讓弟弟摸這處,弟弟期待此刻多時了,知道王兄此處寶貴,弟弟會輕點的。就是不知分開一年多,王兄這處會不會已經忘記我的好了
        「不!不要─你滾開!住手──你走開呀─────啊!!!」太子虞先是感受到肉縫被指尖插陷了,肉縫被從上而下分劃著,指腹向下滑動感覺到了一處陷縫就堅忍地停了下來微微搔刮著。
                  被碰觸了,自己竟淪落如此,這個多年以來瞧不起的弟弟也如此褻瀆自己
        屈辱、緊張、害怕、憤怒讓身體緊緊繃著,置在自己蕊縫間的那手指即將要插入的觸感也更強烈。這向來不削一顧,視若奴隸的弟弟要將他骯髒不堪的手指進入自己了
        太子虞情感複雜劇烈地顫抖著,蒙克多抓過他的下巴享受著他的痛楚道:「你這處不也思念弟弟的緊?讓妻弟幫你揉揉這心口解愁。」見他側臉那唇瓣抖得可憐,像努力站立的初生小羊一般,就含著他的嘴唇廝磨輕咬。
                  摩挲著下巴的手指沁著冰冷,蒙克多渾身散發出凍人的氣勢,還帶著一絲血腥的味道,被吸吮親著的太子虞根本說不了話,只能嗚嗚咽咽的
        雖然被肉唇遮住了看不見裏頭,但公子易能從手指感受到被軟嫩的瓣肉緊覆包住:「王兄別怕,只是一根指頭。」公子易抗拒這副身子的曼妙誘惑,仔細端詳著手指怎麼沒入哥哥這最最尊貴也最最淫蕩的女花
            指尖刮著凹陷處頓了頓,接著緩慢地將手指壓著陷處推入,就擠進了穴肉裡。公子易粗寬的關節能讓太子虞清晰地感受到他的侵入,儘管已經被做俘虜讓蒙克多折辱,但這從小就服侍自己,自己根本從來看不起也不願承認的弟弟,現時都能這樣輕慢自己。太子虞又屈辱又氣憤,再怎麼嗔目切齒也是悶不得發,一時氣血衝腦暈眩起來
            「王兄的身體裡好熱、好緊
        手指一節一節推進去了。突然有什麼雕刻似的紋路刺激著黏膜,無法控制的穴口害怕地收縮著,公子易在裡面轉動著手指,穴口的黏膜就被那東西細細勾刮得刺痛
        公子易享受這久等的一刻攪動著手指:「嗯……好濕…還會吸?這麼思念弟弟麼?王兄這處果然與我想的一樣好,若還是處子穴就好了,弟弟肯定捨不得用手幫你破穴的。」他慢慢地也把食指一齊插進去攪動著
        太子虞懷孕敏感的身子被蒙克多的氣息包籠住已經非常痛苦,他全身都很熟悉身後人濃烈的雄性氣味,蕊穴僅僅被這樣轉動根本遠遠不夠,身體想要吃,吃那根炙熱的陰.莖進來插化了蕊穴帶來強烈的高潮。太子虞倒是被這幾個月來毫無理智的性欲給控制住了,瞇著眼睛朦朧間看到熟悉的臉喘著氣也去回吻蒙克多
        「王兄這裡這麼小又緊要怎麼生孩子呢?弟弟來幫您弄鬆點,皆時王兄生孩子才不會太過艱難痛苦了。」
            公子易只不過逐次擠著肉縫添了手指進去靈活地彈動轉攪著肉壁,插入三指時,與圓棒狀的陽物直挺捅入迸開的痛感不同,太子虞感到蕊口被並排的手指一根一根侵入,穴縫只能朝上下兩邊被撐得緊繃,像是一點一點被扯開了肉穴。
            太子虞有種身子即將從肉穴被撕裂成兩半的恐懼感,無法制止只能害怕地蹙縮著,待公子易想要塞進第四指時,那樣細窄的穴口早已被三根指頭撐到了極致
        「唔───!」   公子易迅速地一把將手指全部抽離,雌蕊驟然一下被由內往外猛地抽出,像含苞花朵倏地一瞬怒放,緊閉的肉唇被迫向外繃開還不及刺痛,嬌軟淫艷的花蕊就在太子虞的股間顫顫盛開了
        太子虞感到有什麼堅硬的物件在自己身體裡,但根本不知道怎麼回事,就聽到公子著急道:「哎呀!王兄、王兄!您把弟弟的東西給拿走了
        「哈…?」正想開口就被蒙克多擒住,大概是不滿他的鬆口,又被蒙克多纏著舌頭
            公子易也不受他們倆人的影響,像要拆開貴重的寶貝一般,溫柔地分開那微抖的肉唇,看見自己的哥哥那因為被男人情慾灌澆開得艷紅以及準備生產而變得肥厚的花瓣,深吸一口氣道:「王兄這處跟我想得不太一樣啊,是不是因為經歷過姐夫的滋味了?」剝開了花瓣就看見太子虞的幼細的蕊口如桃花含露般含著一個透白的東西
        「王兄,能還給我麼?弟弟只有這樣寶貴的東西了。」公子易說完還將另外一隻手置在他雌蕊底下。「求您了,王兄。動一動這裡,把它吐出來還給我──弟弟或許可以治好您
        太子虞迷糊地被吻著僅是聽到「治好」兩字,也不知道指什麼就一陣激動,勉力收縮著想要將那東西排出去,他對自己那個地方根本沒有概念,不過是縮著後穴引動了前穴
        公子易用手指撐分著花瓣,穴口被迫大方地從隱匿處顯現出來,看到哥哥窄小艷紅的蕊口收縮吞吐著那白透的物件,像含了太多男人的精液不停地要向外溢出來,又貪婪的吸回去,若隱若現,不覺喉頭發緊
            那東西一半平滑一半粗糙,會陰收縮不過牽引穴口讓那物件在轉滾刺激黏膜。看著蕊口淫蕩吞吐,公子易倒有點忍不住道:「王兄不還我,弟弟自己取出來了。」說罷低著頭嘴巴往蕊口貼近了
        濕滑的恐懼立刻就鑽進了太子虞腦子,疙瘩爬上了他的皮膚,有什麼在等待著自己,像野獸靜悄悄地在黑暗中伸出舌頭在舔舐他的獵物,黏皮帶骨的

        蒙克多發覺腰帶被身上人從被綁在背後的手抓住拉扯,身上的人劇烈地震了一下後就突然側過臉掙脫了蒙克多的嘴,蒙克多空出手來想把他的手指扳開反而被扣住。太子虞深吸一口氣像是強忍抑制怒氣似的加強了握住的力道狠狠掐住蒙克多,頭也更往蒙克多的方向撇過去壓緊
        太子虞側臉就貼壓在蒙克多的臉上發出濃濃的鼻音,當他因忍受不住而轉搖著頭時,嘴唇就在蒙克多臉上勾引似的有一下沒一下地游移著。緊貼自己的臉摩蹭著的皮膚細膩,太子虞孕期所有溫柔性事皆在這狀似親暱的摩擦中進行著,這仇恨互相交纏的兩人哪處不熟悉對方?哪處歡喜得不想緊貼著對方
        無法復仇的憤恨,昔非今日被迫束手受辱;無法消解的憎恨,時至今日恍然才悔錯殺。內心不願承認亦無法承受的痛苦,身體的慣性竟使兩人悲哀地渴望著僅剩的異樣溫存
        蒙克多伸出舌頭鑽勾著他偶爾擦轉過來的嘴角,一點點地探進去,觸到了太子虞的唇舌,熟悉的親吻像是慰人的愛撫,被吻的人自己鬆開了嘴,驀地蒙克多感受到身上人的顫抖頻率開始微微轉變的熟悉了
               反弓著背脊,圓渾高挺的肚子向前更是突顯,他的臀部不停地在自己胯部輕微搖晃磨蹭,自己的舌頭被貪婪而熱情地用力纏繞間或大肆翻動攪弄時,同時就能感受到他的臀部淫蕩地左扭右擺;抑或是像個可憐的處子瑟縮細細顫抖著。
            近在耳邊清澈響著涎水交纏滋噠聲,卻彷彿又繞著另外一道渾糊的聲音
        等公子易抬起了頭,嘴唇牽出一條濃稠乳色淫液,舌尖卻勾著一件小物,太子虞手上也有的,一環刻有國徽的白玉戒指。黏稠的蜜汁勘不起拉扯便要斷了,公子易倒是順著汁液的軌跡勾起舔回了蓄盈蜜汁的蕊穴
        太子虞被熟悉的氣味包裹親吻著同時又被舔舐著雌蕊,孕期敏感的身體被上下這麼對待讓他意識矇矓不停地扭著。他的下身已經被舔得發出了嘖嘖水聲,公子易咻地吸了一口笑著說:「纏著我舌頭不放呢。看來王兄沒忘了我,只是這處的水怎麼吃起來跟以前不一樣了?有點騷味啊。」公子易舌上的戒指卻又消失不知去哪了
        「懷著我的孩子給其他的男人舔穴也能叫這麼響?」蒙克多被吻著說了這麼一句話,太子虞便震醒了,直接就往自己舌頭咬下卻咬了蒙克多一嘴血。蒙克多吐出血怒氣難抑扇了他一巴掌道:「想死?死了就用馬拖著讓你弟弟一路送回去好讓他們看看太子殿下這具身體
        公子易趕緊扶起太子虞給他擦著嘴角的血惶恐道:「王兄這是怎麼了──是嫌棄弟弟把您弄髒,讓王兄生氣了?馬上就給您洗乾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