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準備考機車。到全聯去打工
台灣依賴大陸越來越深。
民進黨是說一套做一套!
美國也想加入一帶一路!
中亞將因此而繁榮起來
易兒來問:[怎麼寫小說?]
老伯說:[要有方向!邊想邊寫,邊寫邊想,一字一字的寫出來,當然寫的人,要有個底!要有本事,寫出來的小說就不一樣了!]
[有技巧嗎?]易兒問。
[當然有!]老伯說。
[什麼是小說的技巧?]
[妳去看小說,看電影,裡面就有技巧了!]老伯說。
易兒說:[不用教嗎?沒有教材?]
[有書!]老伯說。
[可以找到嗎?]
[可以上網找!]
又說:[其實不用看理論,看名家小說就可以了!看長片,看水滸傳!]
[水滸傳!不是古代的小說?]易兒問。
[不然就看基度山復仇記!]老伯說。
[喔?]
又問:[為什麼
老伯說:[理論不足於寫成一部小說!要立刻動手寫小說才能完成一部小說。技巧就在裡面
易兒問:[魔有幾種?]
老伯說:[心中有魔,是心魔!與生俱來!
還有一種魔住在欲界頂天,魔天,又叫天魔,飛精附人,有人解說是派他的部下進入人的身體寄生。
他的部下即是那些年老成鬼的鬼。]
[心魔是什麼?]易兒問。顯然老伯不想開課教她如何寫小說,要她自己去摸索!
[執著即是魔,心一執著,魔就出現了!
有的心魔是業魔,追隨自己很久了!變成八識中的一部分!妳一執著她就出現!
貪愛得不到,執著,就會變魔。心魔,會變出來,得到了,執愛不放,也會變魔!
因為無常在!]老伯說。
[心魔在自己的心裡?]易兒問。
[對
[沒有形體?]
[對
下午夏夕子來畫漫畫!
卻像新娘子一樣,羞答答的!狼眼睛泛出慈愛之光來,是母愛的光輝。
原來她也可以這樣?
她跟老伯說:[您今天要去七星山!]
[嗯!]老伯點點頭。
[您沒有壓力?我替您感到壓力!恬莉充滿老師的威嚴!]夏夕子說。
[是沒有!]老伯笑著說
[我,我不應該昨天才跟您做愛,今天就又來見您!好像自己沒有穿衣服一樣?]
[有十麼關係
[這樣太接近,沒有愛情的朦朧感?]夏夕子苦笑著。
老伯說:[我們又沒有在談戀愛
[有!]她肯定地說。
[啊!]老伯下了一跳!
又說:[好啦!我愛妳
下午四點不到,恬莉就來接他去七星山了。
天氣很熱,南風在庭院吹得很起勁。
落葉紛紛很是好看!
有點落拓江湖的味道。
恬莉說:[這一次您來,我要知道,您對我的愛有多深!]
老伯問:[為什麼
[我不能只給您肉體,而不知您有多愛我!]
[好!好
[我要經過仔細的知性的觀察與檢驗。]恬莉正經的說。
跟她黑玫瑰的時候,顯然不同的是,她的臉以及肉體的一種癡肥不見了。
那是一種瘋像。
現在臉是瓜子臉。眼光靈動!
身體則豐美又有彈性!也瘦了下來,看見骨頭!
她又說:[您要乖乖的
這個女人,老伯是惹不起的!
夏天的七星山跟芬園一樣,有時那種焚風是會割喉的!人口吐泡沫,心胸十分不舒服,就是乾燥,口渴!
無法遁逃?
因此居民在室外的時間很少!
幾乎都躲進室內吹冷氣,因為這是火地。
這就是七星山的特色吧!
老仙還是來整理花園。帶晚餐過來!
彩衣還是跟在他旁邊
吃過晚飯,恬莉帶他上二樓去!
開著冷氣,兩人開始長談。
她拿出一個表格一一問他,他一一回答,應該是心理測驗
後來老伯寫了一首詩。
域外
在我們的假面之下,正常的論斷著世論。
所以我們是住在一個正常的淨土中
而不是進入一個可怕的世界
也就是從微細的邪惡的空隙中,可以聽到欲外之音
心魔的奏鳴曲
是不是?
我們撿拾沉痛的那一部分,進入邪魔的世界
開始不安,痛苦,失落,沒有希望,最後導致閱讀障礙
這樣的少年已然慘破不堪
身體搞到像一個老人
蒼白痛苦,失業蝸居無所事事
看不到希望以及遠景
我們所經歷的痛苦向誰討回來
根本不能去想,想也沒有用
懵懵懂懂當了兩年兵回來,從新面對找不到工作的痛苦
搞了半年終於找到工作
不堪回首
恬莉說:[誰不是在成長中,吃盡苦頭?可是我自己關在知識與藝術的金字塔!從金字塔中走出來,是您的功勞!]
當然今天的恬莉已經非昔日的恬莉。不再固守在一個城堡裡!
老伯追憶說;[生命雖然苦?但苦中作樂,我在溪邊找到了真心世界,三昧地,所以兩年軍旅就寫了不少散文!好像依然在修行的歷練中
恬莉說:[我們似乎可以用正派,以及反派的思想,來看自己的人生!
不一定要隨著主流起舞?
非主流也可以!