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嗯,嗯,再來,再來,再給我多一點
蜜絲特的雙腿夾住亞爾克的臀部。亞爾克的身材巨大,壓在蜜絲特身上,俯撐著床頭,他的臀部結實,被蜜絲特長腿纏上
亞爾克的陰莖特別巨大,既粗且長,加上他長年鍛鍊的結實身材,腰力甚好,頂入蜜絲特緊緻過頭的蜜穴裡,彷彿要貫穿她的全身
「啊啊,還是亞爾克最棒了!」蜜絲特單手摟住亞爾克的背,另一手捏緊亞爾克的乳頭,「亞爾克的陰莖最粗最大了,好棒、再深一點、更深一點
亞爾克微微地向下頂,單手抓住蜜絲特潔白的玉乳,用他厚實的嘴唇吸吮著,蜜絲特軟嫩的乳房被他抓得從指縫間溢出乳脂,奶頭被他搓得挺立,亞爾克醇黑的掌將蜜絲特純白如磁的巨乳粗野摩娑至變形
「亞爾克,舔我
蜜絲特的聲音像是催眠,亞爾克則像是機器,他的厚唇一路親吻著蜜絲特的乳,舌頭也沒有閒下,不同於他因龐大而看起來緩慢行動的身軀,他的舌尖靈活地往下游移,從蜜絲特的腹部舔拭,直至蜜絲特敏感的股間
亞爾克沒有直攻蜜絲特的花徑,此刻是他唯一能夠忤逆蜜絲特指令的時候。他避開她最敏感的蜜穴,在她結實修長的大腿處以嘴唇與舌頭挑逗著,越是接近蜜口,蜜絲特越是敏感,她被他的濕舌搔癢著,汩汩地從陰道口流出蜜水
亞爾克沒有放過那蜜汁,他伸舌接下那彷彿御賜的玉露,有技巧地拂過她的花蕊,在她兩旁以舌頭掃拭著下體的唇瓣
「亞爾克,我好想要,舔我,舔我啊!」蜜絲特狂亂地叫著,她一手抓住亞爾克的頭往自己股間輕移,另一手探去握住亞爾克的手
亞爾克被蜜絲特抓住的手,立刻翻掌,與她十指相扣,另一隻手以大拇指掰開蜜穴,舌頭開始吸吮她的荳蔻。蜜絲特的陰核因為亞爾克的刺激逐漸挺起,就像亞爾克過於粗大且黑長的陰莖一樣勃起
蜜絲特陷入兩難。喜歡亞爾克替她口交,又想要亞爾克再度插回,雖然知道亞爾克的體能絕對可以來個四五次,但礙於時間,她只能做出先後取捨。亞爾克跟隨蜜絲特多年,知道蜜絲特的習慣,於是採取「一般流程
亞爾克的舌尖長驅直入,手指與舌頭易位,略為粗魯地搓揉她的陰蒂。淫水與唾沫混合,整間房瀰漫著淫靡的氣息。亞爾克舌頭靈活地在陰道口上下前後旋轉著,一如蜜絲特的接吻功力那般讓人無法抗拒,他將她流出的淫汁全數飲下,隨即起身,留戀地用手抹了抹唇,重重趴上蜜絲特的身。虎背熊腰的亞爾克渾身肌肉,誇張點形容,重量不亞於一頭牛,蜜絲特悶哼一聲,臉色不變僅是因為早已習慣這個二愣子的最後衝刺方式
亞爾克的粗壯老二插入蜜絲特的淫屄,深入淺出,時而狂風驟雨,偶有輕柔摩娑,蜜絲特哀號卻不求饒,咬著下唇,覺得下體彷彿要燃燒起來,她的臀部隨著亞爾克一起挪動著,肌肉與淫水碰撞時發出濕潤的掌聲,她緊抓著亞爾克的背部,有意識地、故意地、惡質地抓出一道道血痕
亞爾克那寬闊的背上,全是刀傷與鞭痕
蜜絲特只是在那傷疤上增添新的創口罷了。亞爾克逆來順受,說到底,他反而喜歡蜜絲特用新的抓痕將那些疤隱藏起來,越埋越底下
最後衝刺時,亞爾克想起初遇蜜絲特時,她身穿軍袍大褂,揹著步槍,食指套著軍帽旋轉著,斜倚在監獄牢房門邊,笑暱著看他:『衝動殺人了
亞爾克不答,眼色陰沉地瞪著她
『想不想殺更多的人?』她扯唇,單手將沉重的步槍丟給他,另一手迅即掏出左輪指著他的額頭,『反正你都是死刑犯了
亞爾克依舊沉默,卻在摸到步槍的那個剎那,看著眼前的女人,下體勃起了
一定是她,我一定是在等她
亞爾克回想起那日,久久未碰女人,且之前碰過的女人全是路邊廉價的流鶯,他卻在牢房裡,冰冷的石板地上,與這個女人做愛,甚至射在她體內
如今,眼前的她淫蕩地叫道:「射進來!亞爾克!把精液射進來給我的小穴吃吧
「遵命,我敬愛的荷佛少將。」語罷,他迸射在她體內,抽搐著,享受著蜜絲特賜予的緊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