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明時分,魔邪才回來。一直在黑暗中等待著的木玲聽到他的聲音,立即從屋子裏衝出來撲進他的懷裏,然而不等開口詢問,她就赫然摸到一片濡濕。
“血。。你受傷了!”木玲臉色大變,此時光陰交替,一縷晨光從厚厚的雲層中透出來,她看清了鼻青臉腫、渾身青紫的他,最慘的是他的背部,麻衣早就被鮮血侵染濕透,此時已是半凝固狀態,濃重的血腥味催人欲吐。她慘白著臉扶他進屋,眼眶通紅,“他們打你了?”
魔邪點點頭,見她的眼淚快要忍不住了,出聲寬慰道:“我休息一天就沒事了。”
木玲強忍著心疼,哽咽道:“我先幫你包紮
說著,她想幫他將外衣脫下來,然而衣服連同著血肉一起,一碰傷口就有新鮮的血液滲出來。木玲終于忍不住了,抱著他哭了出來。
魔邪慌了手腳,急忙將她摟進懷裏,笨拙地安撫:“不要哭,我很強壯,這點傷要不了我的命。”
“可是。。你一定很疼吧。。”木玲嗚咽道。
“有一點。”魔邪將在城守那裏發生的事據實說了一遍,“我把你的話告訴了大人,他才饒了我一命。小東西,只要你好好照顧我,我的傷很快就會好,你不要哭了,要不我的傷會更痛。”
“嗯。”木玲點點頭,平複下情緒,然後出去打水,根據魔邪的指示,替他處理傷口。
魔人受傷乃家常便飯之事,所以即使這種在木玲看來十分嚴重的傷,魔邪也只花了三日便已痊愈,雖然還有些疤痕,但已同常人無異。
魔人從不體恤老弱病殘,所以魔邪挨打的第二天就已回軍中報道,只是他是有軍職的,所以晚上能回自己的屋。白天木玲不敢出門,只能睡覺。魔邪回來後,她才能在院子裏活動一會。
晚上,吃過了他帶回來的食物,木玲被摟抱著坐在魔邪腿上,仰頭看著他,目光裏透出一絲擔憂:“這兩年戰爭頻繁,你現在被編入了新的營伍,什麽時候再出征?”
魔邪坦承:“新軍隊整頓好了,就會出征。”
木玲心情一下子沈了下去,“你們這樣臨時整編的軍隊,貿然出征,勝算能有幾分?你們的城主大人就沒有想過嗎?”
“魔人靠的是勇猛,不是計謀。人類所謂的兵法和部署,魔人不懂也不會去用。”魔邪在魔人中算是思想很清晰的一個,但他也不能改變現狀。
“這就是你們輸多勝少的原因。”木玲有些焦急地說道,“不行,你要不去跟你們的城主大人提提這個問題,不要讓更多的生命枉死,這對他沒有一點好處。”
其實她是不想讓魔邪去無故涉險。
“他不會聽。”魔邪搖搖頭,讓她不要再多想了,“好了,不說這個。明天我會頂替別人出城巡邏,幫你去找你弟弟的下落。”
木玲一愣,“能找到嗎?”
“不知道。”魔邪老實回答,“不過我會盡量去得遠一點打聽,所以有可能幾天回不來,你自己要小心,不要讓別的魔人知道你在這裏。”
“嗯。”木玲點點頭,雖然魔邪沒有明說,但她也知道人類女子被發現下場會有多麽慘。
“謝謝。”她依偎在他胸膛上,心中一暖。
柔軟的小身子在懷裏蹭,魔邪立即有些心猿意馬了,大手從她的上衣裏鑽進去,輕松捏住兩只奶子,揉弄起來,“三天沒幹你了,會不會讓你覺得不滿足?”
“什麽啊!”木玲一下子臉就通紅起來,去拉扯他的手,“怎麽說著說著又動手動腳的。”
魔邪卻幹脆脫下她的衣服,讓她的上半身裸露出來,月光下,一對白嫩奶子格外迷人。將嫩乳肆意揉搓成各種形狀,他還一本正經地問道:“女魔人要是一天沒被操就很難受,人類女子也是這樣嗎?”
“當然不是。”木玲拉不動他的手,漸漸被他揉成了一灘水,只有靠在他身上,任他爲所欲爲。
大拇指按著乳頭快速旋轉著,其余四指抓著乳房緊緊攥著,直弄得木玲嬌喘籲籲,在他耳邊低低呻吟。
“小東西,你能忍住幾天不挨操?”魔邪竟執著這個問題。
“啊。。你怎麽了?”木玲覺得他有些奇怪,氣喘籲籲地詢問道。
“今天我看到個人類女奴被輪奸,我本來想幫她一把,結果她卻說被操得很爽很舒服,她的人類相公從來沒讓她這麽滿足過,她還很高興能成爲軍妓,天天能被強壯的男魔人操。”魔邪似有些心煩,一口含住她的乳昏,啜吸起來。
“你是擔心我會變成那個女人?到了魔人社會就被同化了是嗎?”木玲忽然笑了,問道,“你不是說魔人不在乎伴侶的忠誠度嗎?你現在看上去很在乎啊。”
魔邪輕輕咬著她的乳頭,一邊吸一邊悶悶地說道:“我不知道,但是一想到你被其他男人操,我就很不痛快。”
“啊啊。。”木玲捧著他的頭,將奶子往他嘴裏送,享受著他唇舌的舔弄,嬌喘道,“雖然我們認識的時間不長,但在我心裏,你是獨一無二的。我不是淫蕩的女人,我只認定你是我的伴侶,只同你做夫妻間才能做的事。不用擔心不能滿足我,事實是。。。太滿了。。。我還希望你能讓我休息下
“太滿?”魔邪從她胸口擡起頭來,有些不解,“是不是肉棒塞到子宮裏的時候讓你太滿?”
木玲羞紅了臉,氣得摧打了他一下,“不要說這些露骨的話。”
魔邪握著她的手,親吻著她的額頭,欣喜道,“這麽說,你以後都只讓我一個人操?”
“不許說那個字。。”木玲糾正。
“好好,那就說幹。”
“也不許。”
“那怎麽說就說。。歡好
“哦。”魔邪現學現用,“小東西,現在我們來歡好?”
說著,他就將她舉在了石桌上,脫了個幹幹淨淨。
“等等。”木玲下意識地捂住下體,不讓他插進來。
“怎麽了?”魔邪握著肉棒,想“入洞”卻被她阻止了。
“你是我唯一的伴侶,那你能不能答應我,不碰別的女人。包括女魔人和其他人類女子?”木玲有些吞吐,這也是她的心結,她一直想找一人白首,但男人都太過花心,所以她才一直未嫁。剛才魔邪將話題引到這上了,所以她也想知道他的態度。
“好。”沒想到,魔邪竟一口答應。
木玲反而愣住了:“真的嗎?魔人一向縱欲,你怎麽
“魔人縱欲,是受于生理,不是心理。以前我也有相好的女人,但操她們只是爲了發泄,感覺也不怎麽好。只有同你歡好時,我才感覺到身心都很舒爽。”魔邪揉著沾滿了他的口水的嫩乳,含著她的耳垂細細舔弄,“我不碰別的女人,只碰你。小東西,把手拿開,讓我好好操一操你。”
木玲被他的話蠱惑,慢慢將手拿開。魔邪看著那重新露出來的粉嫩小孔,興奮得肌肉都鼓了起來,扶著大肉棒就往肉穴裏塞。
“啊。。疼。。。”美麗的穴口猛地被塞成大大的圓形,他竟猛地一下把龜頭插了進來。因爲還不夠濕,木玲接納得十分辛苦。
“淫水不夠,等我先把肉棒插進去,再好好弄一弄你。”魔邪十分想念被濕潤緊實肉壁緊緊夾住的快感,忍不住將她的雙腿分開至極限,從上至下將肉棒一寸寸艱難地擠進去。
木玲急促地呼吸,努力容納他。
直到肉棒塞入了大棒,頂到花心了。魔邪才守承諾地停下來,舒爽地歎了口氣,“好緊,夾得肉棒好舒服。”
可木玲卻被塞得太滿,忍不住低泣起來:“魔邪。。我好脹啊
“還沒幹你怎麽就哭了。”魔邪心疼地舔幹淨她的眼淚,幾天沒操她的逼,似乎又緊了些,夾得他有些痛,不過越痛他越覺得爽。
“嗚嗚。。”木玲有些嬌氣地哭出了聲,還幹澀的下身被硬生生塞入了根大肉棒,就像身子裏被插了根棍子,她很不舒服。
“別哭,馬上就讓你舒服。”他低頭含住一只奶子仔細疼愛,一手抓住另一只大力揉搓。另一手繞到她的下身撥弄著花珠,三管齊下,讓她漸漸呻吟起來,甬道裏也分泌出了更多的花蜜。
感覺她動了情,魔邪挺動著腰杆,慢慢抽插了起來。
“啊啊”兩人相連的下體做起了緩慢的活塞運動,他插得不是很深,動作幅度也不太大,讓她接受起來不那麽吃力了。
因爲被塞得太滿,穴口被撐得變了形,洞口的嫩肉隨著肉棒一進一出的律動不停被翻出、捅進,淫水也隨著交合處淌了下來。
“喜歡我這麽插你嗎?”魔邪撐在她的身子上方,盯著她漸漸迷醉的表情,聽著她悅耳的呻吟,本想不顧一切在她體內馳騁的欲望竟生生壓了下去,他現在只想取悅她。
“嗯哈。。。喜歡。。”她誠實地應答,下體隨著被抽插的頻率湧上一股股電流般的快感,讓她整個人都酥麻了。
他也感覺到她被插爽了,因爲裏面的嫩肉越來越軟膩,也將肉棒吸附得越來越緊。
“你喜歡插這麽慢?”魔邪不確定地又問。
“喜歡。。”木玲嬌喘道,“你。。太大了。。太快我會。。很吃力
下身持續插著她,魔邪愛憐又有些心疼地摸著她的臉蛋,“是不是以前都沒讓你舒服到?”
木玲睜開眼睛,看出了他的遲疑,心中暖暖的,伸出柔荑摟著他的脖子,將他拉低,害羞又大膽地在他耳邊提示:“開始慢一點。。後面快一點。。我會。。更舒服。。。你以前。。都有讓。。。我舒服到
“真的?”魔邪眼睛一亮,啄著她的唇兒,語氣是前所未有的溫柔,“叫得真好聽,今晚我會慢慢操你,讓你舒服夠。”
“你的傷。。。還沒。。好完。。不能縱欲。。。”木玲被他撞得小身子一抖一抖的,小手抓著他的胳膊,提醒道。
“就操一次,讓我射一次就好。”魔邪妥協道好吧。。啊啊。。。恩啊。。。”沒了顧慮,木玲放開了身心享受與心愛男人做愛的快感。雖然他的尺寸太過龐大,可漸漸適應之後,卻也能帶給她極致的滿足。
啪啪啪的肉體交媾聲響徹了一夜,魔邪信守了承諾,只操了她一次,但這一次異常漫長,他控制了操穴的節奏,時快時慢,操得木玲時而嬌吟時而大喊,到了後半夜,連嗓子都沙啞了。一直到黎明時分,他不得不走時,才由著能讓自己舒爽的節奏,以後入式激烈地操了她一回,射在了她的子宮裏。
茲茲噴射出後的他,身心舒爽,見木玲已經昏迷了過去,俯身在她臉頰上印上一吻,才抱著她進屋,替她蓋好被子,然後出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