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上三竿,淩亂的床鋪上發出“嗚嗚”的呻吟,被肏到早上才睡下的木玲被尿給憋醒了。
她渾身酸痛不已,每次被魔邪折騰她都像被拆散了骨頭重新裝好似的。緩緩坐起來,魔邪不在,估計是在書房。
她低頭看了一眼赤裸的身體,上面密布著各種抓痕、捏痕,尤其是兩個奶子,本來白皙堅挺,硬是被他揉成了粉色,而本來粉色的奶頭,卻被吸成了茱萸色。
而小肚子還鼓鼓的,裏面盛滿了他灌給她的精液,不用看,她就知道小穴用被他糊住了,因爲穴兒窄加上兩人肏幹時流出的液體實在太多,魔邪從來不用其他東西堵她的穴,只用手緊緊捏著兩瓣陰唇,讓她們自動合攏,就能關住她體內的精水。
想到他對她身體的癡迷,木玲不由得露出溫暖的笑容,她托著凸起的腹部,慢慢挪動雙腿下床。
然而腳尖剛落地,幹穴時被折疊了太久的雙腿軟到不行,根本支撐不住身體。她抓著床柱吃力地站起來,坐上了魔邪特意給她制作的簡易輪椅,那是她從書上看到的,因爲體恤每次她被他肏得太狠,而他肏過她之後又要離開不能陪她,所以在她的講解下,坐了一張可以讓她移動的椅子。
木玲推到便壺那,吃力地挪到便壺上,頓時淅淅瀝瀝一陣響聲,緊接著又是嘩啦啦,因爲尿液將穴口處的“封糊”稀釋,被堵了許久的精水也一同排泄了出來。
肚子裏一下子空了,木玲舒服地吐了口氣,正打算用濕帕子擦拭下體時,魔邪卻推門進來了。
“小東西。”他走過來,將她抱起,揉著她滑膩的臀肉,看了一眼她排泄出的液體,笑道,“都尿出來了?有半壺,小東西真能裝。”
還不是你灌得多!木玲瞪了他一眼,扭動了一下,“放我下來,我要擦下體。”
“我來幫你。”說著,他就把她抱回床上,分開修長白皙的雙腿,用濕帕在那柔嫩之處溫柔地擦拭。
“裏面還要擦一擦。”說著,他用手指頭挑著帕子作勢要往小穴裏擠。
“住手!”木玲氣得戳他的頭,“你不怕弄傷我嗎?”
帕子那麽糙,伸進柔嫩的小穴裏能行?
“對啊,小東西的穴這麽嫩,不能用帕子。”魔邪裝作恍然大悟的模樣,“那只能用舌頭了。”
下一秒,她的小半身就被擡起來,火熱強勢的舌頭就已猛地頂入了小穴裏,伴隨著他故意發出的“呼啦呼啦”像吃面的聲音,快速地攪弄起脆弱的壁肉起來。
“啊啊。。。”最羞恥的地方被他肆意用舌頭翻攪著,木玲無助地發出啼叫聲,卻沒有力氣阻止他,只能看到黑色的頭顱埋在她的雙腿間帶給她無上的快感。
魔邪一直將舌頭伸到她的子宮口才停下,舌尖故意刮了幾下宮口,感受裏面的嫩肉輕輕顫抖,在她夾緊小穴流出春液後,才像品嘗絕世美味般將她內壁裏的每一處褶皺都舔幹淨了。
潺潺的春水不停流下,都被他吞入嘴裏,他的牙齒還不斷刮弄著她還未消腫的陰蒂,讓她扭動得更厲害。
被他幹的次數越多,她就越敏感。奶頭硬挺得像石頭般,經常被他吸,不僅顔色加深了些,長度還被他扯長了。
陰蒂更是,只要他在家,那小小的敏感點就沒有消腫過,隨時都腫得像顆花生仁,那是不斷被他拍擊的結果。
她更懷疑自己的小穴從來沒合攏過,不是被他的大雞巴蠻橫地衝刺著,就是含著各種體液,脹脹地塞著。
即使是柔軟的舌頭,她的小逼洞都恩能夾得很緊,真不愧是天生名器。
魔邪聽著她嬌媚入骨的呻吟,舌頭狠狠頂弄著她的G點,將她頂上了一次又一次高潮。
直到她受不了了,哭喊著求他出來,他才擡起被淫水弄濕的俊臉,笑著親她的唇兒,“小東西,嘗嘗你自己的味兒,是不是很甜?”
被迫吞咽著他哺入的液體,木玲眼神淒迷,知道他下一步就是要真正肏她了。
果然,可憐的花穴剛離開舌頭的調戲,又被粗大的手指蹂躏起來了。
“噗嗤”兩指入穴,因爲她很濕潤,所以被搗出了清晰的水聲。
“小東西,午飯時候到了,哥哥來餵你喝好喝的精液。”手指在她穴裏攪了幾轉,然後抽出,換做大屌頂了進去。
“啊啊。”蓦然被充滿,木玲急促地喘氣,小穴收得更緊,將體內的大雞吧夾得不能動彈。
“放松,夾這麽緊,怎麽餵你?”魔邪戲虐道,腰部緩緩用力頂開她層層嫩肉的包裹,執意往她身處鑽。
“你就。。。知道。。。欺負。。我。。。”木玲抗議道。
“我是好心怕你餓著了。”感到抽插輕松了些,魔邪挺動著粗壯腰肢,開始一下下肏幹她那你。。吃了嗎。。。”木玲喘著氣問他。
“吃了,讓那女仆做的。”本來魔邪不要婢女,伽藍執意要送,他勉爲其難收了一個,木玲也知道此事。
“那你剛才是同在一起了?”木玲不開心地撅著嘴,她摟著他的脖子,身子被撞得一顫一顫的。
“她只負責伺候我的起居飲食,你不會連這個醋都吃吧?”“噗”的一聲,大肉棒盡根沒入,將子宮口用力撞開了。
木玲尖叫一聲,他進得太深了啊
“出去。。點。。。啊
“不出去,小東西,竟然不相信我。虧我每次都把你肏得舒舒服服,還把你灌得滿滿的,大雞吧只鑽你一個人的洞,你還懷疑。”魔邪故意找借口,肏她肏得啪啪作響。
“啊啊。。。我沒。。懷疑啊。。。”小穴好酸好脹,啊啊,可是又好舒服。子宮都已經習慣他的操幹了啊。
“還說沒有。”魔邪咬住她的奶子,肉棒插得飛快,他吸奶的動作也很粗魯,似乎想把奶頭給吃掉。
“對不起。。。嘛。。。啊啊。。。邪。。。輕點。。慢點。。。”木玲趕緊求饒,小穴也努力吞吐吸納著巨根,吐出更多淫水。
啪啪啪的響聲不斷,響了大概一個時辰,就變作了砰砰之聲,他急速的衝刺撞得她下體都麻了,努力含住大肉棒的小穴更是被翻攪得慘不忍睹,都快要裂開了。
因爲這次是“餵食”,所以他沒有太折騰她,射意來了就抵著她暢快淋漓地大肏特肏,然後射在了她的子宮裏。
當他射完後,她已像死過了一回,被他親吻著眉頭眼角而沒有任何反應。
射完後,他自然沒有抽出來,蠻橫地壓著她,堵在她體內享受著花徑高潮後的劇烈收縮。
他渡了幾口氣給她,等她緩過氣來後,壞笑著問道:“小東西,爽不爽。”
爽?他爽才是吧。木玲虛弱地瞪了他一眼,不說話,只顧著喘氣。
魔邪撫摸著她鼓鼓的小腹,說道:“快吃,吃完了一會還有。”
“你今天不看書?”木玲一瞪他,提醒道。
“肏舒服了我就去。”某人恬不知恥地回道。
她都快斷氣了,他還沒舒服?
“不行,你每次都這樣。”討價還價要先解決性欲,結果就是壓著她做一天一夜,根本不去學習。木玲知道他的劣根性,一口回絕。
魔邪一副受傷的表情:“剛餵飽你,你就翻臉不認人,你利用我。”
“又不是我叫你餵的。”饑腸辘辘的她的身體饑渴地吸收著精液,讓她說話又有了力氣。
“好,是我要餵小東西。”魔邪輕著她的小嘴安撫道,“哥哥那麽多精液只餵給你。”
木玲突然想起一件事,“魔邪,你是不是說女魔人很需要男人的慰藉。”
魔邪不正經地回答,“她們的身體就是以精液爲養分,就像小東西要吃我的精液爲生。”
木玲瞪了他一眼,“那個女仆怎麽辦?她不是很難受?”
“你還關心她。”魔邪不在意地說道,“我給了她根玉勢,她想要的時候就插自己。離開了精液她也死不了,只是身體虛弱些罷了。”
“可是這樣好可憐。”木玲知道被大肉棒牢牢堵著的滿足感和肉棒抽離的空虛感,連她這個性子較冷清的人類女子如今似乎都離不開肉棒的操幹了,天生淫蕩的女魔人怎麽受得了,“要不你把她送走吧。”
“她是伽藍給我的,我若是送走了她不就是讓他難堪?”魔邪說道。
“也是。”木玲遲疑道,“可是總這麽餓著她,她會不會做出什麽事?比如到我這裏來發現我是人類?”
“她不敢。”魔邪眼底閃過一絲殺意,他早就警告過她,要是敢亂走,就要她的命。
“可是。”木玲還有些猶豫,魔邪卻按了按她的肚子,轉移話題,“小東西,好像平了一點下去,吃飽了嗎?要不要再餵你一次?”
“我很飽。”木玲怕他亂來,窩在他肩膀上,嬌羞道,“先不要來了,會影響消化。”
魔邪聽到她的話,眼睛一下子紅了。小東西真當他在給她餵食了,她乖巧含著肉棒吸收精液的場景讓他埋在她體內的肉棒一下子就硬了,研磨著花心,緩緩插她,“小東西,以後光餵你精液好不好?”
他動得慢,可也撞擊得肚子裏的精液一抖一抖的,仿佛要把精液往她胃裏灌。
她很快就適應了他插穴的頻率,羞澀道:“會營養不良的
“不會,你看你奶子長大了多少,皮膚又細又滑,都是精液喝得多的效果。”他抵著她慢慢研磨。
“那也不能光喝啊
淩亂的床上,肏著穴的男女一邊慢慢幹穴,一邊爭論喝不喝精液的問題。
最後她還是阻止不了他又在她體內射了一次,讓她“充分、均勻”地吸收“營養”。
被幹了兩次,休息了一會,還得爬起來給他舔雞巴,把他伺候得舒舒服服又餵了她喝了一泡新鮮的精液才算完事。
嘴巴鼓鼓囊囊的,小肚子挺挺的,裏面都是他的精液。
魔邪知道她一時喝不下去,體貼地揉揉她的頭,叮囑道:“嘴裏的慢慢喝,肚子裏的被堵住了流不出來,這些精液可以維持你一天的體力,我先去看書了,回來再抱你睡。”
木玲麻木地點點頭,嘴裏的吞不下去實在是因爲胃和食道都被他灌滿了,只能慢慢咽了。
魔邪滿意地親了親他的“裝精器”,走了出去。
木玲躺在床上不敢動彈,因爲一動上下兩張嘴就會有精液流出。她強撐著精神好不容易等胃裏消化了一些,將嘴裏的精液全部吞下去後才終于可以睡覺了。
此後的兩天,魔邪不讓木玲起床做飯,她也沒時間和體力起床。他的性欲太強烈,看到她第一件事就是把肉棒塞進她的小穴裏,不緊不慢地肏一會,灌一次精,餵飽她。然後再嘗試口交或乳交。有時肏得太興奮,他還會不顧她的掙紮哭喊,強行在她屁眼裏射一泡。
每當屁眼被灌精時,她會疼痛難忍直接昏過去。而他在肏盡興後會在她的床頭留下一杯濃精,等她醒來時喝補充體力。
“咕噜咕噜”木玲被渴醒,條件發射抓起頭邊的精液杯就喝了下去。濃濃的男性氣味和微膻的腥味充斥著她的呼吸,然而他根本不給她准備其他清水只能喝他的精水。
喝了一半,她舔了舔嘴唇,感覺精神出乎意料的好,她按了按肚子,裏面的精液吸收了大半,估計精華已經吸收完了,于是她小心翼翼揭開穴口的“封條”,讓稀釋過後的精水緩慢溢出。
做完了一切,她看天色正亮,想魔邪應該在看書,他這麽聽話,她是不是該去看看他給他點鼓勵呢?
想到這,木玲微微一笑,手腳酸軟地套上衣物,磨蹭著走向書房。
魔邪正在空地上練武,太過專心沒有察覺到木玲的靠近。
木玲在書房沒找到他,聽到聲音來到空地,遠遠看到他正在練武,渾身肌肉汗濕在陽光下反射出黝黑健美的光澤。她微微一笑,正打算走過去,沒想到卻看到一名女魔人正跪在那裏癡癡地盯著魔邪看。
木玲立即不開心了,他怎麽又把她帶著。
而此時,魔邪練完了,走向女仆,奴仆立即恭敬地遞上水,魔邪咕噜噜大口喝著,女奴竟然從他的褲子裏掏出硬挺的大肉棒,將肉棒溫柔地吞入口中,套弄起來。
木玲愣在原地,以爲自己看錯了,呆愣了幾秒才反應過來,那女魔人竟然在吃魔邪的肉棒!
她氣得重心不穩,一下子跌到在地。
魔邪聽到動靜,發現是木玲,立即推開女仆,跑到木玲身邊,要將她抱起。
“滾開
            本來這幾天想多寫點的,但有些事有些人讓我很生氣,這世上果然處處是賤人,總想損人利己。我的寫作熱情也降低了不少,大概不會每天都更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