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绾靠在他怀里,待他情绪平复下来才动了动,“你会放我走吗?”
魏世呼吸一顿,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闷闷地道:“我会保护好你的。”
常绾抬头,不解道:“阿达姆的意思是拿我去威胁沈澈,你是要阻止他吗?”
魏世沉默了,根据他对阿达姆的了解,常绾现在十分危险。梦里这个时候他还没有被认回,虽不知具体细节,但大金遭到了一次重创,后来他们足足花了三年才恢复。他不敢放常绾走,一边是国一边是她,他难以抉择。
“我不知二皇兄具体计划,但是我会保你平安。”魏世用手轻抚她的脸庞,这是他能尽的最大保证。大金之于他,不仅是血脉的联系,更是无法推卸的责任。是大金让他从一个支离破碎的人变成了一个战功赫赫的皇子,他要报答这份恩情。
常绾不傻,她当然知道他话里回避的意思,但她没有深究,他不再是那个小侍卫,而是大金的五皇子。这里不是那个破烂的茅屋,而是戒备森严的营帐
“睡吧。”常绾面带笑容,轻声说
魏世害怕她心存芥蒂,有些慌张,反复观察她的脸色,“你、你别……等这件事过去,我就带你走,去一个所有人都找不到的地方,好好地过日子。”
常绾点点头,“嗯”了一声,闭上了眼。
魏世傻愣愣地坐了一会儿,直到常绾呼吸均匀后才躺下。辗转反侧后,终于睡着。
大金昼夜温差极大,夜晚就像到了冬日,狂风乱作,大地都透着冰寒,营帐被风打得阵阵作响,仿佛下一刻就会被吹倒。魏世又做了那个相同的噩梦,梦里他正被教坊的人追捕,他们口里骂骂咧咧,他拖着无力的双腿跑过青石小桥,咬牙纵身跳了下去,钻心的痛让他闷哼一声,污泥裹着他的身子,在黑暗的夜色中,他侥幸逃过一劫……
魏世猛地翻身坐起,贴身衣物已被汗液浸湿,那种屈辱无力的感觉如跗骨之蛆般啃噬着他的血肉,他一时分不清今生与梦境,浑浑噩噩,在黑暗中大口喘息。常绾身上清香的气息钻入他的鼻腔,他才从混沌中找回一丝清明,就像溺水的人找到绿洲,翻身压在她身上。
她睡得正熟,迷迷糊糊哼了一声,没有醒来。
魏世把热烫的吻烙在她脖颈上,气息喷在她脸上,吻得痴迷沉醉,像是这样才能洗刷那种屈辱感。他将她亵衣领口剥开,冰凉的鼻尖磨蹭着她的乳肉,细密地轻咬啃噬着椒乳上的红峰,常绾感觉身体酥酥麻麻的,困极了只能轻哼出声,不知是排斥还是鼓励魏世的动作。
他没有耐心褪去她全部衣裳,将她软绵无力的双腿轻抬,右手一勾,亵裤就被褪到了膝盖处,常绾被下身清凉感彻底弄清醒,刚刚睡醒嗓音沙哑:“别闹了……”
魏世趁机倾身吻上了她,舌头钻入口里,刮过内壁软肉,缠着躲闪的香舌吮吸,将她的舌根吸得发麻,常绾浑身过电一般,还没来得及抗拒就被他的攻势打败,即便她才睡醒脑子不清醒,也知道魏世状态不对,与其说是求欢,还不如说是求安慰。
她的配合让魏世心下稍定,手指滑入她下方紧闭的肉缝,将两边花唇拨开,指腹一探,黏腻的春水便裹住他的手指。常绾已经准备好了,可他还没有进去的打算,不断用手指碾压花珠,让穴口的春水愈发泛滥。
常绾低头看他,借着微弱的光线能看出他脸色发白,双眸紧闭,浓黑的睫毛颤抖不停。
她浑身发软,挤出力气将他的动作止住:“你怎么了?”
魏世如梦初醒,睁开眼睛看她,眼里不知何时已蕴起了水雾,看得她心里一抽。常绾下意识地轻轻吻了吻他的唇角,又不断轻抚他的背,他眼里的惊慌才逐渐散去,随后支吾地道:“对不起。”
他的耳根染上羞腼的红色,扩散到脸颊,显然是为了半夜不睡生起淫念而愧疚,而把常绾弄得春水连连时,自己还没有硬起来。那个古怪荒诞的梦折磨着他,清醒后他才意识到自己多么愚蠢。
常绾没有在他眼里看到情欲,按理说他就是个血气方刚的少年郎,平日里为她倒掉洗澡水都要流鼻血的人,今日怎么这么怪异?
她猛地探下他身下,并没有摸到火热的硬物,而是软软的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