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雋樺還沒有清醒,即使連小穴都被清理過了,他還是疲倦的沉睡著。
在黑暗裡、夢裡、他的世界裡,被璽先生囚禁、侵犯的事情彷彿沒有發生,他只是像平常日一樣打理好自己、準備去學校一趟。
照著鏡子、整理頭髮,注意穿著,拿著錢包跟手機,課本什麼的也沒帶,到學校後再借就好,反正他不是特別勤奮的學生,這麼坦白也許讓認真的學生覺得不可取,但是對於唸書他總是抱持著低空飛過就好的心態。
比起讀書,他更喜歡學校的社團或是聯誼活動,學妹、學姐都可以是對象,女孩子香香軟軟的,撒嬌時特別可愛,鬧起脾氣倒是令人不敢恭維。
杜雋樺外貌亮眼,是時下偏秀氣、漂亮的類型,女孩子見了不由得會被他俊美的外貌吸引,以為沒有什麼危險,但十七歲開始,杜雋樺換女朋友就像換衣服一樣。
畢竟在他的認知裡,他是在談戀愛,但不是非得要很愛才能和對方上床,有些女孩扭捏拒絕自己的慾望,他也不囉嗦便分手了,假如真的上過床,幾次之後也就推說沒感覺便分手了。
女性關係是混亂的,卻很乾脆,杜雋樺很清楚自己漂亮外貌的優勢,這社會總如此,長相漂亮、嘴甜一些便吃香,分手的女孩子哭哭啼啼也不怕,他就是有本事將女孩子安撫好。
日子就這樣一天天過去,談戀愛、讀書、交報告,杜雋樺覺得這生活說有趣也有趣,無趣也是事實。
比較值得一提的是在大學認識的友人,一直以來杜雋樺雖然有良好的人際關係卻又與他人保持著微妙的距離,酒肉朋友多的是,交心的不用多只要一個。
徐正,是杜雋樺上大學之後認識的,臭味相投的類型,社團活動認識,不同科系同年級。
說是臭味相投一點也不為過,比起杜雋樺,徐正的長相也不遑多讓,一樣是俊美、漂亮的模樣,哄起女孩子也一樣有一套,換女朋友的速度簡直就像和杜雋樺在比賽。
他們在社團聊過天,發現他們的脾氣與想法都挺合拍,便越走越近,明明不同科系卻常選修一樣的課程,在校園裡幾乎可以說是看到杜雋樺也就可以遇見徐正。
聊天的話題很合,交女朋友的態度也差不多,他們是一樣類型的人,很明白這社會的生存之道,要徐正自己來看,能認識杜雋樺是快樂的。
雖然對女孩子來說杜雋樺是個危險、花心的對象,但對於徐正來說,除了換女朋友的速度有點快,杜雋樺其實是很值得相交的朋友。是的,不是酒肉朋友,而是可以有難同當的朋友。
也許外人都被杜雋樺漂亮的外貌及愛玩的表現給遮蔽了,但是與杜雋樺認識的時間拉長,徐正就越覺得對方當真是個直來直往、有話直說的人,不似大多數人,雖然溫文的笑著,背後卻可能閒言閒語中傷別人。
儘管常常換對象談戀愛,但徐正想,為什麼不行呢?又不是要結婚了!這年頭你情我願、上床做愛,為什麼一分手就被說是在玩弄別人的感情?
徐正和杜雋樺從不以為自己玩弄過別人,感覺對了就交往,上床是個過程;感覺不對就分手,上床是個雙方都同意過的過程。有什麼不對?他們這樣聊著,對於換女朋友像換衣服一樣迅速這件事都覺得沒什麼問題,說完還一起哈哈大笑。
走在校園裡,徐正一邊想著和杜雋樺對話的內容,一邊會心一笑。
但會想到杜雋樺並不是沒有理由的,大約幾天了呢?上星期四之後就沒再見到友人了,甚至連一通電話也沒有,這是很奇怪的事情。
平常杜雋樺有事不來上課都會給自己通知,這次卻沒有,認識他倆的人也覺得奇怪,怎麼他會不知道杜雋樺在忙什麼?徐正自己也覺得奇怪,他和杜雋樺認識之後幾乎不曾這樣,平日兩人一起上課、翹課、玩樂,就算交了新的女朋友也不曾這樣冷落過對方。
突然覺得不爽,也許是自己對杜雋樺的評價過高?沒想到他是這種會突然一聲不響就搞失蹤的人!雖然自己不高興是很沒有意義的事情,但對於杜雋樺一通電話也沒有,搞不好是自己去玩瘋了就覺得對方很不夠意思。
還是出了什麼意外?徐正又這樣想,下一秒搖搖頭又否定這個想法,如果是出了什麼意外總該有什麼人來通知,就算不是告訴自己,但總也會通知杜雋樺他們系上吧!
把手機拿出來瞧瞧,沒有任何未接來電,連簡訊也沒有!自己也是給杜雋樺打過電話,還直接轉了語音信箱,他在搞什麼鬼?一通電話也不接,不夠意思的傢伙!
煩悶的又看了手機一眼,左看右看也等不到一通電話,徐正才放棄的將手機放入包裡。
但他此時怎麼也想像不到杜雋樺的遭遇,更不會知道當他覺得友人不夠意思的此刻,對方其實根本不可能給他撥上任何一通電話,只能無助的在黑暗中徘徊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