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笑著,輕鬆的說著像是安撫孩子一般的言語,手拿糖果與鞭子,將所有非常理的行為化為常理。
杜雋樺看著對方,傻傻的點頭,十分乖巧的樣子。隱約害怕“痛”字,明明璽先生笑著,卻很清楚,一定要“聽話”才行。
昨晚被狠狠折騰的畫面一點一滴,全部回到腦子裡,開著冷氣的冰涼室溫漸漸使身體發寒。杜雋樺不發一語,他在想,昨晚的自己,最後是舒服還是痛得昏過去?
璽先生說:「動一動手腳。」他已經將杜雋樺身上的繩索解開。
這幾日下來,他從未完全解開少年身上的繩子,如果要帶少年如廁,也只需要解開雙腳的束縛。雖然少年在自己的“索求”下,體力已經大大降低,但杜雋樺畢竟就是個正值青春活力的年紀,即使他還能夠生出逃跑的力氣也不意外,所以凡事還是小心為上。
但今天,璽先生將繩索全部解開,有些冒險,卻更想知道杜雋樺夠不夠“聽話”。這是一場沒有言明的試驗,少年的一舉一動都會改變他接下來會得到的待遇。
表現的好,自己就會給他更多的愛與柔情;表現的不好,那就應該給他更多的愛和懲罰。但不論少年是哪一種表現,自己都是愛他的,即使給予的方式錯誤了,但愛就是愛。
吶,杜雋樺,我愛你。好愛、好愛,愛得連我自己都知道我自己瘋了。
這個世界上,眾生都在尋找愛,但是愛,到底是什麼?為什麼我發了狂一樣的想要擁有你?擁有了你卻又覺得不夠?到底要怎樣才能滿足?好想將你藏入我的血肉裡,你知道嗎?你的呼吸、聲音、面容、髮絲、手腳、身體,無一處不可愛。看著你,便覺得你是我見過最美麗的人兒,明明應該還有比你更美麗的存在,可是,在我眼裡已經容不下其他存在了。
杜雋樺,是我中了你的毒,你的美宛如杜鵑花,嬌艷的紅色花朵在我心上開滿整遍,我的眼裡、心裡早已全部被你佔據。所以,我不會讓你離開我。永遠,和我在一起吧。
杜雋樺聽話,乖巧的動動四肢,久違的自由,能活動四肢原來是這樣一件幸福的事情。
一邊動著手腳,杜雋樺不禁疑惑,璽先生今天怎麼會解開自己的手腳呢?不解。
“是要放我離開嗎?”這個念頭卻突然出現,杜雋樺的心臟一瞬間加速,卻很快的否定了這個念頭。
“璽先生不可能這樣輕易讓我走的!”杜雋樺靜靜的看著面前的男人這樣想著。
面容溫和,看似善良、普通的隔壁鄰居,卻在這張床上瘋狂的、無止盡似的擁抱自己。一想到這幾日被擁抱的每一刻,杜雋樺起了雞皮疙瘩。那樣靠近的肌膚、深刻的愛撫,男人嘴唇似乎親吻過了自己身上的每一吋肌膚,甚至是最羞恥的部位,更不要說男人性器還深深的插入過自己。
這個世界上會有誰像他一樣執著於我?這個世界上還有誰像他一樣,將我擁抱得如此之緊?過去不曾有,將來還會有嗎?
「有沒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男人輕聲問道。
杜雋樺沒開口,僅是搖搖頭。
「嗯,那我帶你去洗臉。」眼見杜雋樺一臉乖巧,璽先生伸手,稍微使力的拉著他起身。
杜雋樺踏在地板上,感到很不真實,也覺得身體十分沉重。地板很冷,雙腿與腰部都很痠軟,他任由男人帶著自己走到浴室,不自覺的將身體靠在對方身上。
璽浩柟發現少年不自覺的依在自己身上的樣子,沒有說什麼,心裡卻很開心,也許“徹底擁有”杜雋樺的日子並不是太遠。
帶著少年走進浴室,雖然已經解開了少年身上的束縛,但璽先生還是想為少年做每一件事。
男人拿著牙刷,明明杜雋樺可以自己動手,他卻輕聲說:「嘴巴張開。」
杜雋樺看著璽先生,聽話的張開嘴,沒有任何異議。要有什麼異議呢?反抗也沒有用,拒絕又何必呢?前幾日被綁著手帶進浴室,一樣是漱洗,一樣都由著男人擺佈,那麼今天又有什麼拒絕的理由呢?
璽先生看著少年乖巧的張嘴,一如昨日,面帶滿意的溫和笑容,他開始幫對方刷起牙來,動作很自然,也不會太過粗魯。
浴室裡,穿著衣服的男人正幫裸身的男孩刷著牙,空氣是冷的,氣氛卻沒有一絲不自然,這才幾日?應該有些異常的畫面,此刻卻顯得和諧
待續 (我覺得還是維持本心,想歪樓就歪樓的寫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