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棠翻了个身,棉质的睡裙上滑,露出一段雪白的腰肢,宽大的领口下是初初发育的胸口,小荷才露尖尖角
唐其琛坐在床边,安静的看着书,时不时低头给她盖被子,结果一转身就看见了这样的美景
他叹口气,将她的睡裙拉了下来
他和盛棠青梅竹马,从小就在一起生活,看着她从爱哭的小泪包,一天天抽条成纤细的少女,他心中又是觉得惊叹,又是觉得恐慌
他也不知自己在恐慌些什么,只是觉得胸口像是被什么堵住,有些喘不上气来
两家的大人就在外间谈话,今天盛棠小学毕业,阿姨开玩笑让她喝了口酒,没想到就醉倒了,两颊粉红鲜嫩,像是盛夏的夹竹桃
唐其琛再次给她盖上被子,手指不小心擦过她的胸口,碰到了正处于高度敏感中的小奶尖
盛棠嘤咛一声,一双美眸半睁半闭,“阿琛哥哥
他含含糊糊的应了一声,有些心不在焉的将手背到了身后,指尖捻了两下
这样清晰的触感,被他牢牢的记在了心里,久久难忘
盛棠往旁边挪了一点,拍了拍身边的为止,“阿琛哥哥,上来睡
她细弱的一截手臂像白藕似的,底下是隐约可见的血管
唐其琛一时鬼迷心窍,爬了上去,盛棠的脑袋自然的枕在了他的大腿上,沉沉的睡了过去
夜色凉如水,他却浑身燥热
他比盛棠大了好几岁,自然知道她胸口的那两团是什么东西
那是她的奶子
他不是第一次碰
盛棠不懂,只知道胸口又涨又疼,不敢对父母说,便只能对他吐露心声,要他给她揉一揉
明知道不该,他还是伸出了手
像是魔鬼上了他的身,从此一发不可收拾
唐其琛不知道自己是第几次叹气了,看着自己放在她胸口的手,觉得自己简直是个禽兽
她还是个孩子啊
盛棠翻了个身,温热的呼吸就对着他不断胀大的地方
盛棠恍恍惚惚的从梦境中醒来,唇边浮起一抹淡淡的自嘲
怎么又梦到他了
唐其琛都走了多少年了,她以为她早就忘了
她穿上拖鞋,拿起杯子,喝口水润润喉咙,耳朵一动,顺利的捕捉到了门口的争吵声
她和好友来这里参加图书节,酒店的隔音似乎不大好,总是能听到隔壁的说话声,两人都睡得不太好
盛棠揉了揉眼睛,不耐烦的咕哝着,“大半夜的,谁在吵啊
她穿着贴身的丝质睡裙下了床,啪嗒啪嗒的踩着带着水的拖鞋,“咔哒”一声开了门
头顶炽白的光芒一瞬间刺得她眼睛生疼,她懵懵然抬起了头,向上望去
这一眼,就是多少年的漫长等待
站在走廊对面的男人长身玉立,瘦削的身体上裹着一件浴袍,大概也是听见了声音探出了头,在几米之外与她对望
目光相接的短短数秒,他云淡风轻,不起波澜,用无底的眸光将她瞬间溺毙
他似乎笑了,又似乎没有
空气如此安静,如此喧嚣
盛棠垂下眼,轻声带上了门
是唐其琛
她的青梅竹马,唐其琛
他是她年少时的砰然心惊,是她梦中的惊鸿碎影,也是她此生所有的求不得
求而不得,才让人心生妄念
那个人,如今回国了吗
年少的往事在脑海中翻腾,胸口传来丝丝缕缕的痛意,盛棠趴在床上,逼着自己转移注意力,用被子蒙住自己的脑袋,缺氧的大脑开始在热气中昏昏沉沉,她这才勉强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