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瑾钰坐在床榻上,将头上的凤冠轻轻摘了了下来,罩着面容的珠帘本就与那凤冠一体,随着她的一番动作下来,面前也无可遮蔽之物。
她向来不喜欢这些个繁文缛节,如今一人待在屋里,自然不会再恪守礼节。
赵瑾钰揉了揉自己酸痛的脖子,环顾着四周,似是在寻找着一个能够让她打发这冗长的等待时间的有趣物件。
正她坐立难安的时候,房门被人推开,飘来了混着的浓烈酒香的几缕清风。
阿日兰斯步伐缓慢的走了进来,那双蔚蓝色的眼清楚的映出她的身影,眼底的情绪却与以往有所差别,依旧是浓烈的似是要将她溺毙的深情,但却不那么纯粹,不经意间闪过的光点,是她从未曾见到过的欲望火焰。
他的视线触及赵瑾钰的身子,顺着她身形优美的曲线慢慢攀爬着,外层的衣衫似是被燃烧殆尽,她能清楚的感受到他目光的炙热,烧的她肌肤发烫。
“阿钰这不是梦吧。”阿日兰斯的声音暗哑而又低沉,他的嗓音中带着希冀的期许,却也含着复杂与失落。
他喝过无数坛酒,但唯有今夜这一坛酒,醇厚而又热烈让他的神智跟着一并沉醉。
赵瑾钰抬起头迎上他的目光,冲着阿日兰斯微微一笑,朱唇皓齿构成绝美的笑靥,定格在他心底,打破了他对这似梦非幻的一幕的不可置信。
“傻子。”赵瑾钰看穿了他的心思,笑骂了一句。
阿日兰斯并未恼羞,反而更快步的走上前,他长臂一揽将赵瑾钰整个人带进自己的怀中,贴上她温热的额头,抵着她高挺的鼻尖,薄而柔软的双唇眼看就要贴了上来,但最后含住的却是冰冷的玉盏。
阿日兰斯不解的睁开双眼,却见赵瑾钰笑意盈盈的捧着盛满合卺酒的玉盏。
“夫君,礼节不可废。”赵瑾钰依旧是微笑着,可那翘起的唇角却带着一丝不易觉察的僵硬。
是了,她在紧张。
虽两世为人,但却是第一次嫁做人妇,面对这面前这个即将携手终生的男人,在战场上向来所向披靡的那个自信的她,在此时只能用笑容掩盖自己心底的紧张与羞涩。
桌上摆放着的铜镜却清楚的将她的神情尽收于此,那张容姿昳丽的脸上泛着两朵不正常的红晕,或是因房内慢慢升腾起的炉香,点燃了一室的温暖,亦或是因阿日兰斯过分靠近的身躯,翻起了心底的情潮。
阿日兰斯神色尴尬的接过面前的酒盏,他怪自己太过心急,忘了这些规矩,只是不知自己刚刚的举措有没有唐突到她。
“从今以往,白首不相离。”
话音落地,两人各执一杯酒,手腕相交,将其一饮而尽。
“这下可以了吗?”阿日兰斯不懂汉人礼节,生怕自己又做错什么,他一幅小心翼翼的模样,哪有半点在战场上的杀伐果断。
赵瑾钰并未多言,只是慢慢帮着他解开了外袍、中衣、还有那件早被汗水浸透的内衫。
当最后一层衣衫剥落的那一刻,展现在赵瑾钰眼前的是一具蜜色的健壮躯体,足以叫人看的血脉喷张。
阿日兰斯身上排布着大小数百的伤痕,已经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的淡化,唯有胸前那道贯穿左肩蔓延到腰腹的疤痕,格外狰狞
“还疼么?”赵瑾钰的指尖轻抚过那道伤疤,因常年手握兵刃,她的指腹处早已凝了一层厚厚的茧,摩挲过他的肌肤带来一阵酥麻的痒意。
“无碍。”他捉住赵瑾钰的手,低下头轻轻的吻着她的指尖。
从指尖传递而来的炙热温度似是到达了心口,赵瑾钰的心尖也跟着猛地一颤。
赵瑾钰推着阿日兰斯的胸膛,将他压在软塌上。
“夫君,夜深了,该歇息了。”她低下头,柔软的唇贴在他的耳廓,与往日的清冷嗓音截然不同,此时她的娇声细语就像是燎原的大火,将他的冷静自持全部焚烧殆尽。
“娘子,我等这一天等了好久了。”阿日兰斯低声说道,许是因烛光透过了红罗帐,映在他脸上的光都泛着醉人的酡红,唇瓣色泽更是鲜艳如血。
他捏着赵瑾钰的下颌,将她的唇舌一并含入自己的口中。
与之前蜻蜓点水般的浅尝即止截然不同,这是热烈的吻,炙热的高温似是将她整个人都融化成一滩柔软的水,她来不及反抗只能松开牙关,感受着阿日兰斯粗粝的舌在自己口中攻城略地。
她被亲的晕晕乎乎,觉着自己的神智似是被人剥离出体外,体内升腾的燥热逼的她不得不解开自己的衣衫,直至两人赤身裸体的紧贴在了一起。
阿日兰斯顺势搂住她的娇躯,大掌摩挲着她的后背,顺着她的尾椎一路下沿,吻得情动之时,他竟不知分寸的捏住她柔软雪腻的臀,前所未有的酥麻痒意瞬间扩散开来,逼出她高涨的欲望,白嫩的花户里瞬间就淌出一波透明的淫水,顺着她的腿缝缓缓流淌
她虽未经人事,但对男女情事也略知一二。可面对自己身体淫浪的反应,赵瑾钰却显得手足无措,她又羞又恼的夹住自己的双腿,生怕淫水会沾湿阿日兰斯的身体。
“嗯阿日兰斯轻点藏在下腹的那团火焰越烧越旺,赵瑾钰难耐的扭动着自己的身子,胸前玉团上两颗红梅,随着她不安分的身子在阿日兰斯健硕的胸口划动着,引得身下男人欲火愈发高涨。
阿日兰斯抬手揉捏着她滑腻的乳肉,粗粝的指腹夹住她挺立的乳头轻轻摆弄着,不过一会那处便颤巍巍的挺立着,似是在雪地里冒出头来的花苞,在他的掌中慢慢的绽放出的娇艳欲滴的魅色。
他手上的力道时而重时而轻,根本没什么技巧可言,却引得赵瑾钰娇喘连连,明明是第一次,可这具身体却敏感的叫她满面羞愧。
“舒服么,阿钰,你喜欢吗?”阿日兰斯将那团丰盈送入自己口中,大手掰开她紧紧闭合着的腿缝,探向了她正淌着潺潺春水的花穴。
“这里流了好多水。”
虽然不曾看见那番美景,但他仅凭着手指的描绘他便能想象到那处风光,两片玉雕似的白嫩花户紧紧闭合着,仅露出一道淌着蜜液的赤红色肉缝,花穴的两端似是一张灌不满的小嘴,正缠着他的手指吮吸着
我回来了,朱砂不定时更新,我先把前面章节重修一下。重修后会继续连载,大家久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