壯碩的男子早已全裸的站在李純腿間,拔掉那束扭動的發光玫瑰,分身在大開的穴口前要進不進的摩擦。看到上下的嘴都被人占據,餘下的高瘦的男子將同樣勃起的分身往李純的臉上蹭,把泌出的白液塗在他的臉頰和髮鬚間。
「喂,別光含著他的,也來舔舔我的大棒啊!」捕到李純鬆口的一刻,高瘦男子馬上補上同伴的位置,二人輪流操著那張不算大的嘴巴,讓他模糊的呻吟聲,然後在二人撤回的同時,下身被占據的痛苦讓李純尖叫起來。
「啊啊……不……」儘管李純之前在酒吧勾搭男人,但他還未試過被迫生的男人進入,而且還是如強暴般的性行為。
他一直以為被人丟棄那刻身和心都已經麻木了,就算被怎樣對待也沒所謂,反正是他不是要的東西,連自己也厭棄的東西。但此刻體內的濕熱滑溜的感覺和男人陽具的鼓動令他覺得嘔心,身體本能上起排斥的反應令他掙扎。
「現在才說不要,太遲了!」說完壯碩男子解開李純雙足的皮銬,雙手各抓著腳踝提高,擺動著腰往他的甬道衝擊。
嘔心與痛楚蓋過了肉體上的快感,儘管如此分身被陽具環緊箍而沒有軟下來,在男人的抽插下不斷搖晃拍打二人的腹部。李純的雙手不知何時已解開,被其餘的二人強迫握著他們的分身套弄。
「解……解開它……求求你們……」被束縛的分身得不到發洩,過份強烈的感覺快要把李純迫瘋,之前與Ray對抗的氣勢被磨走,他只想快點結束這折磨的性愛。
「想射嗎?那先要好好的服侍一下我們,待我們爽夠了才考慮一下吧!」高瘦男子說。
在身體仍連接的情況下三個工作人員把李純抬起移到地上翻成狗趴式。李純整個人無力的癱軟在地。
「喂.別偷懶。」壯碩男子笑著抬起他的屁股,大掌一下下的拍打他的臀側,繼續在他體內衝撞,享受內裡緊繃與拍打做成的震盪。沒等李純撐起身子,金髮男子蹲下來便把還未發洩的分身往他的嘴裡送。
「別咬啊!」分身的菇狀頂部一下子闖進,金髮男子還不滿足的抓著李純頭髮用力壓下,同時搖晃腰部要分身進得更深。
「嗚嗚……唔!」
「啊……爽!你這張嘴天生就該用來服侍男人。」
肉柱機乎侵占了整個口腔,因呼吸困難而掙扎的軟壁和舌頭也給男子帶來無盡的快感。
「啊!受不了,我要射了,射到你的嘴內如何?」李純睜大眼睛,感受到嘴內的肉棒跳動得厲害,還來不及反抗,屬於男人的腥味液體在嘴內爆發。
「啊……我也要去了。」聲音從後方傳來,滿滿注入的熱液,李純很清楚那是什麼,但他己無心理會,低頭把嘴裡的腥臭液體吐去,只是金髮男子不讓,抽著他的頭髮強迫他抬頭,還未消腫的分身頂著他的臉,緩緩把柱身內裡餘下的淫液擠出。
「你這張臉和精液很相襯。」男人嘲笑道。
「屁股也是。」壯碩男人拔出軟化的分身,看著自己的精華從還未閉合的穴口流落,隨即被人推開。
「該到我了!」一直看著他們自慰的高瘦男子補上。
「我……我真的不行……行了……」以為終於結束的李純發覺他們還沒放過自己的意思。壯碩男子繞到他身前蠢蠢欲動的想嘗嘗他的嘴與後穴的分別。
「不行?讓我來看看你哪裡不行了。」金髮男子竄到李純的身下,握著全身唯一被束縛的地方。
「也讓我為你服務一下吧!」說著金髮男子張嘴含住,舌尖在頂部打轉壓下,把原本塞在鈴口的凸出部份推得更深。
「不要……我射不出……嗚……」哭訴未說完嘴巴再次堵住。
「我光看你這淫蕩樣子就硬了,所以你要負責滅火。」壯碩男子說。
「你很享受嘛,看你夾得我多緊,明明之前才被人操完。」高瘦男人說。
「還有你的小傢伙,如果沒有箍著早已射得虛脫了。」金髮男子說著一手拍上李純的分身。
「唔……嗚……」李純只能牽強搖頭否定。
「不信?你看看自己的模樣。」
壯碩男子側身讓李純看舞台上在播放的大螢幕。被三個男人操著的青年身上全是他們的淫液,卻像仍未滿足的任由男人在他身上放肆
這便是他追求的結果嗎?
看著螢幕中的自己,他記得不久之前也曾經發生過……不願想起的記憶。
他記得那天在大學忙報告提早回了Jon的家-二人同居的地方。
他記得用鎖匙打開大門時在發現了數對鞋子零亂的放在玄關。當他猜想同居人帶了朋友回來時客廳傳來熟悉的曖昧聲音。
「啊啊……Jon很棒……再來……」客廳的闊螢幕電視正上演活色生香的床上戲,背景這房子的睡房,人物正是Jon和李純他自己。
「看不出你的馬子平常一臉乖乖牌的模樣,在床上還滿激的啊~」五六個男人或坐或站的在看著電視,而主角之一的Jon坐在一角的沙發上,擁著兩個衣衫半褪的少年親吻。
李純腦中一片空白,熟悉又陌生的畫面,他不記得是哪一晚的性愛,又是何時被偷怕的?Jon身邊的那兩個人又是誰?
「不要看
當李純反應過來時馬上衝上前欲把電視閉了,只是手還未碰到桌上的電視遙控器便某人快一步搶走。
「不行!我們才看到一半呢!還是接下去你親身現場表演
「啊~你就是Jon現任的馬子你的寶貝回來了!」
那班人笑鬧著看李純的反應,還把電視的聲量調高。那些光聽便令人臉紅心跳的吟叫只令當事人的他欲塞著耳逃走,只是他不能,因為這兒便是他的家。李純把臉轉向他的男友,只見對方露出如平日一般的笑容說:「阿純,你今天早了回來。」
「這是什麼回事!」李純看著Jon身邊如小貓般趴在他身上的人,臉色由白轉紅,他該怎麼做?像電視劇中捉姦的女角般上前打他們巴掌?
「他們說想看,所以我便拍下來聳肩道,像這只是一件微不足動的小事情。
「你怎可沒問過我便拍下來!」
「問的話你會答應嗎?」Jon一臉理所當然的說,然後親了一口一直在他懷中種草莓的少年,後者瞪了李純一眼笑說:「他就是Jon哥的情人嗎?小玩笑也開不起怎行?」
在李純衝上去前,肩膀倏然被人抓著反正你身邊已有兩個,這個便給我們玩玩吧!」
他們把李純按在桌上,有人拉他的衣服,有人脫掉他的褲子。
「光是看自己的做愛片段便硬了嗎?」
「又不是處的,和我們玩玩又怎樣~」
脆弱的地方被人抓著玩弄,嘲諷的笑聲夾雜著淫辭,李純不斷呼喊向Jon求救,對方一臉無所謂的說:「只是做愛而已,有什麼大不了?」
在他們的嘲笑玩弄下,李純在他們眼前洩了。
「啊呀,哭了,就說我們只是和你玩玩啦~」看到李純滿臉流下的眼水,眾人沒趣地放開他。Jon緩緩上前說:「這是我們的遊戲規則,你受不了的話便走。」
「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我厭了,對你
李純抓起自己的衣服的手在顫慄著。李純覺得他的世界崩潰了。昨日他們才在這客廳相擁在一起,現在卻任由他被人欺凌,明明說著喜歡他的嘴此刻卻說出令他痛不欲生的說話。
之前趴在Jon身上的少年蹲在他腳邊,眼角掃向李純笑說:「就說你這個愛裝乖的寶寶不適合Jon哥。」語畢,少年用嘴拉開Jon的褲鈕,像宣示其所有物般把已挺起的分身舔上
最後李純只記得自己匆匆的離開,逃離一切……那現在呢?
「救我
「阿良
李純說出口時,圍著他的男人突然不見了,四周的境物同時轉變,變成一個什麼也沒有的白色空間
正當李純疑惑的四處張望時,一把熟識的聲音從遠處傳來。
「阿純良?」發現聲音的主人往自己走來時,李純像受驚的小動物般起身逃走,卻走不到兩步便再跌倒。
「阿純!有沒有受傷?」浩正良走到李純身邊,卻被後者用力推開。
「不要過來!不要碰我!」李純不斷揮動雙手反抗,浩正良緊緊抱著他,說:「阿純,是我
「別碰我……我很污穢
李純全身都沾著男人的精液,他的頭埋在雙臂中,覺得沒臉見這個從中學時代認識的好友。
當初他決定和Jon在一起時,浩正良極力反對,多次獨自到他們常去的夜店想帶他走,卻都被他趕回去。
「覺得污穢的話回去洗個澡就好了。」李純只是搖頭不語。
輕拍著李純的背,看著這樣的他,浩正良只覺得心痛。
「為了那個人這樣糟蹋自己,值得嗎?」
「我不知道……Jon他是個很特別的人……」有名氣的帥氣時裝設計師,對什麼也不在乎,有種令人難以抗拒的魅力,是李純的嚮往。這樣的人對李純說他很特別,在他快被沈重的學業壓力壓垮的時間Jon帶他到另一個世界。儘管很多人說Jon是個花花公子,但他有自信能成為他最終的情人,因為Jon總是說他很特別,和其他人不一樣,他說他愛他,而他也一樣。
「我以為只要墮落下去,Jon便會回來我身邊……」但是他不能,和不喜歡的人進行性愛只讓他覺嘔心,也許就如當日在Jon懷中的少年所說,他並不適合他們的世界。
「你真傻……」浩正良的衣袖擦去李純臉上的眼淚和濁液。
「失戀失去的只是失去一段戀情,身體上並不會缺少什麼。沒有人能傷害你,隨了你自己。」浩正良雙手托起李純的頭,讓他們視線相對。「就算沒有了那個人,你的世界依然全在,依然有人很關心你,所以別在傷害自了,好嗎?純。」
「嗯。」浩正良說的並不是什麼特別感人的話語,但對於剛剛一直被人欺凌的人來說,溫暖的懷抱,被人像小孩般哄著的感覺已令李純感到安心。
感到懷中的人身體不再僵硬,浩正良繼續小心翼翼的擦著李純身上的污跡,卻發現後者隨著他的動作而顫慄起來,氣息也開始變重。待浩正良發現李純下身的異樣時,後者馬上雙手掩蓋。
「不要看!」比起剛才的陌生人,李純更不想讓浩正良看到他羞恥的模樣。他用力想把分身上的皮革扯開,指尖一碰到一直沒發洩的敏感地方時,快感與被勒緊的痛楚令身體發軟,抖震的手指在分身的皮革胡亂的抓著就是除不去,看起來像是自慰般。
「別再扯了,讓我來。」浩正良右手往李純的胯下伸去,後者察覺他想幹什麼時臉上一熱,立刻出手阻止,只是對方一握住他的分身時,彷彿控制著他的身體,讓他無力再反抗。
浩正良的手指沿著皮帶打圈的撫著,尋找打開皮圈的關鍵地方。這種似有若無的撫摸更讓李純難受,彷彿有十多隻螞蟻在分身上爬走啃咬,麻痛而痕癢,他緊緊咬著紅腫的嘴唇才沒讓呻吟聲洩出。
「這裡嗎?」浩正良終於在分身的根部找到皮圈的釦子。
「純,忍耐多一會。」
浩正良的手指很靈活,只是釦子緊得快要陷入皮肉中,他耐心的慢慢輕手解開。李純看著他的動作,覺得心臟從沒跳得如此急速,下身的束縛解開的瞬間,他忍不住發出微弱的嚶嚀,吸引了浩正良的注意。
「還很辛苦嗎?」仍然腫脹的肉棒被勒出一條條縱橫交錯的紅色深痕,只要一碰便令它的主人發出難耐的喘息。浩正良的手掌輕輕套在李紀的分身上卻不敢動。束縛已被解決,還差少許便可以到達高潮,在他分身上的手卻沒有動作。身體強烈的慾望令李純自動搖晃腰身讓尋求快感。
「啊……好痛!」在分身與掌心摩擦產生的快感與傷口帶來的痛楚令李純呻吟起來。
「乖,別動。」浩正良撥開李純額前已被汗水沾濕的髮絲,漂亮的臉孔因慾求不滿而有著說不出的撫媚,刺激著他一直埋藏在體內的慾望,只是他很清楚,眼前的人接受不了。溫熱的唇吻在李純的額頭,浩正良看著倏然睜大的眼睛,柔柔的道:「讓我來。」
語畢,浩正良嘴唇下移至李純胸前的一邊乳首含著,手則繞過分身揉搓著兩顆肉球。
「嗚嗯……阿良
「嗯?」
李純無意識的搖頭不知想說什麼。沒被碰觸的分身在失去束縛後變得更堅挺,鈴口泌出的精水滑落柱身形成一條乳白的支流。與剛才的殘酷對抗相比,浩正良的溫柔令他更害怕,他怕自己會依賴對方,陷進去而不能自拔。
「看來還不夠。」浩正良說。對於剛才的激烈性愛,這程度的愛撫還不足以讓李純滿足,於是他的手指再次下移,在濕滑的穴口徘徊了一會便蠕進。
「那裡不行!」李純喊道,他體內還留著那些男人的精液,他不想浩正良碰到那些穢液,彷彿被對方看到他那任人操插的淫蕩的樣子。
「這裡你比較有感覺。」不理會李純的反對,浩正良含著另一顆乳首,或輕咬或吸吮,不時鬆口用下巴蹭著另一顆被冷落的紅果。
李純覺得浩正良好像比他更清楚自己的身體,手指的每一下轉動或按壓也將快感推得更高,當找到內裡的敏感點時更毫不猶豫的進軍。
「不……不行,我……快要……」李純沒想到對方光是手指甚至沒碰過分身便讓他到達高潮。
「不要緊的,射出來吧。」
「不要看……我……」李純說,他不想浩正良看到自己沉醉在慾望中的樣子。李純雙手正欲蓋住浩正良的眼睛卻被對方阻止。
「不行,我很久以前便決定了,我會一直看著你的
就算你的心裡沒有我,也會一直看著,直到你尋到幸福
後面的說話李純聽得不清楚,眼前一陣白光閃過,白液隨著身體的解放而噴出
*
「叮!多謝閣下使用『模擬夢境』系統……」耳邊傳來系統提示,李純張開眼睛,睡繭上的半透明罩子早已打開,露兒站在一旁微笑道:「李先生醒了嗎?覺得身體如何?」
被露兒一問李純低頭看自己的身體,身上還穿著睡前的衣服,只是胯下濕漉一片,男性特有的腥臭味在空氣中漫延。李純發現露兒同樣正看著他,頓時羞怯得想躲進被窩。
「您的朋友正在外面等待,替換的衣服我們已經準備好了,李先生可以先行沐浴。」
「朋友……是Ray嗎?」
「不,Ray已經下班離開了。」露兒說完便退出房間。李純馬上走進浴室脫掉衣服,身上的傷痕與污跡沒有了,也沒有任何痛楚,只覺得很疲倦,還有宿醉帶來的頭痛。
果然全是夢嗎?李純總算鬆一口氣,如果剛才的事真的發生了他一定受不了……這是Ray想讓他的知道才帶他來的吧!只是……
李純扭開水喉,讓溫水淋在自己身上。
身體好像還留戀著那人的體溫
當李純整理完畢打開房門時,門外的熟識身影讓他嚇了一跳。
「阿良!?」他看到浩正良站在門前,露兒則站在他身旁。
「你為什麼會在這裡?」
「是這裡的職員打電話來通知我來接你的。」浩正良說。
「這是Ray的主意。」露兒補充。
阿良應該不會知道他剛才做夢的內容吧?在看著和平常一樣的態度,李純反而有點不知怎樣面對他,而且自從和Jon交往後好像都對他沒有好臉色的。在李純猶豫接下來該說什麼的時候,浩正良先開口道:「回家吧。」
「嗯
*
阿健走到大廈的天台,在往常的地點找到正在喝啤酒的
大廈的樓層不算高,在這被說光源污染嚴重的都市中,無論往上還是往下看都可以看到無數的霓虹燈光。
阿健走到Ray身邊,隨即把剛冰好的冰袋遞上。
「謝了。」Ray回頭笑道,原本帥氣的臉上左邊臉頰卻紅腫了一大塊。他接過冰袋敷在紅腫的地方,冰凍的感加上刺痛令他差點叫起來。
「嗚……阿良這傢伙看上去一臉斯文,想不到出手這麼重。」
浩正良來到Daydream 時Ray把所做的都告訴了他,包括「夢境」的內容,希望他在夢中好好安撫一下李純,怎料對方聽後二話不說便打了Ray一拳,然後對他說的不是道歉而是道謝。
明明有這麼強的佔有慾,一開始就把李純鎖在自己身邊就好啦,真是個悶騷的傢伙。
「那段做愛的短片我會想辦法毀掉他的。」Ray說,他們這次是使用職員用的裝置直接進入「夢境」,使用者在夢中所想帶有強烈感情的記憶他們也會接收到。
阿健沒說什麼,靜靜的坐在他身旁隨手拿了一瓶他帶來的啤酒開了喝。他覺得今晚的Ray有點奇怪,對於不算相熟的李純平常他不會如此熱心幫忙。
二人默默的喝著,良久,Ray才開口道:「Jon……也就是李純的前男友是我堂哥。」Ray看著手上的酒瓶,像是自言自語般說。
「他比我更愛玩,愛情對他來說就像遊戲一樣,男女朋友機乎每個月也會換,阿純算是比較久的一個了。」
也許因為李純不是他們圈子的人,所以才讓Jon覺得特別,所以分手時才傷得那麼深。
「我很清楚他不是一個好情人……只是他對我和我姐真的很好只把他的愛給予他的親人,對Ray來說,他的溫柔比外表更讓他沉淪。
「其實我有點妒嫉阿純……」至少可以毫無顧慮的和他在一起,然後死心」第一次聽友人的心底話,阿健不知怎樣回應,這時手機的鈴聲響起,Ray瞥見來配顯示的人名後露出一抹苦澀的笑容怎麼了?」
「沒事,只是小事罷了
「想念我姐煮的飯菜便找空來我家吧
阿健聽著他們的對話,手上的酒瓶和Ray的對敲,交換了一個眼神後相乾而盡狂亂夜宴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