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库 > 鲜网浓情 > 性奴生涯:暗帝的噬心囚宠(高H,SM性虐为主) > 第三章:要让最丑的男人们轮奸她(整章高H,SM,深喉吞精)
“能不能让我看看,你被一群又老又丑男人干的实况?”
厉炎宸将硕大蘑菇头,直抵到盈年的咽喉处。
她被迫吞下去那一刻,有强烈想呕吐感觉,口中瞬间分泌出津液。
他两掌紧扣住她泪光莹然的脸。
“对。你现在说不了话。”
隐藏于银白面具之后,那对桀骜的剑眉深蹙起:“唆两下,看小母狗唆屌功夫好不好。”
盈年于是两腮一陷一凸,伸卷长小舌,向旋绞进口的粗长肉屌两侧皮肉上,假装津津有味地去深吸去吮。
亮亮的泪不自禁从眼窝里,仿佛断线珍珠,流滑进嘴。
她讨好地伸出冰凉两手,骚柔如羽扇似,轻挠抚上厉炎宸两只深色卵蛋。
充满肉腥味的鹅蛋大龟头,正向她凹陷下去,吸吮住大肉棒的两腮里,忽然频率急促、动作迅猛地抽插起来。
冰凉泪滑入嘴,黏上膨胀生威的肉棒,与她嘴唇里的炙热,形成两种温度。
厉炎宸后脊梁突然打起了一个激灵。
低冷的声,却咬得比一座冰山更寒:“小母狗,你以为我吓唬你?是真找一群男人轮奸你,让我过过眼瘾,看你被不同屌插出的骚浪样子。”
盈年舌尖蓦然停顿,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看他。
厉炎宸黑眸里倏然愠怒出犀利的光,修长十指揉进盈年长发,蛮横地收紧揪疼。
“一听到能被不同的男人来插,这么兴奋?”
他摆动起厚实健美的臀部,突然绷紧了力量,向她深喉里惩罚性地暴戾刺入。
真把樱桃嘴当作幽穴了!
一次插入比一次深,“噗嗤、噗嗤”捅弄出水泽,浸滑出口。
盈年的头颅,让他狂抽猛插得,不断剧烈震荡得微离开、又抖落回地板。
感到就快要呼吸不过来。
她只懂张大嘴,再次操控舌根去蹭去舔,飞弹舌尖去挑逗它。
厉炎宸看得出她在努力迎合,很满意地笑:“没用的。我操母狗三年,早干厌倦。”
他瞬时又力量更狠戾地,朝她木木的嘴里进攻。
盈年的咽喉非常紧,每一下抽插,都会给龟头上马眼、给全身带来无与伦比的舒爽。
极刺激的电流,蓦然从脊椎尾骨猛烈蹿上厉炎宸的大脑。
他感到“嗡”地一声,脑中酥麻出充血得白茫茫一片。
“小贱人。回答呀!你想不想被轮?很爽的。这个揉奶子,那个舔粉穴,七嘴八舌地在你脸上亲,不同屌在骚穴,在嘴里来回抽插。”
厉炎宸狰狞地瞪大黑眸,夹带着长久的恨意。完全失控地,卵蛋拼命击打在她下巴。
肉屌像海浪般旋绞,往喉咙更深处蹂躏她。
折磨盈年的心思比鳄鱼还歹毒:
“找一群丑的、胖的、脸颊被烧伤、这世界上最恶心、最狰狞的男人,轮流干,一直干死你,精液全射到母狗脸上,让你吞下去。”
盈年吃力地吞吐恶心的赤红肉棒,变态在操她时说的话,分辨不出真假。
她沾满泪的眼睫,不可置信地微颤抖下,对上厉炎宸炯炯的丹凤眼,他的眸光逼射出来自地狱的枭狠与冷峻。
曜石般黑发上渗出点点汗泽。他突发狂妄地,想把她操死胯下。
电流一波连一波,酥酥麻麻再次从小腹底,向着厉炎宸周身流窜开。
他的呼吸忽然变得很急促,大掌禁锢住盈年的腮帮,
以绝对占有和粗暴的方式,最后冲刺十几个回合。
马眼里浓浓的滚烫精液,像岩浆喷发般,一股股全喷射到她的嘴里。
“贱货,全吞下去,边吞边吮。”
盈年从来没有过的恶心,浑身呕得一阵乱颤。酸麻舌头,仍是将苦涩的精液,全席卷吞咽进喉。她伪装出啧啧有声地吸吮声。轻轻地笑。
湿润的唇,像鱼吐泡泡那样,“突突”吮完又抿起。
厉炎宸仍在不依不饶,重力拍疼、拍红她的脸颊:“这是你--第几回吞我的精子?”
“回答!”
他因为剧烈抽插,而变得低魅沙哑的嗓音,像是把问题,震入盈年大脑皮层最深处。
真是属于噩梦的不真实!
“第577回!”
每次“变态”发泄完兽欲,都要把精液喷射进盈年嘴里。有时射在她脸上,看粘稠浊白的液体怎样流淌进嘴。
“什么味道的?”厉炎宸薄唇边勾染起阴鸷的笑,微挑剑眉。
“主人。”盈年翻身爬起,“噗通”地跪拜叩头:“我会好好伺候你的。不要把我给别人。”
他的脸色从沉沦,转变成勃然大怒,揪疼她如瀑长发:“你有资格讨价还价?我想看母狗被轮,满足视觉上的冲击感,这样我干你的欲望才会强。”
暗夜的海岛上,有轰隆的战斗机嘶破墨黑夜空。
盈年多希望那架飞机能冲向古堡,在头顶爆炸。
这是永远不会完结,愈做愈恐怖的噩梦。
“怕什么?小母狗,你第一次跟我的时候,不也怕?等让几百根屌,在你
他修长手指猛地刺进盈年干涩的幽穴,疼得她眉心紧锁。
“在你粉洞里,在嘴里插惯了。再伺候起我来,母狗才能放得淫荡,才知道做爱有多爽。”
“主人,你让我做什么都行,求求你。”
盈年嗓子突然剧烈哭泣起来,变得暗哑而发声颤抖。
“你派新任务给我。再难,我也一定能完成。”
厉炎宸喷笑出声,他极少笑,真正大笑起来,右颊有一个梨涡,映在英俊如天神般容颜上。
他站立起颀长身姿,把西裤穿好:“你知道我是什么样子吗?”
盈年这时侧目,盯紧餐桌上一柄莹白透亮的银叉,抿紧了唇。
“我告诉你。我长着一张极恐怖丑陋的脸,坑坑洼洼,全是火烧与刀割的,还有粗大肉瘤。你看过马蜂窝吗?”厉炎宸系好皮带,转身,眸光突然惊愕:
“贱人,你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