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透过薄薄的云层在地面上投下淡金色的微光,赵瑾沐浴在晨光之中有些迷恋的闭上眼睛,细白脖颈上一串璎珞制成的繁复项链,在阳光的照耀下折射出刺目的光晕。
今日她穿着一件略显简单的对襟齐胸襦裙,上身是用蜜色薄纱制成的,隐隐透出大半白皙肌肤,衣裙用鹅黄色的绸带系着,遮住大半引人遐想的白皙胸脯,身上罩着淡紫色披肩,绕过腰际缠于两臂。
一头鸦青色的长发被挽成极为繁杂的妇人髻,头上缀满了金玉珠饰,这对一向喜欢简洁的赵瑾钰来说实在是一种极为沉重的负担。面上画着的精美妇人妆容,使她本就精致的容颜更显艳丽。
“你可真美。”站在一旁的绿芜呆呆的望着赵瑾钰,在晨光的沐浴之中,她整个人更显明媚,宛若画中走出来的仙子。
虽说绿芜已经嫁为人妇,可还是喜欢守候在赵瑾钰的身旁。再加上赵瑾钰后日便要和阿日兰斯一起启程去往漠北,这府上需要一个能信得过的人来帮忙打理着。于是赵瑾钰便将绿芜一家接到府上来住,她不在的时候,有她照看着将军府,她也能放心些。
赵瑾钰心知她对自己的称呼一时无法再改回来了,也不在纠正,索性由着她去了。
“绿芜,我不在府上的这段时间,有劳你多费些心思了。”赵瑾钰握着她的手说道。
“小姐你就放心跟着姑爷回去吧。我定会帮你守护好这里的。”绿芜保证道。
“嗯。”赵瑾钰点了点头,对绿芜的能力她还是很信任的,更何况现在府上也没几个人在,冷清的很,也算好打理。
赵瑾钰望着这熟悉又陌生的的楼阁,心里暗想着后日便要去漠北了,真不知何时再能回来。
绿芜心里掐算着点,觉着也快到与缘空大师约定的时候了,她连忙催促道。“小姐,时候快到了,我们该走了,别让大师等的太久了。”
缘空大师是大夏最负盛名的佛经讲师,全天下想要听他讲述佛经的人能塞满整个长安城。而赵瑾钰能从众多人中得到这个机会,实属不易。绿芜虽从未见到过缘空,可打从心底对他的印象便是仙风道骨的得道高僧模样。可当她真正见到缘空的那一刻,之前所有的幻想全在这一刻灰飞烟灭。
他穿着一袭青色僧袍,骨节分明的手中握着一串褐色的佛珠,这串被打磨的菱角圆润的菩提珠,亦如他一般,在这佛堂的浸染之中磨去了凡俗尘心,愈发内敛自持。他跪坐在莲花蒲团上,面前香炉之中飘出的袅袅青烟,清隽的面容因这烟雾缭绕而显得有些虚无缥缈。
当见到门外的来人之时,那对淡漠如水的眼眸忽然闪过一丝光亮,宛若划过昏暗天幕的一道流星,转瞬即逝。他冲着来人点了点头,从始至终嘴角都噙着一抹极为温和的笑意。
“顾公子?你怎么会在这里,还是这般打扮绿芜的惊呼到此便戛然而止,若非赵瑾钰和缘空两人是旧相识,便是将军又如何,就是皇亲国戚缘空都敢不去接见。她暗道自己太过愚蠢,如此浅显的道理都要反应一阵才能明白。
缘空笑着冲她点了点头,没有解释什么。他将目光移到绿芜身旁站着的赵瑾钰身上,见她今日一番不同寻常的打扮,他心中无数的负面情绪在顷刻之间爆发了出来,一对透亮如茶色水晶的眼眸瞬间变得暗沉了下来,但很快的他便恢复成以往的淡然。
“坐吧。”缘空开口道。
虽说是坐,可这房间里并无一个椅子,只有两个莲花蒲团,摆在不苟言笑的佛像面前。
赵瑾钰极为熟稔的跪坐在蒲团之上,双手合十,面色虔诚的朝着缘空恭敬一拜。
绿芜本也想跟着坐在一旁,但想到接下来几个时辰都要跪在这里听经文,她便觉无聊,索性便随便寻了个理由出去了。
她的离开,对屋内二人没有产生任何影响,一个是丝毫不在意,而另一个则是因太过虔诚认真,而忽略了周围的变化。
无论是多么晦涩难懂的经文,在缘空的讲述下都会变得简单易懂,可今日不知为何,原本兴致勃勃的赵瑾钰总是无法集中自己的注意力,不过半个时辰的功夫,她便觉有些困了。她狠狠的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想要强打起精神来,可那困意越发浓厚,最终她整个人不受控制的倒在了地上,酣睡正香。
“赵施主。”缘空象征性的唤了一声,见她毫无应答,他面上不禁露出一抹得逞的笑意。
缘空轻轻的将倒在地上的赵瑾钰抱了起来,带着她去了佛堂后面的一间厢房里。
缘空小心翼翼的将赵瑾钰放在床榻之上,寺院里的床榻是用石头砌成的,上面只铺着一层薄薄的背子,他怕她躺的不习惯,特意将平日里备用的一床被褥也铺在上面。
“瑾儿,你为何不再等等我呢。”缘空痴迷的摸着赵瑾钰的面容,这是他心念念着的人儿啊,可如今她已嫁作他人妇。
在重生后的这几日,他每个日夜都在都在悔恨之中度过,若是前世他没被仇恨蒙蔽了双眼,没被内心的愧疚所牵绊,他们也不会是那般结局吧。今生许是上天为了惩罚他,虽然给了他重生的机会,可这一切都已经尘埃落定,他根本就无力回天了。
“瑾儿你好狠心,你就这么轻易的把我丢下了,可我还是很爱你,甚至比前世还要爱你。所以今生我无论用上什么手段,都要将你从阿日兰斯的手里抢回来。”缘空这般说着,面色已经无法维持以往的淡然,若是赵瑾钰醒来,定是会发现此时的他面色狰狞的叫人害怕。
缘空低下头,含住那叫他日思夜想的柔嫩唇瓣,灵活的舌尖在她的唇瓣来回扫动着,将其上涂着的一层鲜艳口脂吃进腹中。他轻而易举的撬开赵瑾钰的贝齿,将那隐藏其中的丁香小舌卷出来狠狠的吸吮一番,直至将她的舌尖吸得破了层皮,腥咸的血液在嘴里蔓延开来,他才恋恋不舍的放开她的唇,将战场转移到白嫩的脖颈上
最近进入瓶颈期,有些卡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